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
“被他潜/规/则???”
虽然猜到,但还是觉得不太可能。
“不是吧!我听沈驰说,余筝她爸最痴情了。”
“余筝的妈妈在她幼年意外去世,当时她爸只有三十岁,不少人说媒他也未娶,立誓要为她守一辈子。”
南秋回想着她所见到过的余坤,文质彬彬的一个人。
盛亦淮冷笑,无情拆穿真相:“不过是为了他岳父的资源罢了。”
“什么!!!”南秋不寒而栗。
余筝的外祖父家在容城势力更大,不止商圈,甚至还涉及到官/场。
“事实上,余坤这个人极其好色。”盛亦淮看了眼面前安好的南秋,想想都后怕。
而南秋很显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曾经可能会遭遇什么危险,他又为她的粗心而感到庆幸,他拉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说道:“他连自己的弟媳都不放过,你觉得他能是什么正人君子。”
“弟媳?”
“余坤和沈驰他妈!”
“你确定没搞错?”南秋还是不敢相信。
盛亦淮点头,扯了扯嘴角:“视频都有,能搞错?”
“还有视频!”
“天!!!”
沈驰的妈妈和他大伯睡了?
这是什么惊天大瓜!!!
她又同情起了沈驰。
他妈小三上位,不止嚣张地逼死了原配,还将原配的女儿给送到国外,原配的女儿早早就客死在了异国他乡。余家的人为此非常不待见他妈和他这个外姓之人,所以他一直都有抑郁症。
后来稍微长大点,余坤开始当家。
余坤看着一派君子风度,对弟弟一家十分照顾,沈驰也非常敬重这个大伯。也因为有大伯和余筝这个堂妹的袒护,余家其他人才没有继续刁难他们,他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想不到。
这居然另有缘由。
“沈驰是个律师。”
“那么敏锐的人,应该早知道了。”
最敬重的大伯和自己亲妈睡了,三观都碎了!
南秋好像一下子明白了沈驰那天为什么是那种表情,为什么说家不是家!
“怎么会这样……”她忽然好难过。
一开始她以为沈驰和家里闹掰了是因为她,想不到,这当中会有这样的缘故。
“怎么,你心疼了?”
盛亦淮看她这种反应,心里不可避免地介意。
“同学一场嘛!”
“他真的挺惨的……”
关于沈驰的那些回忆涌上心头。
回想到纪飞说的,他的抑郁症越来越严重了,虽然她曾经也是他心病的一个原因,但肯定及不上原生家庭给的打击……
“其实,沈驰对我挺好的。”
“要是没有他的保护,我想我也不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说话要凭良心。
那些债主为了要钱,无所不用其极,她和她妈妈怎么可能全身而退?是沈驰拜托他的几个当民警刑警的同学百般照顾,她们才能安稳地度过这两年。
“如果能帮他。”
“我也想帮的。”
“你要怎么帮?”
盛亦淮的手穿过她的头发,轻轻摩挲着她的后颈。
这番触碰,南秋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总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他好介意她提沈驰,南秋笑了笑,安慰似的在他唇瓣啄了一口:“人家的家事,确实不怎么好掺和哈!怎么,你生气啦?”
“不能吗?”他反问。
见南秋笑弯了眼睛,他语气沉沉:“那你哄我吗?”
“哄你?”
“现在不是你在哄我吗?”
她一抬下巴,傲娇道:“女明星的事情还没完呢!”
“咳。”他尴尬。
“也行。”
南秋以为他要说点好话,谁知他却意味深长地来了一句:“不管你哄我,还是我哄你,都是一个意思。”
“我们去洗澡吧!”
“!”
“讨厌!”
聊两句就开/车。
这个家伙……
“哪有人天天想这种事情,哎……”
她被他给抱进卫生间,话都还没说完,连衣裙后的拉链都被他给拉开了。
“我们在备孕。”
“要早生贵子,”他咬在她颈间,“不然别人会说我不行!”
“……”救命!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最终还是没能招架住。
南秋躺在床上时腿还在发抖,嗓子都差点哑了,暗想着下次做这种事情,千万别在他喝酒后进行。
盛亦淮闭着眼睛。
临睡前,南秋想到些事情,摇了摇他:“别睡别睡,刚刚的事情还没说完!”
“嗯?”
南秋枕在他的臂弯里,戳了戳他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