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音娇软,听得男人心情颇为愉悦,他动了动,伸手捏住了她的下颌,而后吻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鼻尖满是那独特的香气,夹杂着些许淡淡的花果香,男人呼吸沉重了几分,另一只大掌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
片刻,鎏月柔荑轻轻在身前推了推,娇嗔道:“夫君,那酒是我特地准备的。”
男人眸色暗了暗,狭长的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蓦的勾起唇角。
“既是夫人的一番心意,本王自不能推脱。”
见此,鎏月浅浅一笑,拉着他走到桌前坐下,随后给他斟了一杯酒,递到了他的面前。
“夫君尝尝,这酒如何?”
男人眸色幽暗,闪着些许意味不明的光,并未有所动作:“夫人今日,很是反常。”
话音落下,屋内静了一会儿,鎏月眼睫轻颤,不知怎的后背一凉,顶着男人直勾勾的目光,忽的觉得心虚。
怎的总有一种被这个男人看穿了的感觉?
她神情自若地笑了笑,自己轻轻抿了一口酒,而后媚眼如丝地看向他:“夫君在怕什么?”
“怕?”萧屿澈嗤笑一声,伸手接过酒盅,仰头一饮而尽,目光也未从她身上移开分毫。
他将酒盅放回桌上,又斟了一杯,语气淡淡:“本王可不信夫人在这般年纪,便想当个寡妇。”
闻言,鎏月动作一顿,故作气道:“夫君瞎说什么呢?”
男人又接连着喝了几杯,便再稳不住,起身扛起鎏月便丢到了软榻上,倾身上去,将衣裳撕开随手丢在地上,而后捏住了那柔软纤细的腰身。
鎏月心下一颤,还未回过神便感觉到那大掌逐渐往上,轻轻握住了那片柔软,捻上了最顶端。
她下意识攥紧了身下的被褥,便听耳边响起了那低沉沙哑的嗓音:“手,搂着本王。”
听见声音,鎏月迟疑片刻,还是依言勾住了他的脖子。
而在下一刻,男人动了动,埋头覆上了那柔软,张开了嘴。
鎏月身子一颤,轻咬着下唇,手指下意识抓紧,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这般情形虽已上演过多次,可她依然不习惯。
不习惯身上毫无遮挡,也不习惯那种……感觉。
而今萧屿澈显然不似第一次那般生疏,反而不知不觉间娴熟了许多,不会令她难受了。
她似乎,也有些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这是她并不愿意承认的一点。
这夜似是很长,总之鎏月是这样认为的。
萧屿澈今日也不知怎的,明明喝了她下过料的酒,精力还是这般的好,似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肯罢休一般,逮着她折腾了好久。
在他躺下之前,她便先受不住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天还没亮。
鎏月心有余悸地舒了一口气,转头看向已然熟睡的男人,动了动自己发软的身子,坐起了身。
“夫君?”
鎏月等了一会儿,见萧屿澈并未有何反应,松了一口气,起身下榻,越过地面上方才撕碎的衣料,走到衣橱前随意拿了一套衣裳换上。
腰间的酸软令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忍着换好衣裳后,她又准备了一个包袱,带上两套衣裳和一些细软首饰。
正欲推窗离开,鎏月便似是想起来什么,走到书案前摸黑拿起了狼毫笔,沾上墨汁在纸上写了几句话,而后将一个早已备好的木匣子压在了那张纸上。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床榻的方向,而后毫不留恋地推窗翻了出去。
夜色下,一道灵活的身影在小道穿梭,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了繁茂的枝叶下。
“夫人?”听见声音,本昏昏欲睡守在假山旁的缇莎猛然惊醒,待瞧清了人后,才抬脚上前。
鎏月在缇莎身前站定,道:“守卫可都迷晕了?”
“夫人放心。”缇莎点点头,理了理自己肩上的包袱,应道。
闻言,鎏月眼睫轻颤,语气淡淡道:“今夜出了这个门,便莫要唤我夫人了。”
缇莎眨眨眼,看了她一阵,点点头:“奴婢明白。”
“嗯,你先从地道出城,于临城十里开外的桃林等我,我随后便到。”鎏月轻声说道。
缇莎不解地蹙起眉心:“我们为何不能一起走?”
“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弄清楚。”说着,鎏月便率先往后门的方向走去。
缇莎连忙抬脚跟上,直到出了那扇门,才道:“那姑娘不妨将包袱给奴婢,奴婢先带出城。”
听见此言,鎏月脚步一顿,看了缇莎一眼,浅浅一笑:“不必,一个包袱罢了,我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