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好像周围人都认为我和景元是交往中未婚的状态,那就是这样吧。
对不起呢,我就是这么随便的人!
美色当前,不答应简直不是人。
“欸,但是听你这么说,”三月七颇为揶揄的看着我,“说不定将军小时候就对你起了心思呢,不是你对他,而是他对你,按照你的说法,你对小孩子没辙吧?特别还是对将军那般可爱的孩子。”
“这么说也是没错的。”我干脆利落的承认了。
没办法嘛,这样的大猫猫是无法拒绝的。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大猫猫的,至少我不能。
就连是如今景元收的徒弟,彦卿我是极为喜欢的,他那个时候比我最开始遇到景元的时候还小呢。
没想到说了这么久,天色已经很晚了,我对着三月七和开拓者挥了挥手,准备道别,顺便也跟门口的丹恒道别。
丹恒看起来跟以前的丹枫并没有什么两样,特别是他变成饮月君的时候,那就是跟丹枫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他还记得我,语气也算得上熟稔,也有可能单纯是我大大咧咧,我根本就不计较他到底是丹枫还是丹恒的事情。
毕竟饮月之乱那事儿,说不明白,我也没有参与其中,自然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
只能说,以后还有机会,我们还能把酒言欢喝到天亮。
“如果有什么心事的话,”我习惯性把以前常说的话说出口,“就来找我吧,”我对着他做了一个摇晃酒杯的姿势,“我会给你吐槽景元的二三事的。”
“你……”丹恒静默了两秒,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化作了无奈的叹息,“都是要成婚的人了,少喝点。”
“我知道,”我对着他笑了下,“你们离开之后我就很少喝酒啦。”
因为已经没有人陪我喝酒了。
所以,自然也没有什么喝酒的机会了,一个人喝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对着他摆了摆手,离开了此处,无论怎么说,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目标,真好啊。
其实,人只要活着,就已经算是一件幸运的事情了。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
我回去的时候,景元还在撑着下巴打瞌睡,我经常看见他这样,在云骑军报告事情的时候还好点,我照例去摸了摸他养的狮子和团雀,这些小动物都是我离开那几年景元养的,我问他为什么突然想要养这些,而那个时候的他只是背着手,看着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我想,他应该是寂寞了。
就算如今的云上五骁,还有丹恒、刃、镜流,但是物是人非,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人总是要变的。
那个时候的刃,或者说应星,都可以跟他说是欢喜冤家,天天都吵的不停。
而如今嘛,连老朋友都谈不上了。
“怎么了?”
我还在摸着狮子而它舒服的发出咕噜叫的时候,不知道何时景元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学着我的动作,蹲了下来,对着我眨了眨眼,看着他的模样,我忽而想到了几百年前他也是如此看我的。
或许算是讲了太多的故事,我忽而也有些感慨,景元还是景元。
“辛苦了吧,”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看你刚才都打瞌睡了。”
真软,就跟小时候的一样。
我忍不住的伸出了双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景元先是一愣,然而又忽而笑出声来,“哈哈哈你还是这样啊,喜欢摸我的头。”
“怎么了嘛?!”我理不直气也不壮,“还不能摸吗?”
“你小时候可是任我蹂|躏的。”说着我正欲放开我的手,然而却被察觉到心思的景元一下抓住了手,我看着他失笑的表情,一下又看向他的脸和胸膛,这几百年来,这人确实长大了不少。
各方面都是。
“来,”景元干脆坐了下来,他让我背对着他,然后我一脸懵的就坐在了他的怀里,“嗯,”他舒服的发出了一声谓叹,他用双手环住我,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柔软的头发打在我的脸上,有些发痒,他整个人都快卸了力度,像是瘫软的一团猫饼,“果然还是阿花抱起来最舒服。”
“啊,你以前还抱过谁吗?”我的眼神忽而犀利。
“嗯,狮子算吗?”
“……”
他讨好的蹭了蹭我的脸颊,像是狮子那般发出声音,以往我对他这样的动作都没法,只好任由他动手动脚的,或许当年的丹枫说的还真没错,我就是太宠这小子了,让他无法无天了,“阿花。”
“怎么了?”
“阿花。”
“嗯,我在。”
“嗯。”
景元闷笑几声,从胸腔带出来的震动连我都能感觉到,他发出了几声气音,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脖颈周围,搞得我脸色有些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