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黎明的眼睛，贴近他耳畔，“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我...当然是小瑜你自己倒的”，黎明眼前一片黑，手腕被苏瑜遏制住压在床边，两个人距离很近，黎明心脏咚咚咚乱跳。
“答错啦..你忘记了吗？”，苏瑜松开手，黎明看到了他眼里的戏谑，“你也给我倒了杯水”，手指轻敲杯壁。
铛铛铛...
黎明喉间一紧，瞳孔微缩，手指轻轻颤抖，“我...”。
“哈..，骗你的啦”，苏瑜往前探身，整个人压在黎明的发顶，“你在紧张什么..”。
咕噜..
“我..这不是怕回答错了，你会惩罚我吗..”，黎明言不由衷的说，被压在身下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惆怅。
苏瑜翻身爬上床，躺在黎明身侧，头枕在他胳膊上边，侧身吧唧一口亲在他侧脸，“你那么好的一个人，我怎么会惩罚你呢...”。
“我们都要乖乖的，才好，行吗？”，膝盖抵在黎明侧腰，手揽着他的脖颈，掰正他黎明的头面对自己，“我不想看外面的世界，因为你就是我整个世界”。
黎明墨色的瞳仁里是苏瑜炽热的目光，布满变态的占有欲，“小瑜..我们不要拘泥于情爱，那不是我们唯一...”。
话未毕，苏瑜整个翻身压到黎明身上，强势压迫索求，嘴唇被磕破都不自知，咽下口腔内的血液，用力吮吸。
“不是啊，我们说过的，彼此都是唯一的...”，耳边环绕的声音似是来自地狱的撒旦般可怖。
*
夜晚，黎明裸露的上身都是苏瑜掐住的青紫痕迹，眉间昏迷中也无法抚平××所带来的的涩痛。
黎明栽倒在了满月的夜幕下。
凌晨，黎明闷哼着醒来，苏瑜坐在对面床上，面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电脑屏幕微弱的光亮下下，最明显的是挂在他耳后的烟。
“小瑜...”，黎明每说一句话，胸腔带来的疼痛几乎要击垮他。
苏瑜头也不抬，手指依旧在敲打，拿起耳后的烟，夹在指间不点燃，“怎么了，是饿了吗？”
“没有，我想喝点水”。
“行，你等着”，苏瑜下床，背对着黎明倒水。
黎明颤抖着手抠出一粒药丸含进自己嘴巴里面，他不确定，苏瑜有没有喝下那杯水，只能如此了。
接过水，黎明喝了一下口，撑着身体的疲软，勾着苏瑜的腰，把水完整渡了过去。
“小瑜，好喝吗”，黎明软着身体靠在苏瑜肩上。
“当然..好喝”。
*
时间平淡不经的划到十一月初，这日晚，天空落下了第一场鹅毛大雪。
窗外的雪粒簌簌而落，月光之下， 砸在树枝上给予一片柔软雪白的棉衣，落在青砖上面结着一层银霜。
苏瑜从外面回来，头顶落了一层雪，进入温暖的室内融化成水从发梢滴落，衣领里面还有几片雪花，不多久也消散化成水洇下去。
黎明在床上抱着一个保温杯，热气升腾上来，整个人病恹恹的。
“黎明，我买了点汤，喝点在睡觉吧”，苏瑜脸上，罕见带着讨好的笑，吹着碗里的汤，撇去上面的一层油花，舀起一勺递到黎明嘴边，“是我不对，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下次不要这样了，我都冻感冒了”，黎明喝了一小口，咂吧着嘴巴，“怎么没滋味啊”。
“嗯？”，苏瑜舀起一勺尝了下，“有味道呀”。
黎明嘴巴微微鼓了一下，端起来喝了一大口渡给苏瑜，“现在呢？”
“还是一样的啊”，苏瑜一脸懵逼的看着他。
“好吧”，黎明喝干净杯子里面的水，身体往下钻，杯子盖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只眼睛，“我没胃口，不想吃了”。
苏瑜指尖贴近黎明额头，已经退烧了，“那好吧，那你晚上饿了，我在给你点外卖”。
“嗯”。
苏瑜放下粥，脱下身上的羽绒服，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起身去了厕所，抠着嗓子眼把黎明刚刚喂给他的汤全部吐了出来。
鼻腔内酸涩的感觉好久才消散。
“黎明，你到底在干什么呢？”
“我觉得，我好像没有那么爱你了..”。
*
黎明躺在床上，他感到苏瑜对他的态度变了很多，没有之前那样压抑，同时，爱好像也没有那么多了...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不能这样的，苏瑜要爱他才可以。
黎明想到了陈锦添，要抽空再见他一面才行，有些事情，他要问清楚。
苏瑜把剩下的粥全部喝完后，林晖那边打来了电话，本想直接挂断，鬼使神差的点了接通。
林晖那边的说话声音有些哆嗦，他站在苏瑜宿舍楼下，可以看到他们房间阳台的树下，“阿瑜，你出来见我一下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