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寄就是其中之一,以前和景致科普几种技巧的时候,像个思维缜密的理科生。
景致看着他那张冷静的脸,像是回到了自己的高中时代。
她虽然思维能力不差,但在娱乐时间,很拒绝动脑筋,即使掌握了技巧,也不会去用。
她就喜欢直接在一团乱麻中挨个揪线头,看哪个线头揪得起来,揪起来了,她的思路也就清朗了。
更何况,她还在担心温以泽的事情,鸣霞姐说会告诉她情况,到现在也没个消息。
今天去的这场晚宴,景致没有用心打扮,身上穿的也只是条普通的鹅黄色钉珠晚礼服,细吊带,后背镂空。
深深伏下身子的时候,前胸的风光依稀可见,那被挤压鼓出的两团弧度,白蓬得像是用火烤后炸开的年糕。
绵软得引人垂涎欲滴。
程寄自然是不可避免的见到,那澄静的湖面像是有阴火燎着,他的嘴唇游移在景致光裸的肩背。
有淡淡的体香。
见景致好半天没个头绪,他好心地出声提醒:“这里填5。”
景致依言填下,但又没有其它动作,说是在思考,还不如说是发呆。
即使在他身边,还是在想别人吗?
“不好好集中注意力。”程寄惩罚性地在她光洁的后背轻咬,“在想什么?”
晚春之际,两人靠在一起就有些热,景致回过神的时候,忽然觉得身上一片滚烫,程寄的手在镂空的礼服后背游荡,撩拨心弦。
她赶忙拉住程寄的手,不让他到处点火。
“是在想温以泽吗?”程寄睁开眼,看着景致,他还没有忘记慈善晚会上他们两人的目光。
电灯的灯光仿佛霎了一霎,有一瞬间的黑影,安静的氛围被戳了一针似的。
景致才明白身下的人那股别扭劲来自何处。
他一直耿耿于怀。
正说着,放在一边的手机亮了起来,戴鸣霞给她发了消息。
除了这一条,还有刚才未来得及查看的消息,温以泽给她发的。
见她没有动作,程寄贴着她的耳朵说,“怎么不打开来看看。”
他的声音吹进景致心里,景致心情复杂地拿过,一边打开,一边说:“就是工作内容,没什么的,你今天也在场,应该知道以泽......”
她的声音忽然一声尖利,然后酥软,趁着她松开的空隙,程寄的手早已悄然探入。
樱桃忽然从青涩的果实被拨弄得红艳。
程寄睇了一眼打开的微信,温以泽给她发了很多条消息。
“他说晚安,让你早点休息,”程寄手上的动作更快了一些,那种从尾椎骨上来的快感让景致颤了一颤,与此同时,还有无尽的寒意。
那张清隽温润的脸上勾起一抹微讽的笑:“好体贴,我都要感动了。”
“他知道你现在坐在谁的怀里?”
他的嘴唇移到肩膀,舌尖一转,就把那细细长长的吊带勾下。
本就是轻飘飘的一块布,这下更是毫无遮挡。
雪地上两朵鲜艳的红梅。
身下的椅子在地上滑拉出一道细细的滋啦声,让景致的耳膜收不住。
她想挣开,但程寄忽然站起来,景致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在桌上,上膛像座桥一般拱起。
这样反而方便了程寄到处吻着,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热浪滚滚,又痒又难受。
他衔着红梅问:“景致,我哪里不如他?”
“是我不能让你快乐吗?”他微微抬起头,禁欲的脸上流露出不同以往的浪荡,嘴唇红得艳丽,亮晶晶得让景致羞恼得不敢直视。
“可是你现在不快乐吗?”他好整以暇地欣赏景致的神情。
她连声喊了几遍他的名字,试图唤回他清醒,但程寄径直说着。
“你有没有想过,我爸爸当时也在拍卖会上,你要他怎么看我,怎么看你们?”
景致和温以泽的事情属于无风不起浪,更何况他们两个本来就有些苗头,要不是程寄横插一脚,说不定再过段时间,时机成熟,两人在一起也十分有可能。
而且那时候,程寄在拍卖会之前带景致给程父认识,自有想要介绍给家里人的意思。
但这对程寄来说,并不是最致命的。
而是当温以泽深陷险境的时候,景致替他着急,担心紧张的眼神。
可能连她自己都没见过。
程寄嫉妒得发狂。
要不是眼见着景致入场,拿起拍卖牌,他才不会提前抢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