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近是被哪阵风吹过来的,以前你也不喜欢打牌的吧。”
收拾骰子和牌组,准备再来一盘的时候,阿萌顺便问我。
“想和你了解一下须弥这边创造生命的技术。”
“创造生命?你又听到了什么东西啊?”
“暂且保密。”
帝君告诉我的话,我暂时不想全盘告诉他。
“你保密的话我怎么给你找更详细的资料嘛。”阿萌端起肩膀回应我。
“啊……”
“胡三秀,你是不是菌子做多了,脑子都转不过来了。”
“少嘲讽我,我至少还想探究一下自己身世的秘密,不像你,天天就知道打牌,再打下去你神之眼还发不发了。”
“身世?这有什么值得探究的?我们不都是本地灵吗?”
“你有没有想过,tomo那种本体是雷灵的还好理解,而像你这种须弥出身的草元素存在,为什么没有变成兰那罗,蕈兽或者草种子,而能成为调配员?”
“你也没变成岩龙蜥啊。”
阿萌一句话把我噎了回去。
不是,龙蜥那玩意历史搞不好比帝君都悠久,我能和那玩意攀上亲戚?
“你有没有看到过什么幻象?有关自己记忆的那种。”
“没有。”
“梦境呢?草神不是掌管梦境的权能?你的梦境应当也能看到些什么吧。”
“非必要情况下我不做梦,我过去只做一种梦,就是和草神联系的梦,现在连这种梦都不做了,眼睛一闭一睁就算睡醒。”阿萌干脆地摇了摇头,“不过如果你要调查什么你看到过的幻象的话,看在多年同事的份上,我可以帮你从我的角度看看,如果有趣,我就去找草神要权限进世界树,查个究竟。”
“非常感谢。”
第65章 智慧树下你和我(1)
“你觉得须弥那片土地怎么样?”
某天,我打完牌回到往生堂找帝君,帝君一边写明信片,一边问我。
“我去不了须弥,你知道的。”
“蕈兽是一种须弥地区特有的生命形式,即使你变成蕈兽,也不行吗?”
“不行的啦,如果行的话我就直接去须弥的酒馆找人打牌了,何必在野外天天吹风。”
“看来你的那位牌友,同样是无法到璃月来的人吧。”
帝君听完,并没有抬头,轻吹着明信片上未干的墨迹。
“确实,他和我一样,我无法长时间离开璃月,他无法长时间离开须弥,所以我们只能在边境线上打牌。”
倒也不是完全不能离开,但是对调配员来说,不戴专用的出差吊坠,强行离开的话也就能撑那么两三天,而且因为元素力的流失,会像重感冒一样难受,甚至逐渐丧失意识。
那么虚弱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嘛。
最近的话,我又没机会去须弥发神之眼,他也没机会来璃月发神之眼,那就只好在边境打牌咯。
还能顺便帮两国测定一下边界,一举两得,岂不美哉。
【其实两国边境有一条我们呆着都没什么反应的缓冲带,我们一直是在缓冲带里打牌的】
“看来你结识的那位牌佬是你的同事。”
知晓神之眼调配员存在的帝君立刻得出了答案。
而后他立刻补了一句很扎心的话:“看来你们这个职业很闲啊,一个两个都跑下来打牌了,不发神之眼,也不会受到处罚,难道你们天天这么摸鱼都没人管吗?”
“别想套我的话。”
其实按照工作规定,即使面对七神,我们也理论上来说不应当透露任何的工作内容。
不过这条在工作中很少有人遵守就是,尤其温迪多特和巴巴托斯那两个家伙,根本就无视了这条规定,连名字都取得明目张胆,谁知道私底下他们两个会怎么互通消息。
但是刚才,帝君问我这句话时,我竟然心中一凛,果断拒绝了回答他。
“您身为魔神,就不要总是关心调配员的事情了。”
“关心你们两个牌局的魔神,可不止我一个,我为什么不能关心?”
“还有别人?”
“当然,即使不算我,关心你们牌局的魔神也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帝君所用的这个形容让我感到了迷惑。
超过一位,不足两位?
“魔神也像蘑菇一样能切块?”
“三秀儿不妨改天自己看看,就明白了。”
帝君并未直接解释,而是摇了摇头。
“毕竟,我自己也不清楚他有着怎样的过往,为什么在他的身上能隐约感觉到神格,但一切又昭示着他并未登神。”
【注:此时时间已经是3.3剧情后,口口口口被抹除,口口也改树了】
“帝君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
“这不是事务繁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