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可不想偷窥许衍行的生活,不想许衍行干什么事情的时候自己都能看见。
那个素戒他和许衍行一人一个,是定制的,实时监控摄像头,岁近巍知道接下来,自己和许衍行要做的一定是时分危险的事情,所以他和许衍行必须时时刻刻知道对方的行踪才可以,确保对方是否还活着。
他不想当年岁笑的事情重演一遍,所以这次活动格外的小心谨慎。
岁近巍端着咖啡,路过许衍行的座位时,他故意停下了脚步,瞥着他空白的脖子询问道,“我给你的东西呢,你怎么没戴着。”
许衍行这才想起来,自己早上走得急,把岁近巍昨天给自己的那个东西随手放到了兜里,“早上走得急,就忘了带,怎么了,有什么要紧的吗。”
岁近巍告诉他,“那是我装在素戒上的针孔摄像头,你以后随身戴着,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的话,触碰素戒刻有我名字的地方,手机会不自觉的显示出来你正在经历的画面的。”
许衍行颇有些震惊,“那是针孔摄像头?”
岁近巍要过了他的手机,“嗯。我给你装个权利。以后你也能监控我,咱俩如果以后有什么危险,或者单独行动的时候,碰到李贞贤的人。好歹还会有个照应。”
许衍行点头,“嗯,知道了。”
“许衍行。”岁近巍走了,又突然回头,看了许衍行一眼说道,“把戒指藏好,别让有的人对着他偷情,我可不是那种偷窥别人隐私的坏蛋。”
“嗯?什么?”许衍行听的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岁近巍说的是什么意思。
看许衍行似乎是没有听懂自己话里的意思,岁近巍故意靠近,贴在他的桌子前说道,“许衍行,你知道李贞贤那个畜生现在最喜欢什么吧。”
许衍行一怔,“傅……砚折?”虽然许衍行不了解李贞贤这个人,和他也没有过多的接触,但是通过几次见面下来,许衍行能很清楚的感觉道李贞贤那对于傅砚折的喜爱,简直是到了疯狂傅地步。
甚至是疯狂到了不要命。
“你不好奇吗?李贞贤为何对他疯狂成这样,如果单单是脸,这有点说不过去,李贞贤的手里的资源众多,傅砚折就算长的再出挑,可也不乏和他不相上下的样貌吧。这么多乖巧的弟子,为何李贞贤偏偏独宠傅砚折呢。”
岁近巍趴在他的衣领上问,“你不好奇吗,从前是岁笑,现在是傅砚折。李贞贤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从他们这些学生的身上。”
第28章 他们两个……睡了
李贞贤从傅砚折身上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这个问题,许衍行以前没有想过,但是如今岁近巍这么一说,许衍行倒是真的有些怀疑,从前许衍行只觉得李贞贤这个老不死的变态,上了年纪,开始大胆寻找刺激。
可是现如今,傅砚折在帝都闹了这么大的一个动静,差点将李贞贤背后所倚靠的文贞事务所毁掉,可李贞贤还是过往不究的态度。
每天面对如山的采访,李贞贤也只是淡淡一笑,像是慈父一般露出了哀怨,“唉,砚折他一时想不开,误入了歧途,但是,无论如何。傅砚折是我徒弟的事情改不掉,只要大家肯给他机会,我虽然欢迎他回家。”
电视机前的他,说的情真意切,眼里还泛着伤心的泪花,这也是让许衍行忽略了他这么久的原因。
他不相信,这样真心待傅砚折,把他当做亲儿子一样的老师,竟然会在背地里做出这样的事情。
知情人都说,李秉文是帝都最大的衣冠禽兽“慈善家”可许衍行不觉得,他觉得李贞贤才是那个最具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原本可以直接毁掉傅砚折的,毁了这个会对自己的未来前程甚至是生命造成危害的男人,可他偏偏没有这样做。
许衍行打赌,李贞贤这么做绝对是因为还没有从傅砚折那里得到他想得到的,梦寐以求的东西。
李贞贤好像真的从傅砚折的身上贪恋着什么,寻找着他一直未曾得到的东西,那个东西是什么呢。
那个让他追求了这么久,却一直没有追求到的东西。
……
晚上下班,岁近巍故意磨蹭到许衍行收拾完,才跟着他一起。
平常岁近巍上班都是最晚的,下班也是最早的,他来事务所也不打官司,每天就在办公室里和大家说说笑笑。
活像一个混子。
“晚上去哪,回去见你家的当事人,傅砚折?”岁近巍凑过来说话。
许衍行笑笑,“就是回家。”
岁近巍不信,“是吗,早上我可是从监视器里看见了傅砚折,你们都住在一起了。”
“啊?”见谎言被戳破,许衍行有些尴尬,“你都看见了,那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确实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