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西晟见她怔怔出神,眼神鬼祟,精光闪烁,觉得她这个表情有些可爱又好笑,“你在发什么呆?”
江茕茕回过神来,没好气地把东西都塞回给他,“谁要你这些身外之物了?”
“休想诱拐本少女!”
彭西晟挑眉,“这不是你要的么?现在又没胆子拿了?”
江茕茕撇嘴,“鬼知道你是不是喝醉酒还是脑子不清醒,今晚给了明天也可以拿回去!”
彭西晟,“我不至于这么没信用吧?”
“你要是真心实意,就拿出点诚意------阿嚏!”江茕茕成功打了个鼻涕横流的喷嚏。
彭西晟嘴角笑意敛去,二话不说立刻将她塞回副驾驶,将车内暖气开大之后,又从后面拿自己的出西装外套裹在她身上。
江茕茕抽了两张纸擦了擦鼻涕,眼睛和鼻尖有些发红。
“要去医院吗?”彭西晟的语气带了点心虚。
江茕茕无语,“打两个喷嚏去什么医院?我又没你金贵。”
彭西晟握了握她冰凉的手,温情道,“每个孩子都是父母金贵的宝。”
话音一落,江茕茕心口一窒,皱眉偏头看向车窗外。
她的父亲在她两三岁的时候去越南打工失踪了,不知是被人拐去噶腰子还是搞诈骗去了,将近二十年杳无音信。
而母亲莫兰芳改嫁后现在最金贵的宝贝是她的小儿子,再者就是二女儿程苓苓,哪里轮到她?
她野蛮生长了那么多年,还未曾听到母亲在别人面前提过一句:她的宝贝大女儿。
“饿吗?要吃东西吗?”彭西晟戴好腕表,发动了车子。
“这个点数哪还有夜宵吃?”江茕茕吸了吸鼻子,看着沿路边的商铺基本都打烊了,除非那种路边摊大排档,但她又不想吃那些上火的。
这些天跟着彭西晟出差,吃住都是上档次的,胃口都养刁了。
“你想吃自然就有得吃。” 彭西晟调转方向,重新驶入通往市区的公路。
二十分钟后,彭西晟带她去了一处私房菜馆,这个店通宵营业,专门为那些加班到深夜的白领人士或者出差的人制作新鲜的夜宵。
江茕茕肚子确实有点饿了,她吃了一碗燕窝羹,一碗海鲜粥以及一些精美点心,彭西晟则没怎么吃,看她吃饱喝足后才带回酒店。
上电梯时,江茕茕披着他的西装外套,懒懒的靠在他身上,打了个饱嗝。
彭西晟用房卡刷了一下电梯,低头看她,意味深长道,“去我顶楼还是回你套房?”
“你说呢?”
江茕茕撩起眼皮看向他,抬手抱住他的腰,仰头轻笑道,“你填饱了我的肚子,我也得喂饱你呀。”
彭西晟只觉得喉咙一紧,眼底霎时蔓延开一片浓重的暗色。
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变得暗哑,“小妖精,知道你饿我多久了么?”
从上次山庄闹别扭到现在,他们将近一个多月没有私下见面了。
江茕茕把玩着他衬衫纽扣,无辜道,“有吗?你们男人不都挺会偷吃的嘛。”
彭西晟,“我这么饥不择食?”
话音刚落,电梯叮的一声到达顶层豪华套房。
.....房门一关上,房内的灯都来不及打开,两人就火热地拥吻了起来,外套掉落在地,江茕茕被他抵在墙上,动情地轻喘出声。
黑色的皮裙映衬着白花花的肌肤,着实刺激眼球。彭西晟眼底暗得可怕,粗粝的大手沿着她细腰轻抚而上,在两座山峰处忽然摸到了一小管东西。
他手一顿,从雪沟里拿了出来,“这是什么?”
江茕茕嘴角一扯,“口腔清新剂。”
彭西晟觉得那玩意不像口腔清新剂,他打开灯仔细看了一眼,竟然是一小支防狼喷雾!
他匪夷所思地看向她,江茕茕嘿嘿一笑,“去夜店混总得备点家伙。”
彭西晟万万没想到她会随身携带这个东西,还将这个东西夹在了.....重要部位。
他咬牙道,“真是小看你了。”
这点小插曲没能打断两人的干柴烈火。
然而继续亲热了不到两分钟,彭西晟又从她大腿丝袜处摸到了一支细长的笔.....
他额头青筋跳了跳,“这又是什么?!”
江茕茕尬笑,“额....战术防狼笔。”
“.....”
彭西晟无话可说,最后他索性把她剥个精光了扔床上,从头到脚搜寻了一遍,看她还藏了什么利器,免得误伤自己。
“没了没了!”江茕茕被他折腾得浑身酥麻,又哭又笑地求饶。
一夜缠绵到天亮。
上午九点半,彭西晟醒来时,身旁的人儿还在熟睡。
以前他们相约完事后都是分房睡的,两人都习惯单独睡觉,彼此不打扰。
可能昨夜弄得有点狠了,整个卧室到处都残留着暧昧的痕迹,江茕茕没力气回房了,几乎一做完倒头就睡,连衣服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