“对,baby,我就是在堵柜门。”
“哦,那baby你还挺辛苦啊,”程泉深:“是怕谁从柜子里出来吗baby。”
“是啊baby,从柜子里出来是件很麻烦的事情,被发现不好。baby。”
“啊,很麻烦吗?但是……你到底在说什么baby?”
“……”
听着俩人这么你来我往塞baby,感觉自己被“柜门论”内涵了的顾景伊板起一张脸,正视程泉深。
“程队,你来这做什么?”
在外人面前,顾景伊从来不暴露自己的家世,面孔板正冷峻。
“哦,我刚刚去森森房间没找到人,没想到在你这,”程泉深挠了挠头,“是我听我们执行经纪小鲁说,刚刚停车场有突发事件,知道森森见义勇为受伤生病了,我就来看看,怎么还发烧了啊……”
说着,程泉深连形象都不顾了,伸着脖子往床上的人那边看。
躺在床上的森宿风脸颊有些红,从起伏的胸膛可以看出来呼吸比较沉重。
程泉深瞬间心疼了:“顾哥,森森怎么了啊?”
顾景伊眉头也一直蹙着,听程泉深这么说,目光落在那人身上。
大概是森宿风本来就是瘦高清矍的体型,虽然高,但是从侧面看略有一点单薄,此刻因为生病,躺在床上身体陷入褥间,被子盖到肩头,更显得他单薄得像是一片飘零孤舟,看起来特别可怜。
这让顾景伊有点失神,思绪一直飘到刚才的吻上。
对程泉深的问题充耳不闻。
大夫量了血压又测了体温,检查了一下眼皮,“应该只是发烧,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外伤。”
说话间,大夫刚想拉一下被子,顾景伊突然上前,一把拽住大夫的手腕。
洁白的被子只被拉起一个浅浅的开口,就不能继续向下了。
大夫吓了一跳,疼得不住倒吸冷气。
坐在床边的王天航用狐疑的眼神看顾景伊:“景伊,怎么了?”
“……”
顾景伊眼皮都没抬,淡漠却坚持:“不用看了,刚才我都已经检查过,没有其他外伤。”
——他才不想别人看森宿风的身体,谁看都不行。
王天航:“嗯?”
周礼酌:“哈?”
曼埋和程泉深同时把目光转过来,曼埋更夸张,嘴边盈着笑意,故意嘭地一声靠在了柜门上。
程泉深看看他哥,又看看森宿风,咂了咂嘴,和曼埋一起靠在了柜门上。
把柜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简简单单一个柜子,算是被他们给玩明白了。
“……”
“既然这样,”大夫甩了甩手腕,“那开个点滴吧,一会你们谁留下来照顾一下,夜里换俩吊瓶再拔个针就行。”
顾景伊这才静默下来不再做声。
医生收了听诊器等设备,和Mary出去拿药。
姜导和几个负责人忙碌事多,所以看没什么事也相继告辞离开。
留下的都是S团的队员,还有一个T团的钉子户。
屋子一下子安静了,一直蹲在床边给森宿风擦鬓边汗珠的周礼酌终于憋不住了。
“那个……顾景伊,你说你检查过森森身体了,你没事看森森身体干嘛?”
说着,周礼酌和自家心头宠被觊觎了似的,把森宿风的被子一下提到了下巴。
顾景伊一点表情都没有:“和你无关。”
他没说关你屁事已经很客气了。
周礼酌极其不服气地“哼”了一声,“没有谁比我更懂森森。”
紧接着他抢先说道:“今晚森森就由我来照顾,你随便去哪住一晚上吧。”
顾景伊仰着下巴,冷硬地拒绝:“这是我的房间。”
他的身体语言和口吻都是强势的,仿佛用行动在说——这是我的床,床上躺着的,是我的人。
周礼酌十分想吵架,他是个家里做实业的富二代,可爱归可爱,但受不得委屈也是骨子里的,所以咋咋呼呼吵架根本就是天性使然,说白了就是脾气大。
这会他就想跳起来和顾景伊撕一场,因为在他眼里有顾景伊在的地方,森森就没好事。
但是他刚腾地一下站起来,手腕就被人拉住了。
森宿风虚弱无力,却还是出手拽住了周礼酌。
“不要闹,我没事。”
他一出声,屋子里本来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关切的目光聚集而来。
顾景伊甚至都从没型没款地倚靠着墙,变得瞬间站直了身子,还动.作快于思考,下意识就上前了两步。
程泉深也很紧张地问了一句废话:“哎呦森队,你醒了。”
“嗯。”森宿风轻轻点点头,继续和周礼酌说:“不要闹,今晚你留下来陪我,其他人也辛苦了,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