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那略带警告的话语又一次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无论何时,何地,何处,本王不挑,哪怕是现在,书案前,也好。”
这次,他当真是要在书案前……
鎏月还未来得及细想,男人便直起身子轻轻解着自己的衣带。
黑暗中,啪嗒一声,一个不知名的东西掉在了地上。
萧屿澈动作一顿,似是想起了什么,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迟疑着。
借着月色,她看着他手中的一个瓷瓶,不明所以。
半晌,他动了动,打开瓷盖,将那瓷瓶递到了鎏月唇边:“喝了。”
“这是何物?”鎏月有些害怕,缩了缩身子,问。
“□□。”萧屿澈说着,又补充道,“端王拿来的,本王找太医查过,不伤身。”
她眨眨眼,嗓音绵软:“那,为何要喝这个?”
“之前几次,本王瞧你都有些难受,若是喝了这个,会好很多。”说着,他又将瓷瓶凑近了几分。
鎏月又偏了偏头,委屈道:“夫君,我能不喝吗?”
若是喝了这□□,她也不知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若是太过孟浪……
她不敢想。
只是男人并未迟疑,语气强硬道:“不能,必须喝。”
话音落下,他另一只手便捏起了她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将那□□给灌了进去。
她被迫将东西咽了下去,似是被呛到了,红着眼咳了几声。
男人语气带着些许浅浅的餍足:“这是惩罚。”
鎏月缓过来,心里是又气又恼。
谁家好人这样惩罚人的。
做完这一切,萧屿澈便没再有所动作,只是点燃了一旁的烛灯,便自顾自的坐在书案前看着她。
本漆黑的屋内忽的将敞亮了起来,鎏月此时坐在书案上,双颊微红,肩头和锁骨下那淡淡的粉都异常的诱人。
她轻咬着下唇,拿衣裳将自己身前遮挡了起来,低着头,感受着身子的异样不知所措。
渐渐的,她觉得有些热,可又不能将身上的衣裳拿开,只咬牙硬撑着,额间都渗出了细细的薄汗,面色也愈发的红润。
见差不多了,萧屿澈才起身过来,伸手将她身前的衣裳扯开:“热就别穿。”
身子一下子露出在这昏暗的烛光下,她却不觉得凉,倒是意外的满足,她太热了,不穿便能舒服得多。
只是,她还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觉着极为羞/愤。
末了,男人俯身过来,略带薄茧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肩头,令她身子一颤。
似乎喝了那□□后,她的身子便敏/感了许多。
鎏月羞于多想,也没心思多想。
那指腹缓缓地摩挲着,在各处。
只是那触感实在是太过清晰,尤其是本就令人心颤的位置,让她有些受不了。
“大人……”鎏月红着脸,嗓音尤为勾人,“我难受。”
萧屿澈紧盯着她,眸色幽暗,掌心是那片柔软,指尖不停挑动着。
他低哑着道:“叫夫君。”
闻言,鎏月顿了顿,欲哭无泪:“夫君,我好难受。”
男人终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褪去自己的衣物,而后俯身,宽肩劲腰一下将人圈在了怀里。
鎏月嘴唇微张,主动亲上了那嶙峋的喉结。
不久,屋内便传来了那响动,旖旎不止,许久,直至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这才恢复了寂静。
鎏月累得浑身如散架了一般。
今夜许是服了药的缘故,体验极好,缓过来后也极累。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此事的乐趣。
只是,这男人实在是太过强势了,她怕是吃不住。
若是解药研制成功了,便还是离他远远的吧。
待萧屿澈将鎏月抱回了榻上,她便抱着柔软的被褥沉沉的睡了过去。
他眯了一会儿,便吩咐人备水沐浴,而后给她简单清洗了一下,这才推门离开。
刚出院门,他便见杜莞华和萧止寻了过来,脸色都不太好看。
他神色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停下脚步,将人拦在了院外。
“何事?”
杜莞华叹了口气,道:“澈儿为何还来寻这个女人?她才伤了你,你不让我们过来收拾她也就罢了,竟还来过夜……”
紧接着,萧止也不悦道:“要规矩没规矩,要家世没家世,今日敢动手行刺你,明日便不知敢做出什么事来!这样险恶的人,早该打入天牢用十八般酷刑狠狠招待一番才好!澈儿,怜香惜玉可不是这么用的。”
“她是本王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王妃,本王不休她,她便永远都是摄政王妃。”说着,萧屿澈脸色沉了几分,看向萧止,“父亲先将自己的风流债管好吧,林小娘近日可是闹腾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