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而言还是直播更适合窦苗现在的状况。
述珺林确定好他们的方案没有问题以后，就让苏冬冬和盖娅对接了。
她主要着手处理公司高层里的内奸。
得益于盖娅提供的信息，述珺林很快将目标锁定在了产品部总经理身上。
叩叩叩——
“请进。”
“述总，您找我？”
产品部的总经理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男性Beta，当年青秧科技刚刚起步，述珺林正缺有管理经验的人才。
而对方的前公司走了破产程序，失业后又因为年龄过大而找不到工作，是述珺林给了他一个机会。
这些年他在青秧无功无过，层级一直没怎么升，没想到背地里居然和旭日集团勾搭上了。
述珺林面色平静道：“听说你和旭日集团的陈东升陈总认识？”
对方脸色一僵，“就是生意场上见过几次，述总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嗯，倒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前段时间遇上陈东升聊了几句，我怀疑公司里有人漏了消息。”
“述总怀疑是我？”男人面色难看，好似受了天大的折辱。
述珺林摇头，奇怪地看他一眼：“我若是怀疑你，还会叫你来商量吗？”
她语气莫名，好像在说：你怎么会这样想？
男人愣住，“那您的意思是？”
述珺林微抬起下巴，指着桌子上的一份文件道：“找你来当然是帮忙看看到底是谁漏了消息，这种事不好在公司大张旗鼓地调查，只会寒了人心。”
忽地，她抬起眼睛，直视着对方，“我要你帮我把这个文件想办法透漏给陈东升，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陈东升到底拿到了多少消息，这份文件是假的，他收到后若是觉得不对劲，肯定会找那个人见面。”
男人翻了翻文件，发现这是一份联邦专利申请书，上面标注了强人工智能的各种数据。
他暗地里松了口气，述珺林这是想骗陈东升以为青秧已经研发出强人工智能了，从而情急下露出马脚。
还真是年轻，天真的可笑。
他心中嘲笑，面上却感动万分，“感谢述总信任，我一定把假文件送到陈东升手里。”
述珺林不用细想都知道他在腹诽什么。
“这周六郝家有个宴会，我一会儿让人给你送份请柬来，到时候带着助理去，就别跟你那个副总提这事了。”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狂喜，语气却担忧道：“述总怀疑老刘？”
述珺林神色淡淡道：“说不上怀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她这样说着，男人却几乎是认定了她在怀疑刘副总。
真是妙啊，他看那家伙不顺眼很久了。
述珺林看着他耸肩离开的背影，眼中露出笑意。
蠢货。
第16章 信息素到底怎么用
窦苗对于他的账号运营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做人做猫都要拍。
早起喝水拍一拍，爬个猫爬架拍一拍，吃个猫饭都要拍一拍。
甚至还让盖娅将他变成人后弹曲子和变成猫后弹曲子的视频剪在一起。在评论区发起投票，挑起了一群云吸猫者与颜即正义者的大战。
恶趣味的窦苗一边翻留言一边笑，他扭成了一股麻花躺在沙发上，四只脚在空中胡乱踹着。
述珺林一回来就见他这幅样子，“怎么乐成这样？”
盖娅满脸的一言难尽，“你自己看吧。”
述珺林从小猫面前抽走平板，扫了眼他发的视频和评论，忍俊不禁道：“怎么发了这么多？这个视频是你帮他弄的？”
窦苗见她居然笑话自己，忽然变回人身一把夺过自己的平板，一字一顿道：“你，嘲笑，我？”
述珺林被一双圆滚滚的小鹿眼瞪着，举起手以示求饶。
【我没有笑你，我在笑评论里那些人。】
窦苗哼了一声，“宣传片看完了，我的西瓜冰沙呢？”
【题也做了？】
盖娅替他道：“做了，98分。”
述珺林惊讶道：“这种题还有做错的？”
盖娅扯了下嘴角，“嗯，错了道判断题。”
“什么题，我看看。”
述珺林让她拿来窦苗写的卷子，窦苗眼见大事不妙立马准备开跑。
然而他低估了Alpha的反应能力，被拽着领子一把捉了回来。
窦苗低头，“我错了。”
述珺林原本还奇怪他在逃避什么，等看到卷子后便被气笑了。
只见卷子上写：
Omega信息素可以在需要时释放，用以引诱心仪的Alpha。 【 √ 】
述珺林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窦苗看着脚尖。
【长本事了啊。你准备引诱哪个Alpha了？说来听听。】
窦苗闪烁其词道：“没有本事，我就是随便一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