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落地。
沐绯心中极快的闪过什么东西,让她心脏陡然漏跳了一拍。可惜那东西闪现的太快,她并没有捕捉到,只留下一阵心悸的感觉。
她忍不住拧起眉头,眼神中闪过几分费解之意。
“行了,晦气之人就不要提了。”
燕微月再次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沐绯回过神来,将那些杂绪抛之脑后,她举起手中的酒杯朝燕微月扬了扬,唇角勾起笑意:“我们继续喝酒。”
二人不知道的是,在她们隔壁雅间内,有一人将她们的话全都收入耳中。
女人背靠着房门,阳光透过窗户倾洒进来,让人看不清她是何模样。
她再次问向身后的侍从,“你说殿前司的都指挥使与陆晴交好?”
“是。”下属不敢有任何虚言,“宫内的探子来报,自从陆晴被关押在殿前司的地牢后,这位都指挥使便隔三差五的去看她。”
女人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唇角勾起抹意味深长的弧度:“有意思……你说殿前司那位都指挥使真的是听从女皇的意思,将太女弄到祁州去的吗?”
“主子可是在怀疑什么?”下属小声问了句。
“还不确定,不过我心中倒是有个大胆的猜测。”
女人将酒杯抵在唇边慢慢饮了一口,“一切还需等试探一番才知。”
*
沐鸢回到府上后,一直在想着如何将她去北疆的事跟简书砚说明。
此一去,不知归期,又危险重重,她并不打算带简书砚过去。
因此,也越发不知道该如何跟小公子去解释。
“妻主,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
晚膳期间,简书砚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沐鸢,轻声询问了句。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水眸定在她身上,“这几日我发现你很不对劲,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话音落地,沐鸢也将手中的筷子放了下来。
她抬起眼眸看向他,将这几天藏在心中的事说了出来:“我确实有一事要与你相商。过几日我要去北疆一趟,是公事,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
“北疆?”
简书砚瞬间瞪大了眼睛,心里也跟着咯噔了一声,“怎么突然要去那里?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就连他这般不了解之人,都知道那地方有多远。
他眼眸紧巴巴的盯着她。
沐鸢难得移开视线,不敢与他对视,“归期未定,所以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危险吗?”简书砚总是一针见血,每次问的都是关键。
沐鸢不想骗他,“很危险,所以不能带你去。”
她话音刚落,简书砚双眸中瞬间刻上泪花,他瘪了瘪嘴巴,泪珠子不受控制的砸落下来。
滴答——
这一声仿佛滴进沐鸢的心里。
她立马起身在他身边坐下,抬手为他拭去眼角的泪痕,无奈出声:“哭什么?我又不是回不来了。”
简书砚却别开脸,错开她伸来的手掌,每天更新各种资源,欢迎加入南极生物峮伺弍耳二5九一四柒“大表姐要不要数数,自我们成亲以来,你多少次早出晚归?又多少次夜不归宿?如今你又要去北疆,甚至连归期都不定,大表姐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中?”
小公子气的很了,干脆连妻主也不叫了。
他情绪低落又失望,“你总是瞒着我,不管做什么都瞒着我,我们根本不是什么夫妻,显然大表姐并不将我当做夫郎来看。”
“我瞒着你是不想你有危险,怎么到你口中就变得这般严重了?嗯?”
她伸手捏住他的脸颊,扯了扯,“连妻主都不叫了,竟然还怀疑起我们的关系来,看来我得向你证明一番。”
“你别想就这么搪塞过去。”
简书砚推开她的手,瞪了她一眼,气势还挺吓人:“大表姐总是这么蛮横霸道,什么事都是你自己决定,根本不过问我的意见,我这算什么夫郎?”
他在沐鸢面前,也就只是个替她解决欲.望的物件罢了。
“又胡言乱语。”
沐鸢看他气的鼓起来的双颊,含笑戳了戳,“好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等我从北疆回来,一定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你。”
“妻主在成婚之前也是这么说的。”简书砚冷哼了一声,看起来并不接受。
但沐鸢听他总算改了口,便知道这话他是受用的。
她直接将人拉到了怀中,紧紧箍住他的腰肢,唇瓣含住他的耳垂轻咬了一口,“这次是真的,不骗你。”这处是他的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