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的事,我为何介意?”陈瑾明白司徒晋的打算,也知道,司徒晋要开始经营属于他的一切。
当然,或许在司徒晋看来,陈瑾也算是属于他的一切之列。
也好。司徒晋做他自己的事,陈瑾也得做她自己的事。
司徒晋事后问的一句介意与否,难道陈瑾介意,司徒晋就不会自己准备属于自己的地方了?
这要是司徒晋敢提在陈瑾的公主府开个门,方便司徒晋进进出出,就得另当别论。
好在,有人甚是自觉,知晓此事纵然他提了,陈瑾亦不会答应,是以绝口不提。挺好。
陈瑾知晓此事,对于隔壁司徒晋如何安排人修缮,她只作不知。
顺帝让陈瑾缓一缓才找人,现在缓的时间不短了,确实该考虑见见顺帝想让陈瑾见的人。
陈瑾还真是不绕弯子,干脆地请陈待和陈德过府。
一气儿请两人,这手笔,反正容未有些拿不准了,陈瑾这是想干啥啊想干啥?
宴设下,帖子送出去,陈瑾静候佳音。
到了日子,这两位得了陈瑾相请的人,自是按时上门。
陈德在门口看了看隔壁,可以看得出来,司徒晋买了隔壁房子这事儿,满京城的人都知道,自然也包括他。
“我们这一位妹夫,果真是心里有我们康乐是吧?”陈德那么一看,陈待正好也到了,感慨一句。
“深情不悔,实在难得。”陈待同样也感慨一声,只是对视一眼,都明白这其中的真假值得深思。
世家公子,若是真一心心系于某女,能年纪轻轻成为家主?
司徒晋这些年如何行事,得人心或是不得人心,满京城的人有目共睹。
突然如此喜欢陈瑾,为了娶陈瑾不惜和司徒家上下红了脸,更是连家都不回了,听起来不可思议吧。
陈德和陈待相互说的话,不过都明白,所谓的深情都是装给别人看的,司徒家发生的这些事,到现在牵连到司徒晋了吗?
如今的司徒晋,成为大齐的驸马,也是顺帝所倚重的臣子,朝中重臣欣赏的对象。
他表现的情深,不过都是在那些不懂事的人嘴里传着,实则谁不赞他聪明。
“二哥,三哥。”陈瑾亲自出门相迎,两人正好说完话准备进府。
“驸马忙?”陈待笑着受下陈瑾的礼,这都跟陈瑾接二连三的暗中来往了,且这些年他们顾忌不好亲近的原因,如今可是什么都不存在了。
陈待虽不是信不过陈瑾,总不希望陈瑾真中了旁人的计,以为司徒晋是真正情深的公子。
“忙。朝中事不少,他在宫里打下手。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陈瑾请客,完全不打算让司徒晋参与。
且这是他们自家的兄妹,有些体己话要说,司徒晋在,倒是不甚妥当。
陈待继续地道:“妹夫了不得,娶了妹妹后便接任司徒家主。”
这事儿,陈瑾也怀疑过,司徒晋未必不是借着她闹事这事,达到他的目的。
不过,他们这婚事本就不是单纯的结合,各取所需,各有所得,没什么不好的。
“正是。司徒公子之名,天下皆知。就算不是驸马,他所求,无不可得。”一个机关算尽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知多少筹谋,她的存在,不过是加快一些事罢了,自不会认为没有她,便不会有一些事。
“确实。”听陈瑾说话,那是相当拎得清,知道司徒晋不是寻常人,他表现得再情深,真真假假,不过是听听便罢了。
陈待也就不再多说,陈德道:“妹妹府上建成,我还没有来过。甚好。”
兄妹三人进了门,这就该聊聊风景什么的,不必多提其他。
“得闲兄长们多来坐坐。往后我想养一些有学之士。”陈瑾将打算说破,反正身为公主也好,皇子也罢,都有养门客的资格,陈瑾只是相比其她公主,养得更多一些。
陈待和陈德都一顿,陈瑾这么坦然地告诉他们自己的打算,她还真是无所顾忌。
“大齐的情况,不知两位兄长怎么看?”此时人已然进了正堂,大冷的天请人,在外不过是吹冷风,稍有不慎还会着凉,陈瑾在内设了火锅。
反正桌椅什么的,就算之前没有,陈瑾也能让人做成,自己用来,不过是为了满足口腹之欲,要是能引领成为时尚,带动美食,亦无不可。
陈待和陈德听到陈瑾的问题,一瞬间考虑的是,陈瑾这算是在考较吗?
陈瑾请他们坐下,看着中间一个铁锅冒着热气,四周摆放各种各样的菜色,肉片,额,没有青菜,其中有很多菜还是他们从未见过的,陈瑾请他们坐下,围桌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