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川和文思祁是卖她的人，那贺伶秋就是数钱的那个。
当即反应过来的贺伶秋，连连摇头，“这个真不是我说的！”
“我又没说什么！干嘛心虚？”
孟栖轻勾了下唇角，而后把包里的计划书拿给陆谨，“不专业。”
陆谨没说话，接过计划书大致翻看一下，“还不错，好的地方我们会采用，不足的地方再改进一下。”
他合上计划书，看向孟栖，“如果有时间，可以到公司来一趟，到时候再详细聊聊。”
“不用了！”孟栖一口回绝，“我也不专业，你们决定就好，你刚不是说营销宣传都是你们负责吗，那我就不参与了。”
不想参与是一方面，最主要是她不想去陆谨公司，也不想跟他有多过交流，合作后，肯定避免不了见面，目前她就是能逃就逃。
陆谨没说什么，“那先点餐吃饭吧，吃完饭再签约。”
孟栖本来是想找个借口离开的，反正签约的事也不急这一时，以宋芸芸的个性，一会肯定会作妖。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就近坐在门口的位置，陆谨故意惹事，起身坐到她旁边，宋芸芸见状，二话没说挪到陆谨边上坐下。
“小陆哥，我坐你旁边你不介意吧！”
宋芸芸瞥了一眼孟栖，把椅子朝陆谨挪近了些，拉着他的胳膊，声音也变得嗲气，“主要是我们太久没见了，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陆谨抽出胳膊，“以后再说吧，先点餐吃饭。”
“好，没问题。”
宋芸芸伸手准接菜单，陆谨却把菜单拿给了孟栖。
“你来点吧！”
孟栖一把拽过菜单，又递给旁边的贺伶秋，无视瞪着她的宋芸芸。
“你俩点吧！”
贺伶秋很配合地接过菜单，点的都是她和孟栖喜欢的，全程没问其他三人。
陆谨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把椅子朝孟栖这边挪挪。谁知他刚动一下，旁边的宋芸芸跟着朝他挪近。
连续挪了几次后，陆谨几乎快贴着孟栖了。
终于忍不下去的孟栖，把水杯朝桌上重重一放，“砰”的一声，给宋芸芸吓一个激灵。
“挤什么挤！”孟栖莫名火大，直接冲着两人吼，“怎么的，连体婴，分开了会死？”
包厢登时安静下来，宋芸芸也愣住，滚到嘴边的话重新咽回去。
“那个，孟栖，要不你到我这边来坐吧？”
文思祁打圆场缓和气氛。
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的孟栖，不自然地站起来准备逃离，“不好意思，突然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你们继续，签约的事下次再约吧！”
不等他们回话，孟栖抓起椅子上的包就朝门口走，也不顾身后叫她的贺伶秋。
出来后，孟栖小跑了一段距离，生怕后面有人追过来。
进了电梯，她才送了一口气。
缓缓合上的电梯门，仅剩五六厘米的距离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外面拦住，铮亮的电梯门又缓缓朝两边移动，随着两门之间的距离拉开，孟栖看清拦门的人。
“你干什么？”
孟栖没给陆谨好脸色，说话也阴阳怪气的，“怎么？不陪你的小芸妹妹了，人家可是有很多话要跟你说呢？”
陆谨走到她旁边站着，“你误会了？”
孟栖看了他一眼，像躲瘟疫似的，连忙挪到另一边，“我长眼睛了！”
陆谨没说话，孟栖朝里面挪一点，他也跟着朝她挪近一点，直到把孟栖逼到角落。
“你吃醋了？”
这话一出，孟栖霎时噎住，好半响才开口，“你少自恋了，我就是单纯的看不惯！”
“特别是那个宋芸芸！”她气愤补充，“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都没有，得亏是文思祁表妹，不然我都要怀疑他们的血缘关系了！”
孟栖自顾吐槽，丝毫没发现陆谨嘴角勾起的笑。
楼层不高，很快就到一楼。
电梯门打开，孟栖就出去了。
陆谨长腿一跨，没两步就追上她了。
“我再重新订家餐厅，你吃点东西再走。”
孟栖甩开陆谨抓着她胳膊的手，“谢谢陆总好意，我不饿！”
陆谨无奈妥协，“那你去哪，我送你。”
“不用！”孟栖逐渐不耐烦，“陆总，我们现在只是合作关系，请保持该有的距离好吗？”
陆谨眸光微沉，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笑，“该有的距离！”他朝她逼近，“你告诉我，什么是该有的距离？”
孟栖接连后退两步，声音逐渐没有底气，“至少，至少保持三米以上的安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