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凝视着他静黑的眼眸,心尖不住地动摇。
片刻后,她偏开脸,头一歪,又懒靠在了他的肩头,无奈又温柔。
她的手指头轻轻拉扯着他的衣角,有一下,没一下地,
“你真的是……”
寻弋咧嘴直笑,又问了她一遍,语气变得硬朗坚定,“去不去啊。”
酒妩啧了一声,无奈又傲娇地回复,
“这种事儿,你直接一点说陈述句不行么。”
“还要一遍遍问我。”
懂了,她这就是答应的意思。
只是这人太傲娇了,一般不乐意对方来问,她说愿意,非要他用点儿强硬措施。
行,她要强硬的,寻弋就按她要的说。
他俯着她耳边,手与她十指紧扣,声线沉哑含笑,
“行,今晚上,你就跟老子一起睡。”
………
记忆里,这是他们的第三次。
第一次是在联谊活动结束,那一晚,酒妩除了疼,就是累,到后半程才勉强品尝到了一点滋味。
第二次,是在第一次后的一个周末,他俩约在夜间校园散步,莫名其妙地就逛到了一家酒店前,睡到了一张床上。
那次的记忆依然是痛和累,他不懂技巧,尺寸oversize,做起来不知道控制,而且当时他还记了她说他身体虚的仇,要得又猛又狠。
所以,酒妩也是开始了很久才感受到愉悦。
这一次,不知怎么地,这厮忽然就像开了窍,温存细致得不行。
盯着她的眉眼,性感温柔地一塌糊涂,热烫的呼吸在她耳边,一扑一扑地。
酒妩被他侬得玉仙玉死,浑申都在冒着失热的香汗,像放进了蒸笼里面烤。
昏暗的空间里,充斥着艾昧的声响,
他脊背的背肌俯着,肌肉线条随着冬作,一起一伏,爬满了霜似的热汗。
她冷媚的狐眼如泣如诉,面孔泛着朝红。
两条铁臂撑着,她就在他的身↓。
表情像难耐,似快乐,又痛苦。
他眼神迷离盯着她,她忘神地沉溺在销魂玉望中的模样。
没有羞耻,只有沉醉。
破碎的痕叫被顶出,夹杂着,她唤他名字的声音,和一点点的,潮湿的哭腔
他瞳孔愈加发暗,心就像跌进了火堆里,辛烈刺激,至极肖魂。
密闭的房里,玉望涨满,溢出。
这一刻,没有别的任何言语,只有他们彼此。
绞融,而厮磨的曲体,
粗乱的船息,
合二为一的↓体。
……
他从浴室出来时,酒妩趴在床头,正在摆弄他的手机。
寻弋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肩膀和脖子上还有被她啃咬出来的印子,在结实冷白的薄肌上,显眼而性感。
“怎么了,要查我手机?”
他们做完,夜已经很深了。
城市里一片死寂,除了基础的路灯,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店家还开着,大部分小区的住家户和商店早回家睡大觉了。
酒妩把手机递给他,“不是,是你妈给你打的电话,都打了十几二十通了。”
虽然,最近的一通电话已经是一个半小时前的事儿了,但隔着屏幕,酒妩也能感受到他妈的怒火和怨念。
说酒妩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是假的,她也会心虚,和愧疚。
然而,寻弋没接,只说了句,
“就放着吧,她现在应该睡了。”
酒妩看了他一眼,把手机放回了柜面上。
寻弋坐在床边,她身上的被单只盖到了腰。
雪背露在外面,纤瘦骨感。
一条凹陷的背脊沟,妖娆的弧度,从外弯进被单以内,半遮半露,更加撩人,
他的眼瞳静黑而深,
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像毛笔落在一片雪白无暇的素纸之上,缓缓慢慢地做画,
从上,滑到下,滑进腰下的被单里,更深的深沟之中。
酒妩趴在床上,她侧着脸,盯着他,眼尾的钩子迷人娇媚。
“你洗完了?”
本来说两人一起洗,酒妩一百个不愿意,说她累得不行了,一起洗必然要再出事,所以,一定要跟他分开洗。
寻弋挑眉,“洗完了,抱你去浴室?”
酒妩静了一会,朝他张开了手,像小宝贝在求抱抱。
寻弋弯唇一笑,连人带被单把她扛进了浴室里。
她在里面洗,他就靠在门外头抽烟,解瘾。
灰白色的烟雾飘荡无迹,火星子也燃尽了。
酒妩仰着头,把脸边的头发,顺到耳后,任热水从脸上流淌而下,润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