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弄着她的耳垂, 闻言倒也不恼,狎弄道:“我怎么无耻了, 还请宁大小姐赐教,我洗耳恭听。”
“什么欠你洞房花烛, 我们明明都……我如何欠你了?”
“明明都什么,怎么不说了?”薛钰将下巴枕在她的肩颈,艾魅地低c:“傻瓜,那怎么能一样,虽说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可没有哪一次是红烛高烧、身穿婚服的,这才叫洞房花烛,知道么。”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压得我喘不过气了!走开啊!”说着扭动着身体,试图将他从她身上推开。
薛钰闷h了一声,声音哑得厉害:“别动。”
赵嘉宁察觉到了他。。立刻吓得一动不敢动了。
薛钰觉得好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这你倒是听话。”
“放心,今天不碰你。你今日舟车劳顿,又因天象之变受了惊吓,该是劳累困顿不堪了……”他的嗓音低哑,啃nie着她的耳垂,在。。“而我们又太久不见了,我怕我一碰了你,便控制不了我自己,到时。。。我会心疼的
赵嘉宁闻言松了一口气,薛钰说的不错,他这么长时间没。。一旦折腾起她来,她可。。不住,保不齐真会死在。。“真的?”
薛钰便笑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嗯?”
她双手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拒:“那你还不快从。。你那么沉,快把我压坏了!”
薛钰却捉过她的一双手,轻轻吻着她的掌心,语气依旧十分不正经:“哦?哪里坏了,让我看看?”
“你……你给我下。。……”
“急什么,我说宁大小姐,我这般为你考虑,体贴照顾至极,那么投桃报李,你是不是也该为我做点什么,嗯?”
赵嘉宁感受到他捉着她的手,一路。。直到触碰到那个。。她被。。一般,立刻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下,声音沙y克制,又存着一丝逗趣的兴味:“跑什么?”
“你……你干什么……”
“你说我要干什么?宁宁,我不碰你,可我为你忍得这么辛苦,你也总要帮帮我才好……”
赵嘉宁只觉指尖的那一点滚汤温度,沿着手指传遍全身,烧得她整张脸都在发烫:“你……你自己明明有手,为什么……偏要我帮……”
薛钰的嗓音含着沙哑笑意,像是故意要令她难堪似得,刻意放缓了语调:“你……是要我自du么?”他tian弄着她的耳垂,明明是极轻挑的神情,话说出口,倒像是十分无辜:“可我,不会啊……”
“你……你怎么可能不会!”
“我确实不会,”他亲吻着她的颈侧,呢喃道:“我从来没有自du过……”
赵嘉宁一怔,她只觉得薛钰在床上那样对她,便下意识地以为他必然十分精通此道,又怎么会不懂……但仔细一想,薛钰的气质,乍见之下,十分清冷禁欲,的确很难想象他会自读。
她只觉得脸烫得更厉害了:“那……那不是简单得很吗!你自己试试……就会了……”
薛钰低笑了一声:“哦?难道你试过?那不如,你教教我……”
“薛钰,你干什么……”
“我真的不会,宁宁,你教教我好不好……你不肯帮我,可我自己又不会,那你教教我吧,你教教我,我就会了……”
赵嘉宁稀里糊涂的,竟也被他绕进去了,说是教他,可分明是她紧。。…她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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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她再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一位穿着件青绿褙子的婆子端着一个铜盆进来,看到她慢慢从床边坐了起来,笑道:“哟,姑娘醒了啊?”
昨晚。。这比跟薛钰。。还累,因为全是她伺候他了,赵嘉宁揉捏着。。的手腕,抬头皱眉看向她:“你是谁?薛钰呢?”
“老奴是世子拨来伺候您的,姓韩,您可以唤老奴一声韩嬷嬷,至于世子……”
门外忽然传来一人的脚步声,薛钰一手提着一个红酸枝镶螺钿鸟笼,里面装着一只绿毛鹦鹉,推门而入,屏退了下人,慢慢走至床边坐下,笑得一脸春风得意:“我在,怕你无趣,弄了一只鹦鹉来调^教,想着等调^教好了拿给你——怎么,想我了?一醒来就问我——就这么想我?”
赵嘉宁看着他满脸春风的样子便着恼,可怜她手到现在还酸,原想开口叫他放了她,转念一想,说了也是无用,他之前说过,得等圣上驾崩后才会放她,也就是这几日的事了,想来几天功夫,忍忍也就过去了,便也不再多费唇舌:“懒得跟你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