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能自我安慰。
白赊月“嗯”了声:“有任何事,我都会帮你解决。”
等白赊月走后,魏柏的电话及时打了进来。
“小宁,喜事儿啊!‘打工人’不知道抽什么风,今早突然画风一变,打电话跟我说要签你做代言人,我寻思他们是不是拿我寻开心,结果连合同都发过来了。”
“啧!”姜宁摁揉着太阳穴,舒缓涨疼的脑袋,“他们没出什么事情吧?”
魏柏说:“我都打听过了,没出事,那边人跟我说你现在的形象非常适合他们品牌,虽然电影还没播出但呼声极高,相信不会差到哪里去。”
“这就认可我了?”
“是啊,‘打工人’因为之前的事情影响过口碑,宣传断层个把月,广告到现在还没投放到各大网站,他们老板估计也急了,亲自打电话跟我说让你下午就去拍广告。”
姜宁:“这么急?”
“他们之前端架子,在找艺人、拍摄上花了很大的功夫,结果时尚总监的事以及奚弘义解约的事先后发生,浪费了好多时间和精力,如今当然会急。‘打工人’这个潮牌年轻化,你接拍后对你曝光度也大有裨益,”魏柏说,“我跟欢欢对接一下,下午让魏佐来接你。”
魏柏很看好这个代言,姜宁便也随他安排了。
下午到达拍摄现场,没想到品牌创始人也在。
创始人叫柳夏,长发及肩,第一眼看过去雌雄难辨,但声音很好辨认,是男的。
他一见到姜宁就当着面打量:“脸不错,确实是他会看上的款。”
姜宁不解,但也没多问。
柳夏叫来妆造师为姜宁打造形象。
“打工人”今年的款色以大红为底色,因此姜宁的妆容也偏向暖色调,眼尾处拉长红色眼线,再贴上淡粉色眼影,整个造型出来时,本人显得惊艳又张扬。
柳夏发出赞叹:“怪不得他会来求我。”
他拿过妆造师手中的粉底液,亲自在姜宁的脖子上涂涂盖盖。
“他很厉害吧?”柳夏在姜宁耳根问。
“谁?”白赊月?
柳夏压下腰,领口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以姜宁的角度,很轻松就能看到他脖子上的吻痕。
“他昨天来求我,一整晚的力气都花了在我身上。”柳夏叹了口气,表情略微做作,“真让人伤心啊,为了你才来跟我上床。”
姜宁越来越听不明白了,白赊月昨晚明明跟自己在一起。
“柳总,”姜宁回应道,“您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不误会的,不重要,”柳夏完成最后的遮瑕,“好了,去拍吧。”
姜宁算是听出来了,有人为了自己能代言“打工人”,求到柳夏床上去了。
这个人会是谁呢?
广告拍了两个下午,终于完工,柳夏请他到“暮色”喝酒。
“暮色”姜宁熟啊,便答应了。
柳夏开着亮黄色跑车载他到达酒吧,他对这里也很熟,进门后就径直上了二楼。
姜宁看到席君昊在调酒,于是在吧台前找了个高脚凳,观看他表演。
调的是“血腥玛丽”,姜宁拍下这杯酒,又把酒推给席君昊。
“上次你来探我班没能请你吃饭,这杯酒先请你喝。”
“先谢了,不过我不喝酒。”席君昊又把酒推给姜宁,“你是客人,你喝。”
“等会儿要开车?”
“不是,我已经戒酒很多年了。”席君昊把酒放到鼻间嗅了嗅,“酒可以喝,也可以闻,一样的。”说完,他问姜宁,“对了,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我在拍‘打工人’广告,那位柳老板请我来的。”姜宁看向二楼,“不过他上二楼了。”
“柳夏,韩爷的旧情人。”席君昊说,“韩爷从不吃回头草,但据说昨夜去找了他。”
这么一说,姜宁就有点明白过来,为了自己能拿到“打工人”代言,韩爷找上柳夏了。
又想到韩爷和白赊月的关系,姜宁猜测定是白赊月在背后帮他。
看来他这份小情儿的工作,做的相当不错。
“白先生今天不在,韩爷在,你要上去吗?”
“不去当电灯泡,看你调酒。”
“偷师?”席君昊半开玩笑地说。
“我需要偷吗?拜师不更好?”
二人同时笑开,姜宁说:“你自己调酒,却又不喝酒,你调出来的酒又都不错,有秘诀?”
席君昊晃了晃手中的量杯:“按比例、按毫升,机械化调酒。”
姜宁抱拳:“服了。”
几个小时后,柳夏醉酒被韩焘带走,姜宁摸出手机打车,席君昊拿起外套:“我送你回去?”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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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旦这天,姜宁提出去机场接他爸,他爸又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