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苗:“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谎,你不是喜欢酸甜口的吗?”
“我什么时候喜欢酸甜口了?”述珺林不答反问。
窦苗偷偷一笑,“你继续装,我就是知道,王姨也知道!”
王姨也知道?
述珺林被他盯住,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说说看,你怎么知道的?”
窦苗歪了下脑袋,神气十足地瞥了眼她,然后掰着手指给她数:“王姨每天都会做酸甜口的菜,糖醋里脊和糖醋鱼隔两天就要吃一次。冰箱里的水果也都是偏酸的,我又没吃几个,肯定全进你肚子里了。”
“还有还有,”他神神秘秘地趴在述珺林耳边,悄声道:“你办公室抽屉里藏了好多方糖,谭助理都不知道,她还以为你喜欢喝苦咖啡哈哈哈!”
述珺林直接揪住他的耳朵,“好啊你,偷翻我抽屉是吧?”
窦苗哼哼唧唧道:“我是在查岗。”
“什么查岗?”述珺林奇怪道。
“嗯……有人跟我说,二十五岁还没有性生活的Alpha肯定会憋——”
述珺林果断捂住他的嘴,没有让他在有旁人的情况下说出什么更可怕的虎狼之词。
她真是怕了窦苗这张毫无遮拦的嘴了。
述珺林没好气地瞪了一眼窦苗,将这个话题止住。
晚上回到家以后,述珺林躺在床上时忽然又想起窦苗的话,觉得还是不理解,就问他:“查岗为什么要翻抽屉?”
抽屉里又不能藏人,难道不应该去看休息室的衣柜?
窦苗还在玩手机,闻言便懒懒地解释:“当然是看看你有没有在抽屉里藏避孕——”
述珺林再次捂住他的嘴,“好了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
窦苗用一种你怎么才明白的眼神看着她,颇有几分嫌弃的意味。
述珺林无奈地躺回床上,怀里立刻便滚进来一只她的专属入睡抱枕,还会自动调整姿势的那种。
她伸手抱住窦苗,准备闭眼睡觉。
正酝酿着睡意,她的腰上忽然贴进来一只手,冰得她忍不住躲了下。
睁开眼,就见窦苗委委屈屈地看着她。
述珺林忍不住笑了,“你不睡觉在做什么呢?”
窦苗出师不利,原本想试着撩一下她,结果直接把人冰跑了。
他愤愤地埋头不说话,假装离线。
述珺林伸手把他揪出来,“你发情期快到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不安分?
窦苗闷闷道:“没有。”
述珺林捉住他的手帮他捂热,简单思索了下便明白了。
这就是单纯想干坏事了。
窦苗也不否认,抽出手来戳着她的手臂,“这次不算,等我准备一下,肯定撩到你。”
述珺林忍俊不禁地道:“你怎么知道这次就没撩动?”
窦苗瞪大了眼睛。
正当述珺林准备叫他睡觉的时候,忽然身体一僵,闷哼一声。
“做什么呢?”她在被子里捉住一只作乱的手。
窦苗笑得像只偷腥的小猫,“我验证一下嘛。”
述珺林将他按住,“闭眼,睡觉。”
窦苗老实地躺着,没有再动。
房间内安安静静,黑暗中没有人再说话。
述珺林等他睡着后,轻轻叹了口气,这才下床准备去卫生间。
这小混蛋,怎么还没长大?
窦苗是四月二十八日的生日,还有半年。
“要不要我帮你?”
述珺林被忽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身就对上一双亮晶晶的眼睛。
“快睡觉!”
窦苗鼓起脸颊,伸手去拽她,“睡不着,我帮你嘛。”
述珺林被他拉住手,这次是已经捂好的温热小手了,还在她手心挠了两下。
她抿起唇,“还有半年才行,别闹。”
窦苗蹭过来抱住她的腰,“你不进来就可以,我帮你嘛。”
“……”
“我帮你吧。”
“好……”
被窝里渐渐升温,述珺林将他整个人拥在怀里,肌肤紧紧地贴着。
琥珀的气味一点点沾上少年的每一寸藕白色皮肤,将栀子花揉碎、包裹、侵入。
“哈,我喘不过气了。”
“张嘴。”
述珺林帮他渡完气,却又强势地夺走。
手掌按在某处弹性十足的地方揉了两下,激得窦苗头上唰一声露出了一对儿毛茸茸的耳朵。
猫耳朵一直是人类闲暇时光里的一道美食,酥酥脆脆,香咸可口。
不过眼前这对儿柔软灵动的小猫耳朵,述珺林觉得应当也很可口。
她咬一口,窦苗便颤一下,哭出声来。
“不要了,好难受……”
述珺林在他唇上亲了口,“真的不要了?”
窦苗抽泣了下,犹犹豫豫道:“那……那还是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