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今天我值日。”
路上遇到了堵车公交车比以往慢了十来分钟到学校, 到教室时同组的值日生都打扫了一半多。
温越将书包往桌子上一扔, 拿起扫把就加入了值日的行列, “抱歉各位,路上堵车来晚了。”
其中一个人开始阴阳怪气起来, “哎~要不是说我们温班长有心机呢,来迟就可以少干点儿活了。”
方佳雨小声地辩解道:“班长不是说来晚是因为堵车嘛。”
“谁知道是真的假的, 就怕是假堵车真迟到。”
温越经历了昨天的事情后有些心累,所以也懒得再去解释什么口扣裙四尔而尔呜九以四泣收集此文发布,于是自愿提出,“既然你意见这么大,那我把剩下的活儿都干了。”
这话一说完,阴阳怪气的那人率先把扫把撂到了一边,剩下的人接着也都犹犹豫豫将工具放置到旁边。
方佳雨继续着自己手里的活儿,“班长,那我帮你。”
两人刚要准备打扫时,祁柯单背着书包从后面走了进来,他看着那个带头的人问,“老张这是给你换职位了?”
那人一脸懵,“没有啊,我还是卫生委员。”
祁柯啧了一声,用十分嫌弃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老张不想干,把班主任的位置让给你了。”
听出来话里鄙夷的意思,那人气的站了起来,“祁柯,你什么意思!”
祁柯懒得再搭理他,转身往自己座位的方向走,“我的意思是,一个小小的卫生委员,没事少拿鸡毛当令箭。”
那人气的脸直接爆红,但又怂的不敢招惹祁柯,只能死死拽着自己的衣服下摆咬牙切齿。
“你!”
祁柯坐到座位上打开书包,缓缓开口,“阴阳怪气一个女生,是不是觉得自己高尚的不得了?”
接着他扭头看了那人一眼,不屑地说出了两个字,“垃圾。”
话已经到这份儿上了,那人气地快步走出了教室,其余人偷偷瞟了眼祁柯,又都拿起扫把开始继续干活。
温越在一旁心惊胆战地看下了全过程,生怕两人中有人动起手来。
卫生值日完之后,临近早自习上课,温越拿着盒果汁来到祁柯旁边,“这个送给你,刚才谢谢你。”
他低着头在草稿纸上验算着数学公式,抬头回了句,“不用谢,我就是看不惯他。”
“班长,我的笔帽滚过去了,你能帮我捡一下吗?”
温越蹲下身子,寻了一圈后在椅子下找到了笔帽,正准备起身时眼睛晃到了祁柯书包上的挂件。
是上次在星光夜市看魔术表演的时候小丑送的黑桃。
还记得在前几天,她还问过祁柯为什么不在书包上挂挂件,他说那样太女孩子气了。
后来温越把红桃挂到了书包上,没想到今天祁柯把黑桃也挂到了书包上。
但她没说,就当是什么都不知道。
温越起身无事发生般地将东西递给同学,“给你的笔帽。”
“谢谢班长。”
到了上午第二节 下课的大课间,教导主任葛志才破天荒地来到了火箭一班,男人穿着他那件带领衫,发型依旧是非常“时髦”。
本以为就是课间的普通巡视,学生们也就没细当回事。
男人走到温越的座位旁,清了清嗓子,“温越。”
女孩停下手中的笔,礼貌站起身打招呼,“教导主任好。”
他的视线落到温越的课桌上,“可以拿出你抽屉里的东西让我看看吗?”
温越有些不解,自己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有人向我举报说你早恋给别人写情书。”
温越毫不犹豫地否决了,“我没有。”
“那就把抽屉里的东西拿出来让我看看。”
身正不怕影子歪,她弯下腰将抽屉里的东西开始往外拿,一件两件地都摆满在桌子上。
直到拿出一封信,粉红色的封面上画着一个大大的爱心,以及还写着:祁柯亲启。
温越手拿着信愣神间,葛志才将信一把夺过,语气严厉地询问道:“没有情书,那这是什么?”
“这不是我的。”
葛志才冷哼一声,“哼,不是你的,你亲自从你的抽屉里拿出来的,你跟我说不是你的,跟我来趟办公室。”
围绕在周围的吃瓜群众看热闹结束了才逐渐散场,接着就是大家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魏诗漫还没从刚才的事情里缓过神来,她的目光追随着温越离开的背影,“不是,月亮这里怎么会发现情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