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下唇,低头绞弄着锦被,忽然抬头看向他,定定地道:“我要你发誓,就算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也要只喜欢我一个人,不准和别的女子有往来!”
或许是跟薛钰待久了,她也变得和他一样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是他说他会永远只属于她,自己亲口说的话,怎么能不算数呢?
那么他便是她的,就算她不要了,那也是她不要的东西,绝不能便宜别人。
一想到她走后薛钰可能会像对她一样对待别的女子,她就难受得要命,只有薛钰答应她,发了誓,她才能走得安心。
她也知道她此举有些过于不讲理了,可那又怎么样,她一向骄纵任性,本就不是什么端方得体、贤良淑德的女子,她便是不识大体,便是最爱拈酸吃醋,同样的事她可以做得,薛钰就是不能!
不公平就不公平吧,薛钰从前那样对她,那么坏,她都没有好好报复回来,难道这公平么?她怀了他的孩子,那样辛苦,都没有从前好看了,他却依旧风采迷人,这难道又公平么?
世上之事,本来就从无公平可言!她便是随心而活,谁说女子就该三从四德、守贞如一,而男子就可以拈花惹草、三妻四妾?既然如此,反过来难道就不行么?
抛却那些个名声枷锁,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倒还自在些呢!
薛钰自然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这样的主意,以为不过是夫妻间的一些情趣,便顺从地竖起三指,宠溺道:“好,我发誓。”
赵嘉宁这才满意,黏黏糊糊地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吧唧亲了他一口:“这还差不多……”
她这一番动作,裹在身上的被子便顺势滑落了,又露出一身雪白细腻的皮肉,偏她还毫无知觉,继续不知死活地“观察”他,落在薛钰的眼里,便成了笨拙的勾引,正因无心,反倒显露出一种天真的妩媚,更勾得人心痒。
赵嘉宁也意识到这样很可疑,便只能继续半真半假地找借口:“薛钰,你真好看……”
言下之意,她这么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观察”他,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单纯只是垂涎他的美色:“我怎么看都看不够,所以才这么盯着你,你不会介意吧?”
说话间梃撬的双峰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胸膛,薛钰眸色渐深,唇边弯起一点弧度,意味深长:“当然不介意,只是,单就这么看着,不觉得很没有意思么?”
赵嘉宁眼神懵懂:“什……什么?”
薛钰的手指却已经从她的唇上悄然滑下,抚过她光滑的脊背,又缓缓绕至身前,看着赵嘉宁脸上慢慢烧起的红云,只近身与她咬耳,嗓音低沉沙哑,暧日未的低笑了一声:“难道就只有好看么,宁宁,你知道的,我还很好用。”
“光看着有什么意思,不想吃么?”
赵嘉宁瑟缩了一下:“我……吃……吃什么……”
薛钰觉得她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白兔,白白软软,娇娇怯怯的,实在可爱得紧,忍不住屈指挠了挠她的下巴,逗弄她道:“你说吃我的什么,嗯?”
赵嘉宁脸烧得更红了,连连摇头道:“不不,不要了……方才已经……已经……”
薛钰笑看着她:“已经什么?”一边慢慢覆身将她ya在了榻上:“宁宁那么贪吃,方才又怎么够?”
赵嘉宁望着眼前神采飞扬、兴致高昂的薛钰,此时真要怀疑慕容桀教人给骗了,拿给她的是假药,不然怎么好一会儿了还没有发作?
却又觉得是否是自己太心急了,所以觉得时间漫长,其实也才一小会儿……
说不准马上就发作了呢?
她只祈祷这一刻能来得快点,不然只怕薛钰还没晕,她又被他槽晕过去了,于是劝道:“薛钰,我真觉得你得节制一点了,不然以后身子亏损,只怕会不行……”
薛钰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之后表情几番变换,可以说是十分精彩:看完介文加Qq裙,幺五尔耳七五二爸以“节制?我还不够节制?宁宁,天地良心,我要是不节制,你早就被我。死了,你还让我怎么节制?”
赵嘉宁觉得委屈:“呜呜呜,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薛钰挑眉,索性道:“是啊,我从前不是这样的,宁宁,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如今,可要对我负责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