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景承:“若真是万死,你都不知道死几万次了。”
“今日怎么心不在焉的?”
叶听晚衣袖里还有向定安交代给男人的信,准备哄男人开心之后再说的,眼下别说哄男人开心了,不吃了他就不错了。
叶听晚:“没,奴才就是看您不开心,奴才也不开心。奴才笨拙 ,要不是陛下您宽宏大量,奴才死几万次都不够。”
男人随即轻笑了一声,垂眼看着跪在自己跟前的青年。
恰好,青年手正解着他的裤带,不知为何又抬头看他。
叶听晚手上的动作一 僵,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垂着眼帘看自己的魏景承。
他还双膝跪着,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儿。
以前给魏景承穿衣服的时候,男人从未垂眸看过他。
拜托这个姿势很不对劲儿啊。
为什么要看他。
叶听晚脸颊着火了一般,与男人的对视一眼火速收回自己的目光,正视前方……
透。
他的前方。
好像更不对劲。
麻溜的把男人的裤子解开,叶听晚从地上起身,垂着脸颊扭扭捏捏道:“陛陛下您脱裤子……@¥#&吧。”
魏景承收了目光,滑了滑喉。
第17章
“起来吧,”魏景承自己动手将衣物整理好,蹙了蹙眉,忍着颅内阵阵刺疼,吩咐叶听晚:“今夜你同朕出宫一趟,去教坊司见见向定安那厮的心上人。”
“陛下?陛下还要管小将军的事儿啊?”叶听晚已经魏景承不见向定安是放弃了,没想到只是单纯的生气,该做的事儿也还是要做的。
不愧是他的老板!
叶听晚:“陛下要见小将军的知己,为何不见小将军——现在小将军每日来福宁殿蹲着您,怕是有要紧的事儿相告。”
天子穿戴好衣物,挑眉看着身边为向定安说好话的叶听晚:“你怎么最近对他那么上心?”
叶听晚:“没,没有的事儿。”
青年蠢的可爱,一点事儿都藏不住,在他面前耍小心思都不会。魏景承又怎么会不知叶听晚是单纯的心地好,“你紧张的时候喜欢揪衣袖,而你紧张的时候,就是有事情瞒着朕。”
魏景承故意吓唬:“说,你和向定安那厮究竟有什么事儿瞒着朕?”
叶听晚:这都能看的出来?
“奴才,奴才方才在外头见小将军了,拿了信要给您。”说着 ,叶听晚把袖子里的信拿给男人,举着四根手指发誓:“除此之外,奴才绝对没有事儿瞒着您了!”
魏景承满意一笑,拆开信封开了一眼道:“你紧张什么 ,朕信你。”
叶听晚眨了眨眼睛,笑道:“……没呀。”
魏景承把那封写的七扭八歪的信,揉吧揉吧投到小炉子里,左右不过说些自己错了的没用话,他甚至都不用看——魏景承大掌拍在面前青年的肩膀上,叶听晚抬着眼帘委屈巴巴的看着他,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给朕梳头。”
魏景承的音线很有磁性,尤其是生气的时候,冷幽幽的喊你一句,吓死银了。
叶听晚:“哦。”
青年的五指轻轻抚过头发,反复几次,天大的烦恼,不过顺着略过发间的触感稍纵即逝。
魏景承合了合眼,鸦羽垂在眼睑上,音线也不自觉的柔和了起来:“叶听晚。”
叶听晚:“嗯?陛下怎么了。”
魏景承滑了滑喉:“……没事”
叶听晚:拜托,没事不要这么吓人啊~
男人似乎放松了片刻,倏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又忽然松开,指腹与指腹轻轻了触碰又划过,只留下一片瞬间消失的灼热 ,烧的叶听晚有些不知所措。
魏景承又道:“叶听晚……朕,朕很喜欢你。”
叶听晚:“……”
叶听晚他知道,魏景承幼年坎坷,很难信任身边的人,他这个狗腿子定是深得男人的心,忠心的让男人产生了安全感!
这个年度最佳员工非他莫属啊。
福海只能打八分。
他肯定八点五,因为他比福海蠢。
傻人有傻福。
叶听晚指腹拂过男人微蹙的眉心,轻轻道:“陛下,奴才也喜欢您……”的金子银子房子hhhhhh!
过了酉时,天色全暗了下来,刘勇奉命准备了小轿撵,护送天子偷偷出宫。
教坊司,又称为官办的妓院,里面都是犯了罪过的管家女子,至于向定安的知己一男儿身怎么进了教坊司,这倒是不得知了。
叶听晚跟着魏景承进去,刘勇在门外守着。
进去里面,发现并不叶听晚所想的那样,和电视剧里一点都不一样,也没有穿着暴露的老鸨上来迎接,而是一中年男子,身着规矩的衣袍,迎着他们上了二楼。
男子把二人带到门前:“里面便是渊州知府的独子,大人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