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做出普世意义上的骚/扰行为,包括但并不限于xxx和xxx”
“不可以涉及任何有关公司机密的事情”
“不可以触碰隐私部位”
……
方特助一连串打下不知道多少行“不可以”。
他为自己的上司捏了把汗,嗅到了属于霸王条款的味道。
但他的上司显然没有恢复到冷酷资本家的状态,眼巴巴地看着漂亮矜贵的大美人:“那做到了有什么奖励吗?”
司总的眼神渴望极了,大美人却摇头:“再说吧。”
得。
往常都是司总扮演资本家,没想到今天一朝失足,割地赔款,底裤都要赔出去了。
方特助一边记录丧/权/辱/国的条款,一边又有些翻身做主人的爽快。
放在半年前,要跟他说司总有一天会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别人,他是打死也不信的。
难道郁少爷就是上天派来惩治资本家司总的?
“我说完了,”郁皊喝口水,看向司行昭:“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司行昭眼巴巴地点头。
他算是明白了,自己的老婆不光心狠,还聪明,把他的权利剥夺得差不多了。
按照老婆的说法,自己能做的就只有一周一次的亲吻(非隐私部位),躺在两张床上睡觉,和稍微多几次的牵手和拥抱了!
连闻一闻衣服都要提前打申请!
易感期的alpha觉得委屈极了。
别人的omega老婆都很依赖自己的alpha,给亲给抱,还会和老公撒娇。他的老婆却连多碰碰他都不肯,还要找别人来见证禁止触碰的条款。
如果他不提意见,是不是老婆就要和别人在一起了!
司行昭心底的委屈横冲直撞。
“那我想抱着你怎么办?”他的声音闷闷的:“为什么连这个都要规定次数?”
郁皊顿了一下。
易感期的司总似乎有皮肤饥渴症,原原本本按照合约上的条款肯定不行。
他都已经见识过司总的黏糊劲了。
“可以适当浮动一下,”郁皊咳了一声:“不要太夸张就可以。”
司总并不是每天都处在易感期,那么,把一个星期的分量挪一挪再分配,应该是可以的。
刚才还失落的男人眼睛亮起来,黏黏糊糊地要往郁皊的方向蹭。
方特助立刻挪开眼神,在底稿上补充。
话说早了,司总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
修改完合约,晚饭终于磕磕绊绊结束。
司总在听见他给出的小小让步之后非常高兴,身体力行地实践了一番“适当浮动”。
要不是郁皊拽着他,用眼神示意他方特助还在,他连吃饭的时候都要腻歪。
郁皊碰了碰微红的脸颊,在心底对几乎是落荒而逃的方特助说了声抱歉。
希望司总清醒过来之后给方特助的工资再开高一点。
“上楼吧,”郁皊被高大的男人亦步亦趋跟着:“很晚了,你去洗澡,然后睡觉。”
他有心问了一下方特助这几天司总的工作安排,知道是打算居家办公,不重要的会议都推到后面去。
不用去别墅以外的地方,郁皊松了口气。
他还记得祁阳那次很冒昧地闯到了司氏集团里,要是他再跟着去,再怎么想低调也不可能了。
“你自己去拿衣服吧,”郁皊站在房间门口,示意司行昭自己进去:“也可以在这里洗澡,睡觉也可以。”
他已经委托方特助明天再搬一张床过来,当成双人间使,今天勉强凑合一下。
不过房间的床也是两米宽的,再加一张被子,也能井水不犯河水。
司总委委屈屈地“哦”了一声,找到自己要换的衣服,跟着老婆挤进了他的房间。
开什么玩笑,一晚上怎么说也要躺好几个小时,他怎么能放弃和老婆贴贴的机会,一个人去躺冷冰冰的床。
况且……他看看前面不知情况的老婆,再看看自己从衣柜里翻出来的东西。
老婆不喜欢和他贴贴肯定是因为他没有展示出自己的优点!
郁皊无有不可。
他有些累了,司总实在难缠,脑子坏掉了又不好沟通,他感觉自己被勒过的腰都在隐隐作痛。
考虑到司总的身高和体型,还有身上有些夸张的肌肉,这点磕磕碰碰应该也不是故意的。
郁皊只是冷着脸把锻炼身体写入计划表。
司行昭在他身边黏黏糊糊一会,老实地去洗澡了。
郁皊听着浴室里的水声,靠在重新铺过了的床上,竟然生出了几分放松之意。
天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在摄影棚帮忙半天,回到家就被脑子坏掉的司总抱着要安慰,等来了方特助也没能摆脱意外。
郁皊调整呼吸。
不能想了,和司总联姻以来不到两个星期的时间比他过去经历的意外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