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昨天才见的他。”
本来也没什么好瞒着的,见男人眼里有些微妙的醋意,她笑着解释道:“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哭吗?就是见完他,知道我爸的事有问题,一时情绪失控,才会这样的……”
盛亦淮原本还酸着,在她提到这件事情时,无助的样子像把刀扎到了他的心口,他捉住她抚在自己脸颊上的手,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对了!”她忽然想起些事情。
刚结婚的时候,因为她和盛亦淮照片的事情,沈驰某天晚上给她打过电话,她好像明白了:“上回他给我打电话,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在那抽烟,是在吃醋吗?”
“不是。”
他想都没想就答道。
“那你怎么不看着我眼睛?”还嘴硬呢!
想到她哭的那天,男人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那故作高深的表情,她乐了:“好好好,别的男生给我打电话,你不吃……”
醋字被他给堵在口中。
她跌进他怀里,感受他侵吞般的占有欲。
她一只手撑在沙发上,气喘道:“你不还和人家女明星私会吗,那我还吃醋了呢!”
盛亦淮一僵,头皮发麻:“你不是说不在意吗?”
“那我和沈驰,你怎么就在意了!”
“你能在意,我就不能在意?什么逻辑嘛!”
生气是假的,她只是为了气气他。
他捉住她纤细的手腕,在她耳边道:“在这里吵架‘不合时宜’,所以,我们回家说。”
“谁跟你回家!”
“那我抱你回去。”
身体一轻,她已经被她抱起来。
“盛亦淮!”南秋推搡半晌,还是没能下来,她急道:“我还上班呢!”
“那你答应不答应?”
“答应我就放你下来。”
“先放我下来。”她只能先妥协。
等她站稳后,才看到盛亦淮拿起她桌上的手机和包,她脑门都要炸了——答应跟他回家,不答应他就抱她回家,这是在跟她商量吗!!!
“走吧!”他开门。
“过分!”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
***
与此同时,东元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外。
清脆的高跟鞋声哒哒哒地从过道里传来,莫说是抱着资料的员工被吓得一个激灵,就连原本在打扫卫生的阿姨,也几乎是本能地往楼梯间跑去,避免与来人撞个正着。
“唉哟。”
地上的水湿滑,来人走得又快,很正常地崴了脚。
“谁啊!会不会打扫!”尖锐的声音响彻过道。
员工们谁都是大气不敢出,都回到了自个儿的办公室避祸。
在南秋那碰了壁,余筝这会儿心情糟糕透顶,简直是谁来都会撞在她枪口上。没人搭理,余筝气冲冲地甩了下衣服,推开了办公室的门。
“爸爸!”
“公司里的保洁是不是对我有意见,知道我要来,故意把地上弄得这么滑!”余筝哼了一声,将包往她爸的桌上一搁,气愤道:“你要把她开了!”
“就一个保洁,扣她点钱好了,开了人家做什么!”
余坤虽然是个女儿奴,但这会儿心情不好,也就没纵着她。
余筝心里一咯噔,一下子看出些许端倪,也就没再作下去。
“爸爸你怎么了?”她绕到他身后,给他捏了捏肩膀,体贴道:“怎么今天愁眉苦脸的?”
余坤心里正烦着。
听到她这样问,冷不丁一拍桌子,发泄道:“这个盛亦淮是疯了不成,怎么如此针对我们集团?不计一切地抢我们好几个生意,看样子是想正面跟我们作对!”
“怎么回事?”
“上次不都还客客气气的吗?”
“是啊!”余坤也百思不得其解。
“照理来说他刚来容城,立稳脚跟才是正确选择,想不到居然这样剑走偏锋,像是要狠狠打压我们余氏产业。”
“怎么会这样……”余筝越说底气越不足。
第一反应是,盛亦淮是在帮南秋报仇,报复她这些年对南秋做的事情。其实有很多她爸爸是不知道的,她自然也不敢说,只是将错全都推到南秋身上:“我明白了,是南秋给她吹的枕边风,那狐狸精可厉害着呢!”
余坤没说话。
“不过话说回来,我看盛亦淮不是什么好东西!”
余筝自己没有得到他,心里愈发鄙视南秋现在占有的一切:“他还跟我们公司的那个陆明意勾搭上,两个人光天化日在车里不知道干什么,被狗仔队给拍到了……”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