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长宁在生气,在故意折磨自己,可是她说不了任何的话,又或者是长宁在故意的阻止她说话。
虽然她出身低微,不论是生前是郑姠又或者是死后还阳作为楚楚的时候,从未被人这样对待过。
长宁虽然倨傲,带着少年人的盛气凌人,可是她的教养,让她说不出,做不出那些侮辱人的言语和作为来。
这是迄今为止第一次她感受到长宁对她的作贱,欺辱。
那雾蒙蒙的眼眸有些涣散,瞳仁之中似乎有着自己的身影,长宁微微俯身,似乎想要看的更清楚些。脖颈之上戴着的璎珞在楚楚的面颊上侧晃动着散发着凉意。
心中的气闷渐渐消退,分明美人什么也没说,可是她露出那样可怜又委屈的眼神,长宁便觉得于心不忍,心中泛涩,盘旋在心口的那一缕不快也随风而去。
抽出手时浅淡的丝线在光亮下泛着银光,随着长宁指尖的抽离而断裂开来,而后滴落。
松开桎梏住美人腕子的手,取出丝帕擦拭美人的唇瓣,脖颈,而后才淡然的擦拭着她右手两根泛着晶莹的手指。
她只觉得自己的唇瓣火辣辣的疼,本来就被自己咬开的唇瓣又因为沾染了水色更是疼的不行,舌头也是发麻木木的跟没有知觉一样。
“美人这般委屈,可有想过本宫当时推开门时何种心情?”长宁凝视着怀中女子。
询问的语气很是冷淡,可是触摸在女子身上的手却是分外温柔。
置身如火炉般的身体在触碰到长宁的手的时候,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凉意席卷而上,令楚楚舒适的眯了眯眼睛。
长宁将人扶起来,身体软的像是被捶打之后蓬松的棉絮,若是不扶只怕是要摔到地上去了。
似有若无的唇瓣擦过她的额头,眉骨,犹如隔靴搔痒般始终不肯真正的触碰到她,掐着她腰肢的手在用力,让她有些疼,不适的哼了出来。
“他碰你哪儿了?”
楚楚伸出哆哆嗦嗦的手,环抱着长宁,迫切的想要得到长宁的慰藉,可是长宁自始至终都不肯真正的落到实处,手指在小腹打着圈儿,未曾偏移分毫。
愈发汹涌的情欲将她折磨的几乎没了神智,楚楚哑着嗓子,声音沾染着哭腔,“没有……”她剧烈的喘息着,想要去亲吻长宁的唇瓣,长宁似乎是看穿了她的企图,微微侧首,唇瓣擦过长宁的下颌陡然扑空。
女子像是讨食的小狗巴巴的凑上来扑了个空失落的不行,竟是伏在她肩头娇喘吁吁,哭了出来,声音又细又弱,可怜的不行。
哽咽着:“夫主、长宁……”
意识迷乱的执着长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之上,自己凑过去亲吻长宁的脖颈,不断的舔舐着。
长宁按压着怀中女子的后脖颈并未用力,只是稍添压迫感而已,嘴角噙着一抹笑。
视线落在美人身上未曾移动分毫,就像是饿狼盯着欲要拆入腹中的羔羊,只待寻着个合适下口的地方便可伺机而动。
“这是谁家的小猫娘,如今已经入夏怎么还在这儿叫春呢?”
离她服用药物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随着时间的推移,楚楚越发的难受起来,她并不知道这东西这样难耐。
虽然做好了打算,可是真正体会的时候总是不一样的。
眼见着长宁非要等她回答,不然便有着誓不罢休的意思,楚楚强忍着身体里翻涌的热浪,断断续续的解释着:“没……没有碰我,楚楚、楚楚只有夫主……”
对于这个回答长宁似乎并不满意,她的脑子有些混沌,以至于转动的很慢。
她似乎是回想起来自己为了更逼真些还吻了许明文的脖颈,长宁是怒气冲冲的回来的,所以很有可能撞见了许明文。
是了,不然长宁不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必定是先撞见的许明文然后以为许明文和她有染才会如此。
也怪她因着服用了催情的药物,脑子都不太好使了。
转的慢了些。
“怎么不继续说了?”
“夫主救救楚楚……许、许明文想害我……”
女子再也忍受不住的崩溃的大哭起来,断没有平日里哭泣时的楚楚可怜,泪水滂沱,凄惨无比,仿佛下一刻随时都会因为哭声过多,情绪起伏太大而厥过去般。
女子说话颠三倒四的,其中可信的能有多少长宁并不得知,只是美人解释了,哪怕并不完整,但是她仍然是解释了。
而且说自始至终只有自己。
终于放置在美人腰间的手有了动作,滑腻的触感让长宁无法再继续任何,坐在她怀中的女子不断的亲吻着,将口中所有的呻吟淹没于口。
长宁掐着女子不断想要下沉的腰肢,女子急的呜咽,泛着水泽亮晶晶的双眼控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