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缨瞪大了眸子。
柳渊笑道,“朕恨沈家人,他们敢骗你,朕也不喜欢李漠,欢迎加入依五而尔齐伍耳巴一每日看文他想娶你,朕也好想娶你,后来温舒清给皇弟下药,如愿地和皇弟去阳城了,朕以为温舒清是糊涂的,可她也得到了皇弟,朕也想得到阿缨,就去找父皇母后要了赐婚圣旨。”
姜缨的脑子僵住了,“陛下你……”
直到马车到了姜府,柳渊将满满递予白芙,同她笑道,“赶了大半夜的路,阿缨好生歇息,朕回宫上朝了。”姜缨才大梦初醒,看着柳渊转过身,露出了背后渗出血丝的衣服,张了张嘴,没能说出什么来。
姜缨休息了一场,第二天早上,白芙过来道,“陛下来了一趟,说满满先留在你身边,而且……”
“什么?”姜缨好奇。
白芙,“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姜缨出去一看,四处都是亲卫,府门口更是立着一排,她震惊道,“这是做什么?”
“陛下在防止太上皇与太后偷满满。”白芙一脸认真。
姜缨觉着好笑,“不至于吧,他们想见满满自可以见,我不会拦着的,陛下没必要做出这么阵仗。”
“可是太上皇与太后会拦着你见满满,以此要挟陛下立后,虽说陛下不愿搭理他们,但他们会主动搭理你啊!”
白芙的嘴好灵光,才一说完,府门外停下几辆马车,太后被人搀扶着下了马车,她一眼见看见了门里的姜缨,领着众人正要进来,亲卫们照旧行礼,但遗憾地表示,“没有陛下的命令,太后娘娘不能进去。”
太后脸色一沉,几度要命人闯进去,都失败了,着实损了她太后娘娘的威仪,快要气死了,看得姜缨心里一叹,以往她还以为太后温和端庄,从昨夜起,她就变了想法,太后分明是个气罐子,满身都是气。
太后昨天被姜缨和柳渊摆了一道,原十分生气,眼下又被拦着,更是生气,可又进不去姜府,只得对姜缨笑道,“阿缨,哀家就进去瞧瞧满满。”
姜缨在门里无奈道,“太后,陛下的命令,谁也改变不了。”
太后继续笑道,“阿缨,无论如何,哀家都是你的长辈……”声音顿了一下,她一脸诡异地看着姜缨摇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啊?
意思很明白,若不论身份,不论两人间的前婆媳关系,姜缨眨了眨眼,“太后,薛大人是我兄长,我比太后辈分……”
“住口!”太后怒气冲冲地走了。
姜缨叹了口气,目送马车离开,又看着府门外的亲卫,觉着别扭极了,而且刚才是不是有几个侄女的身影一闪而过?定是来找她玩的,结果看了这阵仗,都吓跑了!
及至晚间,柳渊来了,哄了满满一会儿,便让白芙抱满满去玩,他看着座椅上沉思的姜缨问道,“阿缨在想什么?”
“陛下可能把府里的亲卫撤了?”姜缨道。
柳渊当即道,“可以。”
他答应得这么快,倒叫姜缨懵了一下,“陛下这么快就答应了?”她还没说原因呢。
柳渊克制地离了她几步远,“阿缨说什么,朕都会答应。”他说得极为坦然,把姜缨弄得蹭一下从椅子上起了身,咳了一声,“陛下也见过满满了,请回吧。”
“好,那朕先回宫了,亲卫会跟朕走的。”
柳渊嘴上这么说着,还是多站了会儿,姜缨也不去看他,心想,你倒是走啊,忽地想起一事,问道,“陛下的伤怎么样了?”
柳渊眼睛一亮,“不太好,阿缨要看看么?”
姜缨听了暗暗骂自己,要你多嘴,转念一想,柳渊的伤到底是因她负的,她关心一下也是有良心的表现,倘若再看一眼,那可真是太有良心了。
于是姜缨轻轻点了点头,柳渊没有任何犹豫,当即就抬袖解开了衣领,脱去了外衣,姜缨惊了一下,“不必脱衣服吧?”
“这样瞧得清。”柳渊指了指座椅,“阿缨坐。”姜缨不知他要做什么,坐回椅子上,紧接着柳渊就背对着她,蹲在她的脚下,探臂撩起中衣,将宽阔的后背暴露给姜缨。
姜缨愣愣地看着他一系列的动作,见高大的身躯窝屈在她脚下,心中蓦地涌出一种奇异的感觉,她分辨不出此刻自己什么情况,但又清晰地知晓,这和在行宫时要柳渊立后的感觉很不一样,她陷入了片刻的茫然。
“阿缨?”
柳渊的喊声拉回了她的神思,她忙哦了一声,瞧着眼前包扎好的后背,是真瞧不出柳渊所谓的不太好在哪里,“陛下伤口包着,看不出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