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焰焰听了气笑了，当她想上前跟C家经理理论的时候，却被姜栀拦住了。
两人之间的小动作，尽数落在李素妍眼里，她以为姜栀是怕了，朝林焰焰扬起了个得意轻蔑的笑容。
林焰焰气不打一处来，压低声对姜栀说，“你怕她做什么，有我在呢！大不了让我......”
‘爸出面’几个字还没说出来，她的话就被姜栀打断了，“我没那么好欺负。”
以前欺负她可以，现在欺负她朋友。
不可以。
导购把礼裙拿了下来，李素妍刚伸手想去拿礼裙，就被姜栀喝住了，“慢着。”
她的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恰好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在场几人疑惑地看向姜栀，只有李素妍一脸挑衅，“怎么，还不死心？还想不嫌丢人？”
姜栀淡淡地瞥了李素妍一眼，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有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不理她，她心里就越堵。
李素妍就是这样，刚她说的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难受极了。
姜栀环顾了一周室内的礼服，最后把目光落到C家经理身上，“张经理，我没记错的话，这里的礼裙都是与天恒娱乐签了协议，只用作天恒娱乐十周年晚宴，对吧？”
C家经理不明白姜栀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协议，他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对。”
姜栀轻笑一声，故作遗憾道，“那我想，李小姐连试的资格都没有。”
李素妍闻言，立马跳了出来，“凭什么？！”
姜栀漂亮的狐狸眼一转，唇角勾起，“凭我在C家VIP名单内，而你不在。”
怕李素妍听不明白，她又补了一句，“是天恒娱乐和C家合作的协议VIP名单，而不还C家的顾客VIP名单。”
说完，她话锋一转，看向C家经理，“张经理，你认为呢？”
姜栀的几句话已经点出了问题所在，C家经理一脸难色。
怎么人变漂亮了，性格也跟着变了？
这姜栀说起话来，听着温声细语，却字字犀利毒辣。
C家经理一脸为难地朝李素妍说道，“对不起啊，李小姐，或许我带您去看看别的款式？”
林焰焰见状，突觉吐气扬眉了，刚刚憋在胸口的口气，总算消散。
只是她也没想到，姜栀看似温温柔柔的一个人，也有这么犀利的一面。
这室内，除了姜栀和李素妍她们几人，还有好几个天恒娱乐的一线明星和经纪人在挑选，自然是把她们的争锋相对看在眼里。
平时李素妍就仗着李家家世势欺人，她一个二线的常常去抢一些好说话的一线明星资源。
多少明星和经纪人忌惮着李家，敢怒不敢言。
这下，看着李素妍吃瘪，场上有个别的人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声，无疑在火里浇油。
李素妍满腔怒火，一脸狰狞，伸手就去抢那礼裙，“不行，今天我非要这条礼裙，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导购没想到她会突然来抢，一个没注意，便被李素妍抢了过去。
林焰焰‘哟’了一声，哂笑道，“还恼羞成怒了，你以为抢了过去，你就能穿了？”
“你脑袋空不要紧，关键别进水啊，连试的资格都没有，你以为你能拿得出去？笑死。”
“你......”李素妍气得满脸通红，但又说不出任何一句反驳的话来。
气质败坏之下，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李素妍忽地敛起脸上的怒气，笑道，“你们要，是吧，我给你们就是。”
说着，把裙子递给导购。
面对李素妍突然的转变，姜栀和林焰焰并不会认为她会就此罢休。
果真，下一秒，不等导购接住，李素妍就松开了手。
吊带礼裙跌落在地，散了开来，闪片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细碎如星的光。
李素妍眸底闪过一片阴鸷，她往上面踩了几脚，故作惊讶道，“呀！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一脸小人得志，“你们不是要吗？不过几个脚印，洗洗就能穿了。”
C家经理看着自家被糟蹋的礼裙，一脸痛惜，面对李素妍的霸道行径，他欲言又止。
怕惹怒了这大小姐，以后变着方法来折腾他。
林焰焰倒也没想李素妍这么卑劣，气的攥紧了拳头。
姜栀倒一脸淡定，对李素妍淡声道，“赔偿吧。”
李素妍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姜栀红唇轻启，“故意毁坏衣裙，按原价三倍赔偿，协议里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她看向C家经理，“张经理，我觉得你有义务给李素妍小姐看看C家条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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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C家的店面，林焰焰勾着姜栀的手，笑得前仰后翻，“笑死我了，李素妍刷卡时的脸黑得唷，比我乡下的锅灶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