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烟道:“现在我们搞不清楚的就是那个许言,要是宁王做的话,他一定和许言有密切的关系!
根据雪儿之前和自己说的,在她生辰那日,是许言陪她过的,但是很巧的是,宁王那日没有来宫宴。
然后后面狩猎那日,我和许言见面的那天,你不是也说,宁王没有来嘛!
为何两人不能在同一时间的不同地点出现呢?所以——”
上官遥有些不可置信,抢过她的话道:“烟儿,你的意思是怀疑许言就是宁王?”
慕容烟点了点头,接着道:“如果顺着这个逻辑,雪儿当时急切的想要回齐国,我大胆猜测,她有可能就是知道了许言的身份,但是不想让我们也陷入其中,所以才谁也不说,直接回去!”
上官遥皱起了眉头,道:“可这一切的猜测,都建立在是宁王藏了雪儿这件事上,他是宁王,为何要装作许言?就为了接近雪儿?还是最初的问题,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慕容烟想了想,确实是想不到原因,但是还是觉得刚刚的猜测是很有逻辑的,想要查验一下。
“子扶,你见过宁王,我见过许言,我想知道二人是不是同一人。你可以把宁王画下来吗?”慕容烟抓住了上官遥的手臂,期待的问道。
上官遥站起身,笑着对她道:“哪有这么麻烦,盛王宫中有皇室每个人的画像,就在柬东殿中。之前,盛帝给了我一块手令,担心我们在宫中闷,说让我们随意转转呢!”
说着,走到内殿的架前,取下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锁扣,里面放着一块雕有龙纹的金色令牌。
他取出令牌,和慕容烟一起,立即朝柬东殿走去。
“什么?为什么不让进?”上官遥对着门口的侍卫有些恼怒的道。
侍卫低着头,恭敬的道:“楚王殿下实在抱歉,宁王殿下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殿内,就连皇上来了,都不行。”
慕容烟抓住了重点,走上前去示意上官遥先别激动,笑着对着侍卫道:“皇上都不能入内啊,那盛王宫是皇帝的宫殿,不应该万事都听皇帝的差遣吗?”
侍卫回答道:“我们不听皇上的命令,只听从宁王的命令。”
听后,慕容烟和上官遥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瞬间明白了。
整个盛王宫都是祁褚的人,所以他们根本是做不了什么,说不定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
“没事,烟儿,我们回去吧。给我几天时间,我来画。”上官遥牵着慕容烟的手,对这门口的侍卫点点头,朝寝宫的方向走去。
半个时辰后,三封信传到了宁王府中。
祁褚拆开看过以后,放在了一旁,神情似乎是早就料到一般。
“祁褚,想去街上逛逛。”上官雪的声音越来越近,最后走进了书房之中。
自从上次说开以后,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的转变,彼此的都心照不宣的越来越贴近彼此。
“好,你等我一下,大约一刻钟,处理完手头上的这些,我们处出发。”祁褚扬起嘴角,低头处理着公务。
上官雪有些惊讶,她在他的书桌边打量边道:“你不是不让我上街的吗?怎么今日忽然又答应了?”
祁褚抬头看向她,笑着道:“我和你说过,不是不让你,是过一段时间再上街。此时,我觉得是可以出府的时间了。”
他瞟了一眼桌前的信,顿了顿,认真的接着道:“而且,最重要的是,是你开心。只要你开心,我什么都可以做。”
上官雪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向信的方向看去,发现露出的部分正好有‘上官遥’三个字。
她眉心微蹙,拿过其中的一封信,读了起来,信的大致内容是,皇兄和皇嫂去柬东殿看祁褚的画像,结果被拦下来的事。
“看来皇兄和皇嫂开始怀疑你了,祁褚,你慌不慌?”上官雪知道他不会对皇兄和皇嫂们做什么,打趣的问道。
祁褚将手上的一本奏折合上,放在一旁,接着拿起另一本,漫不经心的道:“没事,我不在乎他们如何,而且,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
上官雪合上了信,接着拿起另一封,问道:“那到时候你会如何做?”
祁褚道:“那时候再说吧。”
上官雪察觉祁褚在逃避,想说要什么时,却被手上信打断了思路。
她发现这封信和刚刚的内容差不多,只是笔迹和说法不同,接着又拿起了第三封,也是同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