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隐蔽的场所只是地下世界的冰山一角,背后还有很多没有露出水面的肮脏交易。
每个人都有欲!望,可在地下世界里,这种欲望被放大成千上万倍,所以到最后就促成了犯罪。
田霖无奈摇摇头,就像当初是一名军人,最后跟着人踏入地下世界,几年前抽身离开,可这些年他做的每件事却全都与那个地方有关,他躲不开也逃不掉。
回望过去时,那些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当初的承诺也如刀割般从心脏闪过,田霖闭上眼睛。
强迫自己不要再去那个人,可从始至终他就没有忘记过。
回去的路上,田霖稍稍在后座合眼休息,接下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的硬仗要打,他不得不得提醒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再去想他。
同一时间,陈瑾年接到了来自自家女儿的电话,脸色阴沉,态度有心强硬,“不行,这件事绝对不行,小瑶这件事不可以。”
“爸,我想试试。”,电话那头的女生声音平静,似乎已经下定决心。
陈瑾年啪的把电话挂了,手机扔在桌上发出巨大的响声,把正在敷面膜的伝清柔吓着了。
走到陈瑾年身边坐下,眸子闪过一抹担心,“老公,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
陈瑾年那张脸紧绷着,薄唇抿成一条线,表情有些严肃,说出口的话中带着愠怒。
“瑶瑶要回来,她说她想接手我手里的产业,让我可以轻松一点。”,陈瑾年侧头看着旁边的伝清柔,眼神中带着温柔。
“她想试试就让她试试吧。”,伝清柔试探性的开口,看了一眼陈瑾年。
陈瑾年听完她说的这话,突然站起身来,转身一把掐住伝清柔的脖子,双眼像铜铃样瞪着伝清柔,声音拔高,带着愤怒,“为了你,我已经走上这条路,你难道还想让我们女儿来淌这趟浑水?”
伝清柔双手扯住陈瑾年的胳膊,试图挣扎着逃开,可力气悬殊太大了,伝清柔渐渐的没了力气。
陈瑾年发泄过后这才平静下来,放开手,伝清柔觉着自己快要被掐死时,终于得到释放,猛的坐起来,大口呼吸。
伝清柔眼尾带着泪珠,眼泪如雨般落下,“瑾年,我知道,这件事成了之后,我们就可以安稳了。”
此时的陈瑾年眼里再一次充斥满怜惜疼爱,拉住伝清柔的手在沙发上坐下,双手环抱住她的腰,“清柔刚疼不疼,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伝清柔表面上带着淡淡笑容,可内心深处已经对陈瑾年失去了当初的兴趣。
没有再开口说话,眸子闭上,脑袋垂在陈瑾年胳膊上,似乎是再寻求她的安慰,陈瑾年环在她腰上的手又紧了紧。
可伝清柔一闭上眼,眼前就已经浮现当初那个屋子,那个人,她发现自己这些年来始终走不出来,为了摆脱深夜噩梦,所以她决定走向更极端。
思绪飘的很远,曾经她以为她找到了爱情的归宿,可真正等到陈瑶,他们的女儿出生后,她才真正发觉,原来事情的一切都有迹可循。
曾经为了帮助方时,也是为了自己脱离方家,她亲手让方时的父亲暴毙,自己则从旁摘身离开,带走她的儿子伝锦,把他送出国。
陈瑾年在那时候出现,从她最低谷时就一直陪伴知道现在,她把一颗心都掏给了他,可陈瑾年却从来没表达过复对她的爱。
伝清柔眸子睁开,抬眼对上陈瑾年低头的关切眼神。
“我没事,瑾年,不用担心。”,伝清柔温和的开口,脸上有着淡淡的笑容。
两人的这一幕早已经被远处别墅里的一人记录的清清楚楚,拍下来的视频里两人的唇语,被翻译过来,传输给一个收件人叫字母d的人那里。
正坐在办公室处理工作的程止接到个电话,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窗外尽收眼底的城市,眸子里带着笑意,看来有些人终于还是按耐不住,要动手了。
程止侧身看着在桌上的两人合照,眼底笑意更浓,世俗不同意又如何,一只要有他陪在伝锦身边一天,那那些伤人的东西就碰不到他。
自己捧在手心里的人,只有自己能够欺负,别人可欺负不了。
那张无形的大网已经撒下,剩下的就只等大鱼们自己上钩了。
程止心情极好,拿起手机找到老婆拨通,电话那头的清冷声音传来,“老公,怎么了。”
正在开会的伝锦接起电话,:老婆,我想你了。”
这句话如巨浪般打在伝锦心间,激起万里波浪,心脏忍不住为他悸动。
会议被暂停,伝锦红着一张脸走出会议室,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合着他们刚刚看到的伝锦,为什么和平时的不太一样。伝锦执掌公司大权之后,带给人的感觉就是清冷,一副烟火人间与他无关的表情,每天来公司时脸上带着淡淡笑容,让人有种他很好相处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