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人迹罕至,倒是方便了沐鸢她们隐匿行踪。
“所以,那日在马车上你是故意在演戏?”
简书砚质问般看向坐在旁边的沐鸢,水眸瞪的圆溜溜的。
“并非有意要瞒你,只是怕你露出破绽,让她们有所察觉。”沐鸢温声解释了句。
“哼——”
简书砚却没有消气,反而气上加气,“那妻主也该稍微给我点提示,我那日岂不是白白生了一通气。”
合着就只有他一个人在那真情实感。
简书砚既觉得羞窘又有几分难堪。
他这几日觉都没睡好,脑子里总是回荡着沐鸢说他晚上说梦话这件事。
儿郎家面皮薄,哪里受得了这种糗事?尤其还在自家妻主面前。
简书砚都想着要不要和沐鸢分床睡,等他将毛病改了再住一个屋子。
“既然是演戏,妻主就不能换一件其他事说?”
他如今也反应过来,他和沐鸢在马车上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全被靖北侯派来的那几个护卫听的一清二楚?
想到这里,简书砚恨不得原地掘地三尺,直接跳进去!
沐鸢看着小公子一副气炸了的模样,立马告罪道:“是我的不是,是我准备的不够充足,败坏了小公子的名声,消消气好不好?”
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但简书砚却看出她眼底划过的笑意。
见此,他瞬间炸毛:“你还笑?我都要丢脸死了,什么夜里说梦话,嘴里念叨着吃食,说的我好像是个饭桶似的,就只知道吃。”
“谁家饭桶长这般瘦?”
沐鸢伸手一把将他捞坐在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腰肢,唇角朝上勾起:“这腰细的我一只胳膊便能圈过来。”
她不给简书砚挣扎的机会,话音落地,直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
两人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亲了许久。
沐鸢移开嘴唇的时候,两人唇瓣间甚至藕断丝连的扯出一抹晶莹来。
简书砚被亲的喘不过气来,胸膛剧烈起伏,只能无力的靠在沐鸢肩膀上,脸颊一片潮红。
“不生气了?嗯?”
沐鸢借着他现在没有气力说话,趁火打劫,低下头,唇瓣轻裹住他发红的耳垂。
张口就来,“我错了。”
简书砚启了启唇想说些什么,溢出唇瓣的确是一阵轻喘声。
“你…你别碰那里。”
耳垂后是他的敏感处,每次沐鸢这样,他便像是被卸了四肢一样,只能瘫软着身子任她欺负。
屋外寒风凛冽,吹的破旧的门板咯吱作响,像是随时都有可能倒塌下来一样。
这样的声响更平添了几分刺激。
简书砚绷紧心神,生怕房门被风吹倒,他们两人此时的模样就会被门外守卫的赤影卫们目睹个正着。
想到这里,他便羞耻的要疯掉了。
沐鸢却丝毫没有在意,动作间游刃有余又气定神闲。
似乎今晚不将怀中的小公子欺负一遍,她便不会罢手一般。
还好她还有点分寸,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没将小公子彻底欺负。
“这几日我若不在,莫要让池凝离开你身边知道吗?”
沐鸢再次揽住简书砚的腰肢,轻声说道:“以防万一,你和池凝先行出发,我处理好事情后会追上你们。”
“我不想和妻主分开。”
简书砚听到这话,搂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我留在这里不行吗?”
“太危险了。”
沐鸢这次很坚决,“乖,听话。只有你安全,我才能彻底放开手。放心,我不会有事的,相信我。”
“…好。”
简书砚终是应了下来。
“妻主…”
不知过了多久,在黑暗中,他贴在她耳边突然说了句:“你疼疼我好不好?”
沐鸢瞳孔猛的一缩,“…此处不干净,会伤身子。乖,等我们回盛京——唔。”
简书砚没等她将话说完,便直接堵住了她的嘴巴。
他热情又笨拙的模仿着她之前的动作,纠缠着她的唇舌。
沐鸢揽在他腰间的手掌蓦的一紧,手背上青筋浮动。
她直接反客为主,将他压在了身后的长桌上。
“抱紧我。”
沐鸢握住他的大腿,让他勾紧她的脖子。
简书砚鼻翼翕动,脸颊上更是潮红一片,他眼尾处激起几颗泪珠,在沐鸢坐到凳子上时,猛的掉落下来。
“哭了?”
沐鸢察觉到脖颈上的湿润,捏起他的小脸抬了起来,嗓音透出几分沙哑:“你求的,受着。”
简书砚挣脱她的掣肘,别开脸,磕磕巴巴道:“谁,谁哭了,我才没有,我才没有这么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