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的话特别直白，连达达利亚都愣了一下。
空看着司年，他好像从始至终都在怀疑七星。
“这确实有道理，绝云间一行，你们应该也感受到了仙人时代的远去。不过真相如何，暂时不能定论。”钟离道。
他还是很坚持自己的看法。
司年也没说什么，毕竟和他说也没有意义。
如今七星已经成了最大的嫌疑人，再相信，结果也摆在面前。
司年故作苦恼，“可如果不是七星，那凶手到底是谁呢，谁又有能力能刺杀大名鼎鼎，七神中最为古老的神明摩拉克斯呢？”
后面几字司年加了重音。
“再或者说岩神本身没有死。那他又为何要假死呢。是要看璃月与众仙反目吗？”
“不过这样恐怕有失神德吧。”
司年无意的话让在座的人都愣了一下。
达达利亚神色不明。
“这怎么可能！岩王帝君假死？”派蒙惊讶。
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年小友为何会这样想？”钟离问道。
他没想到司年会想到这些，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司年摊手，“原因很简单啊，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杀死岩神，除了他自己。”
气氛安静了下来。
复杂，恍然大悟的夹杂。
司年微微一笑。
他说的也是自己的猜想，不过他就要故意说出来，如果摩拉克斯真的是假死，那他就要给他捅破！
“原来如此，司年小友的猜想有很大可能，不过一个神明为何要假死？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而假死所带来的后果没有利，甚至让璃月大乱，我想岩王帝君不会这样做。”钟离道。
“是呀，钟离说的很有道理。”派蒙点头。
“不管这些了，毕竟我们也不知道神明是怎么想的，现在我们眼前目标是要见到岩神仙体。”达达利亚道。
钟离点头，“神明遇害的奇案，往生堂不关心这些，往生堂关心的是请仙仪式如此隆重，难道送仙的典仪就没人管了吗？”
司年抬起了头，不过没有看钟离。
心中诧异。
难道钟离不是璃月人吗？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相信七星。
那他应该是很信仰岩神的，可他为什么会不关心神明遇害的奇案，反倒是去关心什么送仙仪式？！
还说是往生堂不关心，怕是他自己不关心吧。
司年有些怀疑［公子］和他所说的能打破僵局的钟离。
一个往生堂客卿，真的如此厉害？能让他们见到岩神的尸体？
璃月都这样了，他还若无其事。神的生死不管，却要管什么送仙仪式。
真是奇怪。
“旅者，我听说过你和风神的事，既如此，可否考虑与我一起筹备送别岩神的仪式？”钟离问空。
老好人空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司年叹了口气，复杂的看向空。
他这性格能不能改一改，只要是帮忙都答应。
空愣了一下，没明白司年的眼神。
司年拍了拍他的手，“没事。”
反正吃亏的不是他。
吃完饭，达达利亚叫着空走了，好像去做什么事了，司年留了下来，和钟离一起走出了琉璃亭。
走在路上，司年看着行人道：”这些璃月人真可怜，神明身死，璃月内讧，他们却还能笑得出来。”
第27章 大人都是坏人
钟离并没有反驳他的话，道：“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笑容才是他们给璃月带来的活力。如果今日大家都居安思危，那璃月就和一座死城又有什么区别。他们现在的笑容，也是神明想看到的。”
司年笑了笑。
“钟离先生怎么知道这是神想看到的？如果摩拉克斯没有死，那他所做的不是在害这些人吗。”
司年直呼了岩神的名字，钟离都愣了一下。
“这些我们又如何得知，岩王帝君会如此做有他的道理，即便没有神，人也该过好眼前的生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没有神？”司年笑了笑，看着钟离。
“钟离先生好像很不敬神呢，连神的生死都没兴趣，却有兴趣管什么送仙仪式。你现在这些话被庇护璃月千年的神和仙听到该多痛心啊。”
钟离并没有接他的问题，道：“人的时代已经成为现实。不过司年小友对岩神好像并没有好印象。”
这已经不是钟离第一次这样觉得了。
司年语气中并没有对神的尊敬，即便他之前的称呼多敬神，可语气已经说明一切了，连请仙典仪时，他都毫不犹豫拒绝了上香祈祷。
司年不以为然。
“我从来没见过岩神，再说我与他无冤无仇，实在说不上没有好印象，只能说是不信仰吧。再说我一个枫丹人，也没有必要敬他国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