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阙(5)

向若这便清了下嗓子,说:“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即便做不成朋友,也不必做敌人。才刚是我的不是,得了你的解药还要出手伤你,确实不讲道义。为表诚心,我自愿帮你做一件事,但凭你吩咐,做好了,你给我解药放我走,以后我绝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绝不坏你的事。我说到做到,做不到天打雷劈,成不成?”

萧纪看着她,眸中目光一点点深邃起来。然后他突然伸手去拽她的腰带,嘴上语气松闲说:“也没什么要你做的,那就陪本王睡一觉。”

向若看他这架势,当然知道他说的睡,不是平常简单的睡。这就不行了,她游着身子往里头挪,忙道:“这、这,这个不成!”

萧纪停下手上动作,看着她问:“不是但凭我吩咐?”

向若吞口口水,目光瞟向帐顶,说话还是结巴,“你、你换一个。”

萧纪看着她这样子只觉有趣,挪了几下身子到她旁边,挨着她,抬手揽上她的腰,鼻尖在她耳边拱了拱,暧昧地小声问:“为什么不行?”

向若脸蛋涨红,结巴道:“老、老子,老子还是处子之身……”

……

萧纪低笑出来……

第4章

教教我

向若听他笑出来,只觉不自在。往常只有她逗乐别人取笑别人的份,这会儿却这么被他绑着耍乐,心里不大畅意。手脚动不得,因用胳膊弯儿顶了他一下,说:“快,换一个。”

萧纪此番收住了笑,微吸口气,鼻尖碰及她的耳垂,能闻到她身上丝丝缕缕的桃花香。此夜间外头发生的种种,已不顾往心上放。他眸中目光微沉,突然微微张嘴含了一下向若的耳垂,低声说:“你家附近种了许多桃树么?”

向若被他的动作惊得浑身炸毛,忙歪过脑袋去,面红耳赤炸出一声,“再动老子剁了你啊!”

萧纪这便不再动,和她之间拉开些距离,看着她,而后轻轻开口,“换一个,那不如,带本王去你家看看。”

向若是个脑子灵活的人,才刚没意识到他的话有问题,那是被他舔耳垂闹的。这会儿听了这话,再连起那家里种了许多桃树的话来看,也便意识到了些什么。这王爷是个十足精明的人,自己栽在他手里也不奇怪了。

向若这么想着,微微侧过头来,安静地看着萧纪的眼睛,半晌回了句:“再换一个。”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便变得很是沉静,像是一个最严肃不过的人。

萧纪与她双目互视,有些事情仿佛已经心照不宣。他目光里的暗沉还在,与她冷静如凉水的眼神对峙。好半晌,眼里的暗色才慢慢褪开,而后开口说:“这个也不成,那就留下来伺候本王,伺候得好,本王哪天高兴,就赏你解药放你走。”

向若觉得自己活了这十来年,所有的霉都在这一天给倒了。要么说呢,人不能活得太得意,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把目光收回去,还是看着帐顶昏暗中模糊柳叶纹,咂嘴应了句:“成。”

因为向若体内的毒没有解尽,本事不能全使,所以这会儿并不是萧纪的对手。萧纪利用解药控制她,不怕她逃跑,此时便伸了手过去给她解了手腕上的腰带,与她说:“自己解了腿上的,睡下吧。”

向若也不看他,待他解了她手腕上的腰带后,自己坐起身子来把腿上绑着的布条儿扯了,然后再气不顺地倒下去。躺平了,眨巴着眼看帐顶,只觉被人拿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她又想,就这么留下来,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这位王爷才会心情好,给解药放自己。她就这么不回去,桃花谷的人都该担心她了。堵到她师父面前儿,解释都是件麻烦事儿。越想越觉得这样不成,一口气堵在胸口怪难受。思来想去,竟觉得睡一觉最省事痛快,于是伸手推了推旁边的萧纪,说:“要不还是睡一觉吧?”

萧纪原已经闭上了眼睛打算休息,听她这么说,便又睁开了眼睛看她。瞧着她脸上的表情,觉得她不是在玩笑,自己便笑了一下,开口说:“很不巧,本王也是处子之身,没做过那种事,不是很懂。你来吧,做成了就给你解药。”

向若脑子一懵,表情滞住——这是遇上克星了?怎么做什么都不顺畅?要不是解药绊着,一掌打死这丫就得了,真够费事儿的。

可也没办法,她就碰着这事儿了。于是她抬手使劲挠挠头,念叨着痛快人做痛快事儿,一不做二不休,上去就把萧纪衣裳扒了。扒了之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伸手往他胸膛上摸。

摸是摸了,可也找不着要领啊,满身硬邦邦的肌肉有啥可摸的?她自顾乱摸一气,不知往下如何,因把闭着的那只眼睛也微微睁开,看着萧纪说:“你肯定比我懂多些,教教我,事儿办完了你给我解药,往后谁也不欠谁的,你我都轻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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