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借着酒劲,秦子瑜几乎是将林晋的老底儿给扒了个干净。
所以,怀里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林晋,并非大康的林晋?
而让秦子瑜一直记在心里的就是林晋曾放在心里的那个男人,他居然也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一点让秦子瑜心里及其不舒服,有种自己被排在外的感觉,原本想着借林晋酒醉,将有关那男人的消息给问出来,然后将人捉来好好的“招待”一番,结果现在对方还活的好好的,而他因为鞭长莫及的缘故,什么都做不了。
将人抱出汤池,擦拭干净之后,两人便直接去了卧房。
第二日,林晋醒过来的时候,如同以前一样,对于醉酒之后发生的一切没有任何印象。
自然也不知道自己之前隐瞒的小秘密全都被秦子瑜给扒光了。
回去的时候,福伯给林晋准备了一小坛的果酒,和一些酸菜,将东西装上马车的时候,听见林晋在那儿感慨秦子瑜的好运气。
“怎么?和将军打赌输了?”
福伯也就是随口一问。
林晋点头:“是啊,昨晚我们玩抛硬币的游戏,结果我是一次都没有猜中。”
闻言,福伯朝着林晋看了几眼,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的同情。
“……福伯,我知道我运气差,可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林晋嘟囔着。
“不,三公子难道就没有从另外一个方面想过这件事儿吗?”
林晋挑眉:“什么?”
“将军自年幼时就开始练习拳脚功夫,对于一枚铜板的控制自然是要比三公子你要方便的多。”
说完,福伯便双手背在背后,慢悠悠的从马车旁走开了,留林晋一个人在原地凌乱。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运气好一说?
秦子瑜居然光明正大的在作弊!
回去的路上,林晋一直盯着秦子瑜看。
“怎么了?”
这人从上马车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看。
林晋:哈,瞧瞧这一脸镇定,还怎么了?如果不是福伯点播了他一句,估计到现在他还在以为之前两人的游戏,秦子瑜会一直赢下去全都是因为新手运气格外好罢了,现在倒好,这人作弊之后还能如此淡定的面对自己,林晋觉得秦子瑜的这份淡定即便是在他身边待更久,估计也不见得能学的来。
“你还记得昨晚我们在玩游戏之前定的那个规则吗?”
听见林晋提及此事,秦子瑜心道:不好,这人难不成是想起什么了?
可他以往喝醉了之后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如果不记得的话,我可以提醒你,例如我们曾说过,如果有人破坏规则,那么从今日起,就不能忍触碰对方,这个你应该还记得吧?”
秦子瑜有些忐忑的点了一下头。
林晋嘴角上扬,终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回看秦子瑜还有什么可以反驳的。
“记得就好,那我们就来说说你在抛铜板的时候究竟是怎么作弊的,让它能乖乖的听你的话,落在手掌心的时候刚好就是你想要的那一面的?”
秦子瑜:“这…可能是因为……”
“你该不会还想说是因为你的运气好吧?”林晋盯着秦子瑜凉凉道。
秦子瑜:突然就不想这么说了。
见秦子瑜闭口不言,林晋心情大好,“好了,事情既然弄清楚了,我们就按照规矩办事便可,从今夜起,你就去书房里睡一个月吧。”
说完,林晋开始心情越快的哼起了小曲儿。
见林晋到此为止,秦子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刚刚还以为这人是发现了酒醉后自己对他做的那些事情,原本不过是觉得自己控制了铜板落下时的正反面。
不过该说不说,还真的让他给猜对了,一个铜板而已,他需要在其落入手中时记住那面朝上不就行了,只要会些拳脚功夫的人,眼神定然是不会差的,想要做到这一点很容易。
让秦子瑜感到奇怪的时候,两人在玩的时候林晋好像并没有发现这个情况,怎么会在醉酒的第二天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场景呢?
庄子里,福伯打了个喷嚏,他伸手揉了揉鼻子,“嗨,估计是有人在念叨我了。”
一个月,说长不算长,说短,那肯定不算短。
回去之后,林晋便亲自动手将秦子瑜的的东西捡去了书房。
秦子瑜和石头就站在院子里的屋檐下盯着林晋来来回回忙碌的身影看着。
过了好一会儿,石头道:“将军难道没有告诉过三公子,其实您以前就是住在书房里的吗?”
书房里起居用的都是现成儿的,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来来回回搬一些看上去就很没有必要的东西,例如这会儿林晋当着两人的面从屋子里抱了个枕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