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辆刚解锁,他看见白牧川开了后座的门。
“你不坐副驾驶位啊?不就是喊了江野一声哥哥吗?你至于吗?”
季安渝将手伸向了车把手,白牧川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拽进了后座。
察觉到一丝危险的季安渝试图从另一侧下车,刚推开车门又被拽了回去。
“躲什么?”白牧川强迫季安渝坐在自己的腿上,嗓音低哑,带着浓浓的欲望。
“先…先回去吧。”季安渝抬眼看了一眼车顶,“在车上会撞到头。”
“你的身体怎么又变烫了?”季安渝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季安渝,江野喜欢你。”白牧川语气带着一丝酸意。
“我俩是好兄弟嘛,他喜欢我不是很正常吗?我也很喜欢他啊。”季安渝怕白牧川误会,强调道,“我对他就是对好朋友的喜欢。”
“你是,但他不是。”白牧川勾了勾季安渝的下巴。
“他喜欢过你,想……你的那种喜欢。”
白牧川很少说“……”这种这么直接的字眼,季安渝的心脏莫名跳得很快。
季安渝心想:完蛋了,他说那个字怎么这么性感?忽然就想来个车上play了。
季安渝偷偷对自己说:“打住,季安渝,车上空间这么狭小,你的腰是不想要了吗?不要有这种危险的想法。万一他非要在车上的话,必须拒绝他!”
“发什么呆?在想你的江野哥哥?”白牧川在季安渝的腰上揉了一把。
季安渝回过神,脱口而出道,“没有,在想你。”
白牧川的心情稍稍好了一些,揉了揉季安渝的长发,“想我?想我的哪里?”
“我才没有想你那里!”季安渝嘴巴比脑子跑得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已经来不及了。
“你可以想,最好每天都想。”白牧川张嘴在季安渝的唇角轻咬了一口。
季安渝被吻得晕乎乎的,非常配合地任由白牧川欺负。
……
结束时,他的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靠在白牧川身上,疲倦地喘息着。
“enigma的精力都这么好吗?”
为什么每次他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的时候,白牧川一脸的神清气爽。
难道他会什么采阳补阳的邪术吗?
“你别抱着我了,去开车啊,黏糊糊的,难受死了。”
白牧川将头埋在季安渝的颈侧,深吸了一口气。
季安渝的身上又染上了他的气味。
可是洗了澡后染在他身上的气味又会变淡。
如果能标记就好了。
白牧川很想很想标记季安渝,让季安渝变成香草红酒味的,但他又怕自己失控。
还没标记就离不开季安渝了,要是标记了,他都怕自己将人折腾坏。
“你是狗吗?闻什么呢?”季安渝推开白牧川的头,“快点,开车回家。”
白牧川简单地用湿巾给季安渝清理了一下,用自己一直放在后座的外套裹住了季安渝。
到家时,季安渝已经歪着头睡着了。
白牧川怕他发烧,抱着人去浴室洗澡。
“你,烦死了!”季安渝被弄醒了,噘着嘴吐槽道。
“马上就好了,再冲一下。”白牧川温声哄了几句,季安渝趴在他肩头又睡了过去。
白牧川的指尖抚上季安渝的后颈,珍惜又庆幸。
幸好安渝分化成了alpha。
幸好江野也分化成了alpha。
alpha和alpha是很难产生信息素反应的,他们不会因为信息素而心动,有些甚至会互相排斥对方的信息素。
江野照顾了季安渝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兄弟情?
没有人会一直不计回报地对另一个人好,要不是第二性征不合适,季安渝怕是早就被江野那温水煮青蛙式的喜欢拐走了。
“痒,你别碰!”
季安渝抬手抓住了白牧川的手指。
白牧川轻按了一下,问道:“江野碰过你这里吗?”
季安渝迷迷糊糊地点了下头,“碰过。”
“为什么让他碰?”白牧川质问道,语气有些凶。
季安渝被吓到了,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了转,顺着脸颊淌下。
白牧川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嗓音柔和地问道:“为什么让他碰你的这里?”
季安渝抽噎道:“易感期很难受,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弄伤腺体。”
前几年S级alpha适配的抑制剂还没有研制出来,易感期只能靠硬熬。
级别越高越难受。
白牧川记得江野提过,季安渝以前一到易感期就总是弄伤自己。
那些年,如果不是江野陪在季安渝的身边,季安渝会更痛苦吧。
江野就像是季安渝世界里的一束光,他不该总是介意的。
季安渝需要那束光,他不可以自私地剥夺。
“安渝,你可以喊江野哥哥,也可以跟他继续做好兄弟,我不会干涉你。但……”白牧川停顿了两秒,“你得再喊我一声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