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下来数落说,“你看看,这三天,我们竟是烤肉,火锅,啤酒这些高油脂食物,你看看你,一两肉没多长,我呢?胖了五斤了!
我是舞蹈演员好吗!我得对那些对我垂涎三尺的爱慕者们负责,保持我在他们心里的仙女形象。”
丸丸扬眉,“那么多追究者,怎么不见你选一个?”
云汀睨她一眼,“我才不傻,男人啊,都一个样,没追到你之前天好地好,到手了就管东管西,连穿个衣服都不自由。
自由诚可贵。我干嘛要围着一颗歪脖树转,是下一个小鲜肉不帅,还是美食,花钱旅游不爽?我就想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
丸丸仰起头珉一口啤酒看向远处。
振翅的海鸥盘旋在天边,自由自在。
眼睛眯起来,渐渐合上小憩。
枝繁叶茂的大树下,一艘游艇靠近玻璃栈道。
云汀见丸丸半眯着眼打盹。
踮起脚尖走出玻璃房,去栈道另一头,下了游艇。
楚铭沿着透明的玻璃栈道一步步走近,玻璃房里的女孩眼帘轻合。
晚霞薄薄洒在身上,如睡美人。
碧海蓝天交织在身后,海涛阵阵轻拍岸边。
他轻轻拿下她手里的酒瓶,眉头微皱。她上身竟然是单肩小衣,半个肩膀,又细又白的腰肢全露在外边。
脱了西装外套给盖上。
弯曲的食指顺着眉骨,贴着柔软的肌肤,沿着脸廓缓缓向下。
不知是酒还是阳光的缘故,她脸颊粉扑扑的,跟盛开的玫瑰是的。
三天没见,他想她入骨。
尤其是夜里的时候。
从巴黎回来他就发现了。
没有这个娇小的身子趴在他胸口,睡的是那么不安。
夜是那么长,那么寂寞。
她道好,乐不思蜀了。
一天换一座城。
说好的报备,全让云汀通知自己一声了事。
连他电话也不接。
今天还抱了去南极的旅行团,好像打定主意离自己远远的。
手搭上她双肩,脸贴近,她清幽的体香萦绕在鼻尖,心里一片燥热。
唇顺着她细细的眉,抚过鼻尖,诱人的含珠唇,脖颈,一下下啃噬,拨弄。
炙热潮湿的鼻息喷在身上痒痒的。
她半醒,迷离的双眼睁开,薄金般的夕阳里,模糊是熟悉的脸。
身子被吻的无力,下巴抬起来,本能的朝他仰头,轻轻吟了一声。
压在她身上交颈吻着她的人,呼吸凝住,吸气声重重的。
她清醒了一些,掌心抵上他胸膛,隔开身体某些地方的摩擦。
隔着衣料,他觉得自己砰砰的心跳好像落进了她的掌心。
他这一颗心被她攥的死死的。
她轻轻说:“别,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他吻凝住,起身,她头垂的低低的,粉颊比天边的夕阳还红。
“我带你吃饭去。”
他一手穿过她后背,一手抄过她腿弯,打横把人抱起来。
丸丸手环上他脖子,娇娇说:“我做给你吃好不好?”
楚铭眉毛一挑,疑惑的问:“你会?”
丸丸身子往上攀了攀,唇靠近他唇,近乎于哄的说:“作为你妻子,总是要学的不是吗?
你要吃吗?”
她嗓音软萌萌的,眼尾是够死人的媚,少女感十足的肉肉小脸颊又天真无害。
被这样软语哄着,楚铭觉得自己脑子都不在了,一颗心被泡在蜜糖里是的。
耳朵一片粉嫩。
她这反常的举动,眼底的戏虐,报复,他一一看进眼里。
他说:“好!”
温柔刀,刀·刀致命!
他想,她就是给他弄刷锅水,他大抵也是喝的下去的。
回到民宿,丸丸四处看了看,没有云汀的身影,问,“云汀呢?”
楚铭有一丝心虚,眼神飘忽着移开,“她回S市了。”
丸丸脸色变了变,她今天刚报了去南极的旅行团,一想就明白了。
声音凉了两度,“你是来带我回S市的?”
楚铭把她圈在怀里说:“去南极来回最起码得三个月,我不放心,等我有空陪你去行吗?”
丸丸气的跳脚,挣脱开,有心刺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气道:
“楚铭,我就是你豢养的一只鸟,我什么自由都没有,我做什么都得经过你同意,你很享受掌控我的感觉是吗?”
楚铭脸白了白,他除了不让她离开自己,到底限制她什么了?
“我没这意思,你能不能讲点理?哪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妻子,没事一跑就是几个月?再说了,我承诺你,以后我肯定陪你去的。”
丸丸冷哼,不再和他说话。
这是带厨房的,民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