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喵地是惩罚吗?
怎么比刚刚那个还奇怪?
她捏着这张卡牌,读完这行惩罚,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不该认。
身体和表情都变僵了,像石雕一般,杵在原地。
正当她大脑风暴,在脑中犹豫要不要让他重抽一把时。
寻弋抽走了她手里惩罚牌,拿到眼前看了几眼。
不出所料,他也看笑了。
酒妩表情复杂地盯着他,问,“你,OK吗?”
寻弋要是说OK,就说明这个惩罚对他而言不是惩罚,是享受,那她就立马换牌,绝不能让他舒服。
他要是回不行,她就偏要这张,好好整一整他。
这样想着。
寻弋却轻描淡写地回说,“随你吧,我无所谓。”
无所谓?
酒妩停顿了片刻,细致地观察了他的表情。
而后,她一本正经地问,
“船上,有冰块吗?”
十分钟后。
几杯冰块被送到了房间,安稳地放在了酒妩的小桌上。
被一同送来的,还有两个镊子,和一些白色毛巾,一并整齐地放在暗金色的椭圆托盘里。
室内温度约莫二十五度左右,暖气充郁,空气偏干热。
酒妩用指节碰了一下冰杯,刺凉之感与她皮肤的温度差异过大,刺激穿渗皮肉,疼得让她立刻撤开了手。
这还只是碰了碰装满冰块的杯子,如果是敏感部分的皮肤直接和冰块接触,不敢想会是什么感受。
寻弋反而表情淡淡地,支着太阳穴,平静地等她指示。
酒妩:“所以,那张牌说的是,我认为你最敏感的部位是吗?”
寻弋:“嗯……”
酒妩:“你有这种地方吗?”
寻弋像看傻子一样睨了她一眼。
酒妩微皱了皱眉心:“你这是什么眼神?”
“小心我把冰块放你□□里。”
他还是看着她,那平静的眼神仿佛在对她说,这个惩罚的本意,难道不就是这个?
酒妩愣了须臾,后知后觉,原来这个惩罚的精髓是这个?
她陷在怔然的惊骇里,真心发问,“这放进去不会进医院吗?”
寻弋弯眼看着她,勾唇笑得兴味满满,懒声感叹,“你好单纯啊,小女朋友。”
酒妩:“……”
她听出来了,她又被他瞧不起了。
酒妩紧抿了下唇,五指包着一杯装满冰块的玻璃杯,站了起来,她把杯子放在窗台上,让他也起来。
热暖气里,轻微化开的冰块相互碰撞,发出悦耳又暧昧的碎响。
窗玻璃的镜像有两层,外面一层,是染上城市霓虹的海面与漆黑夜空。
里面一层,他们相视对立,身影一高一低。
酒妩没有用镊子,而是用指尖,捏了一块冰。
她用单手解他的皮带,动作很笨拙。
他垂眸,盯看她。
死板的动作,宛如□□电影里的省略镜头,没有丝毫性张力,正如她干净单纯的内心。
只是想给他点儿纯粹的惩罚,如此简单。
冰冷的冰块从腹部————,连带着,还有她小心翼翼的手指尖,也似碰非碰地,——在了他—————。
像高压的电流从皮肉下淌劈而过,又像是带着细密尖刺的皮鞭的抽打。
………
他看着她,瞳孔暗散虚焦。
额头抵着她的颈窝里………
这是第一次酒妩知道,原来自己也可以让寻弋———。
她像小孩初尝到糖果的味道。
她一直在心底渴望的掌控感与新奇刺激,渐渐油然而生。
…………
她动了动指尖,冰块溜开了,她的指尖不经心地———。
他的耳朵红的愈发厉害,脸上,锁骨全像被开水煮过般红。
这一瞬间,于他才是——的一瞬间。
颈边,——,哑透了的磁音,爬进耳洞。
———,让酒妩全身僵住了,一团火从心口往身体————。
她偏头小心翼翼地睨着他,怕做错了事一般。
寻弋迷离欲浓的黑瞳也回盯着她。
在与她的对视里,他张唇像吸血鬼般咬住了她——。
皮肉被牙尖抵刺地微痛,与零度冰块所带来的刺痛,仿佛在一刻交融为一。
酒妩:“嗯……疼……”
细细的血珠如雪肤上绽开的几片殷红花瓣。
从唇齿,舌尖漫落进深喉。
浓郁的铁锈味混着她身上的冷香玫瑰,侵入他五脏六腑,心室的每一个角落。
他握着她的后颈,再用染上她血的唇去吻她的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