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咳一声,“是为师让他二人不必告知你的,你还小,无需为了此事忧心。”
怀椒哭的更厉害了,“你们根本就没把我当自己人,就因为我年纪小,觉得我不靠谱!”
“没有,小师妹,别哭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郁翊说着也红了眼圈,他本就与怀椒情谊深厚,看不得师妹受委屈。
而且他又想到了泽兰让他出秘境,而自己却留在那儿那件事。
“大师兄,你当时让我走是不是也因为我实力太弱了。”说着郁翊便和怀椒抱着哭了起来。
场面一时之间更加混乱,莫知扶额,不知该怎么处理。
泽兰深呼吸了一口气,“停!”
“没完了是吧!”泽兰被他们哭的头都大了。
莫知在一旁屏住了气息,大徒儿看起来要炸了,还是不要惹他了,保全自身最重要。
可不能惹火上身。
泽兰将郁翊和怀椒分开,分别让他们坐在桌子的两边。
随后便一字一句的和怀椒说了幽莲秘境之中的事情。
“那那个郁清是受玉寒宗宗主的指使来给师尊泼脏水了?”怀椒听完后便立即反应过来事情原委。
“而且那个煞笔还欺负过小时候的二师兄?”怀椒攥紧了拳头,可别让她逮到了。
“不要和你二师兄学说脏话,你是个小姑娘,这成何体统。”莫知皱眉开口,他小时候捡的冰雪聪明的小姑娘跟郁翊学了些什么东西。
果然还是日常课业太少了。
怀椒撇嘴,低声哦了一声。
师尊不让说那以后就在心里骂,煞笔。
“师尊,鱼儿既已上钩,那就收网吧。”泽兰道。
“好。”
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郁清会以秦宗主本人的名义散播谣言。
到底是郁清太蠢,还是秦宗主太过肆无忌惮了呢。
第十一章
玉寒宗,秦宗主院内。
郁清跪在地上,阿瑾手握长鞭站在他的面前。
“我知你蠢,却也不成想你竟蠢到如此地步。”
“师兄我错了,是师尊说的,无论我怎么说都行,只要将那件事传出去。”郁清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对着眼前人求饶,“求求你,师兄,不要抽我。”
“这也不是你拖师尊下水的理由!师尊替你求了情,所以我只抽三鞭,刑罚结束后你去宗祠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院内惨叫声响起,片刻后又戛然而止。
“阿瑾。”温润的声音从房中传来。
阿瑾将沾血的鞭子丢在一旁,快步走进了房间。
“不用太苛刻,他是皇族,以后有机会统一人界,于你有益。”秦宗主让阿瑾坐下,给他倒了茶,让他静心。
“可他将师尊置于危险之中!”阿瑾依旧气愤。
“为师已经处理好了,本来就没指望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为师的计划当中。”
阿瑾不解。
“若是到了最差的地步,为师活不了了,你就救下他,送他回人界,他会对你感激不尽的。”秦宗主笑眯眯的看着阿瑾,“你呀,还是太过少年心性。”
阿瑾的气散了,他郁闷的开口,“师尊不要再说了,我要去练剑了。”
“你明明擅长的是长鞭,不要总是执着于练剑。”秦宗主劝他。
他只是沉默。
谣言愈演愈烈,逐渐达到修真界人人知晓的地步。
最初大家还都不信圣洁高雅的莫知尊者会伙同座下弟子搞这种阴谋诡计,但说的人多了,便人云亦云。
莫知的实力摆在这里,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但天衍宗其他人的日子却艰难起来。
无论是外出历练,还是执行宗门任务,总会被人刁难。
“呸,你们天衍宗上下一心,都黑透了,还想让我相信不是你们偷的?”
李孟章正带着师弟师妹在一个新开秘境历练,突然冒出几人,穿着不知哪个宗门的弟子服,冲他们发难。
说是丢了灵器,见过这个灵器的除了他们本宗的人就只有天衍宗众位了。
吵闹声引来了许多围观的修真子弟。
“说话要有凭证。”李孟章黑着脸,这已经不是第一波了。
这些人明明没有证据,也不知来处,冲上来便是一顿污蔑,搞人心态。
若是动手,便会被认定为恼羞成怒。
“我这儿有个符咒,叫做真话符,是我师尊月华长老所制,可敢一试。”凌湘从远处走来,走到李孟章身边,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月华长老也是你们天衍宗的,谁知道这到底是真话符还是假话符。”那人趾高气昂的说道。
凌湘挑眉,“一试便知。”
她眨眼间便来到那人眼前,对他展颜一笑,随即将符咒贴在了他的身上。
“你今日的亵裤是什么颜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