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如同憋火的炮竹般,根本经不起一点撩拔。
他忍不住凑过去,将傅安和的唇/瓣含进嘴里,温柔地允吸肯咬起来。
傅安和一双桃花眼蓦地睁大。
什么情况?自己正品尝着枣泥山药糕呢,狗皇帝怎地突然就亲上来了?
难不成自己吃东西的模样很勾人,让他按捺不住了?
不至于吧?
她可不觉得自己有如此大的魅力,这未免过于玄幻了些。
不过……
或许是太久未敦伦了,她憋得太厉害,被他这般温柔地亲了一会子,就有了感觉。
啧,孕妇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嘛,而且她感觉自己这需求还不低。
穆九黎亲了足足半刻钟,这才将被亲得嘴巴红种,气喘吁吁,双眼水雾弥漫的傅安和放开。
见她这幅动清模样,火气不但没消下去,还烧得更旺盛了。
他将嘴巴凑到耳边,哑声道:“梓潼,朕想你了。”
梓潼,是皇帝对皇后的爱称。
傅安和伸手将他手里还捏着的半块枣泥山药糕拿过来,塞到嘴里快速咀嚼起来。
穆九黎:“……”
自己正在说说清话呢,她怎地还惦记着吃枣泥山药糕?
这枣泥山药糕就这么好吃?
不对,安王妃做的枣泥山药糕的确好吃,但这种两人都动清的时候,她心里还惦记着枣泥山药糕就着实不应该。
傅安和将枣泥山药糕咽下去后,拿帕子将自己的手擦干净,又把穆九黎的爪子擦了擦。
这才侧着身子歪进他怀里,哼唧道:“知道啦,知道你想说什么,夜里就给你。”
横竖她现在都怀孕四个多月了,属于孕中期,是可以敦伦的。
只需要注意强度,别太过火就行。
穆九黎顿时惊喜道:“当真?”
傅安和这个现代人,肯定比他这个古人懂得多,她说可以敦伦,那必定是可行的。
傅安和也没逗他,点头道:“嗯,中间这三个月是可以敦伦的。”
听到有三个月可以敦伦,傅安和简直心花怒放。
这几个月,可真是把他憋坏了。
但他只想跟傅安和敦伦,找其他妃嫔泄/火这种事情,他肯定是不会干的。
宁愿憋着,或者自己动手解决,实在不行还可以让傅安和帮自己的忙。
不过因为怕她手酸,他甚少劳动她,三个多月统共也就才两三回。
*
因为惦记着敦伦的事情,休息一阵子后,穆九黎就吩咐车队启程。
并且中途还催促过一次,让队伍加速前进。
于是太阳才刚偏西,他们一行人就抵达了木兰围场。
当然,这多半要归功于平坦水泥路的功劳。
若还是以前的土路官道,穆九黎不但不会吩咐加速,还要吩咐减速,以免颠到傅安和这个孕妇。
不对,若还是以前的土路,他根本就不可能让傅安和伴驾,直接让她留在宫里安心养胎。
因穆九黎每年都要来参加秋弥,所以行宫这边的宫人早已打扫收拾妥当,铺陈一新。
用过晚膳,沐浴过后,傅安和便躺到了温暖的被窝里。
九月初的天气,白日不冷不热十分舒坦,夜里已有些凉意,但也不至于冷,盖一条中等厚度的锦被正好。
可以说是最适宜躺在被窝里的季节。
被赵河用吹风机吹干头发的穆九黎,披散着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走进来。
傅安和忍不住朝他吹了声口哨:“哟,哪来的小帅哥,长得真帅!”
穆九黎:“……”
自己这是被调戏了?
这家伙,真不愧是心心念念着想要逃去江南包养几个小白脸的豪放女,放/浪形骸起来,自己都得甘拜下风。
他爬进被窝,刚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瞅见她微微隆起的小腹,顿时没敢压下去,只能尴尬地四肢着地撑在她身上。
把傅安和给逗笑了。
他从她身上移开,来到她侧面,一手伸到她后脑勺底下,托住她的脑袋,嘴巴凑过去含住她的唇。
他刚用傅安和贡献出来的滇南白药牙膏刷过牙,嘴里有淡淡的草药清香。
傅安和启唇,方便他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嘴巴里。
两人舌头纠缠到一起,忘情地追逐打闹着。
亲了好一会子,穆九黎才沿着她的唇往下亲去。
在身前流连徘徊许久,然后这才继续下移。
傅安和半眯着眼睛,舒服地哼哼唧唧。
穆九黎手嘴奋战,边关切地对她道:“若是有甚不舒坦,记得立时告诉朕。”
傅安和哼唧道:“我现在就不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