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真的不是去办事!
等陈域风忙完后,谢顷已经自觉地上了床。
在床上处理邮件的谢顷被一道锐利的视线盯着。
他一边标注一边解释,“我在家洗过澡了。”
陈域风:“我管你洗澡没。”
他看着谢顷拿着笔记本就来气,完全是有备而来,刚来那会儿他还没发现。
“根据合约来说,我可以要求和你同床。”
谢顷一本正经的合上笔记本为自己争取,“而且我打算让你搬到我家。”
陈域风一脸见鬼的表情,“我感觉你最近有点问题。”
“追你,算有问题?”谢顷思考着追问,“你不喜欢这种方式?”
陈域风想从他的脸上看出点不好意思,结果根本没有。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
无论是比脸皮厚还是比骚,他都比不过谢顷。
当然他觉得自己只是在撩人,谢顷是真骚!
“谁追人大半夜追到床上?”陈域风为了争夺床的使用权,直接瘫了上去,“反正我就这么睡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谢顷把笔记本关机放在床头柜。
陈域风横着躺,脑袋压在他盖着被子的腿上。
“你是在邀请我吗?”
谢顷动了动腿,借力把陈域风的脑袋挪到他大腿处。
“卧槽!”陈域风连忙坐起,转过头不可置信道:“你是真不要脸啊!”
谢顷笑了笑掀起被子,“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小学弟。”
“去洗漱睡觉吧,我睡沙发。”
陈域风无话可说,拿着换洗衣服去洗澡。
谢顷挺自觉,自己在柜子里找了小毯子。
客厅没有开灯。
陈域风出来的时候,谢顷已经在沙发上。
还有些迷糊,估计是快睡着了。
陈域风走到卧室门口,谢顷沙哑着嗓子道了晚安。
下一秒就沉沉睡去。
卧室开着空调,比客厅要凉快很多。
谢顷出来还替他关了房门。
他站在门口,突然感觉到了一丝温馨。
就跟陈老师还在的时候一样,会有人替他关上忘记关的门。
其实在分化成O之前,陈域风的心愿和大家都差不多。
最好不成家,毕竟幸福的人不知道是谁,他觉得怎么着也轮不到他。
不然也不会被……
陈域风摇了摇头,可现在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他还挺害怕习惯这种生活。
谢顷有些缠人,之前说是易感期。
现在可能是真的缠人。
陈域风胡乱甩了甩被子,企图把裹着的白兰地信息素甩没。
他刚一进门就闻到纯正的信息素。
烈酒也带着温和的余韵,是谢顷的安抚信息素。
估计是为了让他睡个好觉。
陈域风深吸了口气,安静的躺在床上。
本来以为很快能睡着,毕竟这几天他一直想睡觉。
属于沾枕头就着。
可今天大概是想着事情,一直没有什么睡意。
直到他迷迷糊糊的想睡。
突然一道汹涌的热意从腺体传向心脏。
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
陈域风连忙睁眼起身。
他快步下床,在开门的时间却犹豫了。
之前一直一个人住,药箱在客厅的电视柜下。
他现在很不舒服。
很热。
这种感觉让他清楚的意识到,大概率是到了发热期。
如果不注射抑制剂,他应该是撑不下去。
陈域风思索再三,轻手轻脚的开门。
为了不产生噪音。
他特地没有穿拖鞋,做贼似的拉开抽屉。
“你在干嘛?”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陈域风一跳,他刚拿到手的抑制剂脱落在地。
抑制剂的注射器是玻璃的,一次一只,量是固定的。
下一秒,玻璃碎裂的脆响在客厅突兀炸开。
谢顷这才清醒过来,他赶紧起身打开客厅的灯。
“别动,小心划破手。”谢顷叮嘱道:“我先收拾一下。”
陈域风这会劲儿已经上来了,他沙哑着嗓子道:“先别小心这个了,我发热期到了,抑制剂家里只有这一只,刚碎了……”
谢顷垫着纸拿碎渣的手顿了下,随后继续捡。
半晌,终于干净。
“我想……”陈域风抬眼,眼尾已经有些发红。
谢顷立马撤开,“我已经在尽力忍着了,你别言语挑逗。”
好热。
空调开到20度也还是很热。
陈域风凭着本能向谢顷靠近。
“临时标记。”
“给我。”
谢顷哑然,“不行。”
陈域风猛地起身过去抱住他,“为什么?”
很自然的凑向谢顷的后脖颈。
“你不是要和我一起睡吗?”陈域风急促的喘息,眼里满是春色,“现在可以了。”
谢顷单手捞住他一直下滑的身体,禁锢在腰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