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吗,五年前,就是在这里……”萧淮将她放在温池旁边的羊毛毯子上,抬手除却碍事的衣裳。
“好,朕喜欢,而且我看你也很喜欢。”男人餍足了,总能好心情地哄着她,就算姜挽不给他脸色也没关系,萧淮看她气闷羞耻心里就更满足了,他最爱看姜挽露出这样的神情了。
姜挽留宿在紫宸殿中,萧淮压着她不让她出宫去,这一住就是一个月,两个人一整天都黏在一起,也不见腻味,反而,萧淮愈发上瘾这种每时每刻都能看见姜挽的安心感,真真是舍不得将人放出宫去。
*
“不重要,阿挽,我们有半个月没见了。”萧淮双唇贴着她的耳垂说话,呼出的热气全部都喷洒在柔软的耳垂上,他没忍住舔了两下,突然发觉这样别有一番情趣。
更甚至,他晚膳过后看见鸿儿和清儿跟她说话,都会用话暗示他们回去,他们已经很大了,过几年都要成婚了,不应该粘着亲娘了。
“哪有不情愿,那分明是一忍再忍。”
“既然拿了,可曾看过里面的内容。”
“你也好意思,得亏鸿儿年纪还不大,容你在这里私会,要是再过几年他成了婚,指定要烦你了。”
萧淮不急着拉她进入池水里,目光晦暗地盯着她的眼睛,视线缓缓往下面移动,嗓音低沉,“是不是你拿走了我的画册。”
萧淮笑,“紧张什么,也没想在这里作弄你,只是问问而已。”
其实,姜挽也很喜欢这种日子,她住紫宸殿时,每日晚膳萧予鸿和萧予清都会来紫宸殿一起用膳,一家人日日相见,倒真像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家子了。
“这是白天。”
“这……小挽啊,你娘呢?难道你们没有一起回来?”贺长安焦急张口。
数着日子,萧淮提了几次江恒之和姜拂怎么还没回来,他已经等不及想要立后昭告天下了。
怀德院一直留着,萧予鸿住进东宫没几年,他一直住在旁边的院子,没有改变这个院子里的陈设,始终保留着。
“说谎。”萧淮一看她眼中变换的神情就知道是她拿走的,这天底下还没有人敢偷他的东西,除了姜挽。
“下次,不许那样,不好。”那种地方怎么能下嘴,姜挽虽然在春宫图上面见过男子那样做,看着没什么感觉,只觉得不好,但真正试过一次才知道是何等刺激,那是能将人逼疯的欢愉。
池水温热升腾着水雾,两个时辰后,萧淮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说话不算话这一点……
姜挽被萧淮抱在怀里,因着两人做在秋千上,所以她不敢乱动,怕不小心就摔下去了,但这样却纵容了萧淮,让他动作越发过分起来。
“这话真难听,什么叫私会呢,夫妻见面,岂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萧淮唇边噙着一丝笑意,拉着姜挽坐在院中的秋千上,挥手让院中的宫人们都退下了。
有种奇怪的满足感。
可惜欢儿不在,一直陪在太后身边,姜挽好久都没见到女儿了,心中常常念着,欢儿是萧淮带大的,按理说萧淮应该更惦记着欢儿才是,但他老神在在,一点都没有催太后和欢儿回宫的意思,还送信过去,说不急着回宫,让太后在祥云寺住够了再回来。
可惜从马车里下来的只有姜挽一人,贺长安并没有看见心心念念的妻子。
在东宫胡闹一通,姜挽都不好意思见儿子了,催着萧淮带她进宫去,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了,只要不是在东宫里胡闹,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我只记得你很不情愿来着。”
姜挽不怎么相信他这个时候说的话,据以往的经验看,萧淮这种时候说出来的话大多数都是骗她的。
萧淮搂着她的腰走出怀德院的时候,姜挽腿都有些软了,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但眼中含着一汪春水,根本没有任何震慑力。
不一会,萧淮抱着她往正殿后面的温池走。
所以,这也方便了萧淮在这里与姜挽见面,一切都是以前的样子,儿子也没有妻妾,不妨碍什么。
祥云寺安静悠然,这里的日子让人清心安宁,江太后每年都会来这里住上一两个月,这次小住大概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正巧碰上了姜仲盈在寺中,本来打算半个月就回家的姜仲盈便陪着江太后一起在祥云寺住下了。
姜挽被萧淮的厚脸皮折服,怎么也想不通,向来在孩子们面前维持面子和威严的萧淮能好意思和长子张开这个嘴,居然来借用东宫的怀德院私会!
姜挽面色不善地瞪着他,奈何这人一只手搭在她的腰间摩挲挑.逗说出口的话都染上了撒娇意味。
姜挽怕痒,瑟缩一下,红着脸推他胸膛,两人就这样亲了起来,唇齿深入勾缠,忘了这是青天白日,也忘了这里不是紫宸殿,是儿子的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