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顷提醒,“他只小你大概一岁半。”
“也是。”陈域风扒拉了两下头发,在谢顷身旁的椅子坐下,“他这点心思全用在他哥身上了。”
“全用你身上了。”谢顷纠正。
椅子随着一股力道滑向谢顷。
空气中散发出一缕几不可察的白兰地信息素。
陈域风被带过去,还没来得及反应,腰间就横上了一条胳膊。
“想你了。”谢顷眼神带有侵略的向下,在他的唇边流连。
陈域风被盯得舔了下唇,“半小时。”
他才出去半小时。
“周起行的资料你要看吗?”谢顷抬手摩挲他的下颌。
“他和你的经历有点相似。”
陈域风听到这个来了兴致,“我只知道他是私生子,还有其他的?”
“嗯,两家起先都不愿意要他,是沈鱼留了他十几年。”
沈鱼是鱼鱼鱼鱼的真名。
陈域风从来不问真名,不过在这次追查舆论发布者的时候,还是查到了这点。
他查到的信息比较有限,没有谢顷的齐全。
只知道大概。
手里的纸也没几页。
陈域风简单翻看了下,确实挺有共鸣。
“原来他也没人要。”桌面的纸整齐的放着,陈域风叹了口气感叹。
本来只是随口一句,奈何某人不爱听。
谢顷直接探向他的脖颈,狠狠地亲了上去。
似惩罚般,无限深入。
一直到陈域风往后靠,伸手奋力推开他。
“啧,你属什么的啊,我腮帮子都酸了。”
谢顷并没有因此道歉,反而一脸我没错的样子。
房间内是两人略微错乱的喘息声。
半晌,才稍稍平复下来。
谢顷不满的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强调,“你不是没人要。”
视线在空中交汇,眼波流转。
陈域风起身将他带着椅子往后推了推,跨坐在他腿上。
眼里是少见的认真。
“想要标记。”陈域风往前凑了凑,在他脖颈间轻触。
谢顷艰涩的抬手顺着他的头发,想要给他重新扎一下。
谁知被陈域风一把抓住手腕。
目光前所未有的炙热,甚至带着一些期待。
跃跃欲试。
谢顷抿了抿唇,喉咙发紧。
“你不会是想……”
他身体往后紧贴椅背,微仰着头,继续说:“标记我吧。”
“可以嘛?”
陈域风期待更甚,手已经顺着肩颈摸了上来。
“虽然你这个想法我不认同,但是你想的话也不是不行。”
谢顷很好说话,不过嘴角含着一抹笑。
看着像是在逗人玩。
陈域风有些拿不准,“那你别反抗。”
“嗯。”谢顷伸手揽住他的腰,把他往身上带,“来吧。”
陈域风生怕他在逗自己,反复确认了三次。
“来了!”他打气般撂下一句,横冲直撞的扑了过去。
五分钟后。
“卧槽,我就知道!”
陈域风摁着自己的后脖颈不断吐槽,“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爽快,合着你知道Omega不能标记Alpha。”
谢顷抬手帮他按摩,笑意更盛,“我哪知道十三、四岁小孩都知道的事,你竟然不知道。”
Alpha之于Omega,处在优势,具有一定的攻击性,强势几乎是每个Alpha都有的特质。
因此身体机能也会有所不同。
Omega在经过一次Alpha标记后,会在情意浓烈之时渴望被标记。
但是Alpha则十分自我,具有一定的领土意识。
因此当Omega想要标记Alpha时,腺/体会分泌一种特殊的物质。
导致被接触者腺/体刺痛。
陈域风第一次靠近的瞬间就感受到了。
他嘶了一声退开。
后面又不听劝的尝试了好几次。
“我要生气了!”
陈域风恼羞成怒的从他身上下来,迈着步子就坐到离他最远的沙发。
谢顷身子前倾,单手撑着桌子扶额低笑。
慢慢缓解刚刚被他蹭出来的渴望。
办公室隔音还算好,但是陈域风很少有这么受挫的时候。
因此他拿出了自己从没有有过的音量。
“谢顷!不许笑!”
“好。”
谢顷嘴上答应,但是笑意未减。
门口来递送文件的赵闻此刻正贴在门上认真听里面的动静。
被一声谢顷吓得差点没拿稳。
他因为不敢随便敲门,还专门拉了白洛川给自己壮胆。
现在这动静,白洛川的手也停在了离门还有十几厘米的地方。
“要不,去我办公室再等会儿?”
培训部是离谢顷最近的办公区。
赵闻立刻认同的点头,步子飞快。
他进白洛川的办公室就跟回家一样。
尤其是前两天他早早下班,直接开车去临省。
悉心照料身体不适还坚持工作的白洛川一夜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