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不见我家宫主,我可真是如隔三秋啊!”
“宫主又是美美的一天呢!”
“宫主这是从哪儿回来的啊,看上去有些疲惫呢。”
“只有我想变成宫主手里的筷子嘛,被他紧紧的拿在手里。”
“别做白日梦了好嘛,我才是那双筷子!”
“时谚这是去哪儿鬼混了一天啊,有气无力的样子像是被蹂躏了一晚上。”
“会不会说话,不会说话就闭嘴!”
“有些人的嘴巴长来就是喷粪的,说话不仅难听还嘴臭。”
“话说时谚是不是该给我们羽哥哥一个交代,突然离开一天,不知道很拉进度嘛!”
“真的很讨厌时谚,本事没有多少,人倒是狂妄不已。”
“时谚的粉丝也真讨厌,天天无脑吹。时谚除了脸还有什么?”
“我家宫主就凭脸,就能打败一切,怎么了?羡慕啊!”
“......”
弹幕上吵得不可开交,时谚却迈着优哉游哉的步伐往训练室走去。
其实现在时间还早,但是三组的人员已经早都去训练室练习了。这可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一场比赛,谁都会全力以赴。
时谚抵达训练室的时候,就看见夜黎和蒋正羽两人都满头大汗的在跳舞。
“时谚,你回来了。”夜黎看到时谚,面色无常的打着招呼。
蒋正羽冷哼一声,继续跳舞,没有搭理时谚。
时谚耸耸肩,笑着道:“我对这种舞蹈不擅长,所以昨天请假出去请名师教导去了。”
“这样吗?”夜黎没有说信或不信,而是道:“那你可以跳来看看吗,我们好评估一下你的水平。然后重新将舞蹈排一下。正式表演的时候,肯定是不会照步就班的。我们得做出一点改动,更符合我们三个人去跳才可以。”
夜黎解释的很清楚,时谚自然会配合,便点点头,“我是照着学的,动作和视频里面跳的一模一样。对这个我不擅长,要做改动的话,我听你们的。”
时谚将自己的立场表明,这一幕是很获得好感的。
也让夜黎的某些埋怨时谚的粉丝大获安慰,毕竟时谚这话不管是对夜黎还是对蒋正羽都是很尊重的。
并且也将自己请假的缘由说了出来,他也是为了把舞蹈跳好才请假出去寻名师指导的嘛,也算是情有可原了。
就是蒋正羽的粉丝们,怎么看时谚怎么不顺眼。
或许是时谚长得比蒋正羽出色,也或许是时谚真的比蒋正羽强、、上那么几分,让蒋正羽的粉丝内心感到不舒服了。纷纷在弹幕上职责时谚是装模作样,让人看得恶心。
时谚的粉丝也不是吃素的,当即就回怼了过去。刚刚安静了不到几分钟的弹幕,又变得热闹起来。让那些路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觉得弹幕比直播还好看呢。
而团体中的三人对此毫不知情。
夜黎看了一眼抱胸的蒋正羽,淡声道:“你是最擅长舞蹈的,待会儿看看时谚哪里有没有问题。我们现在是一个团体,必须一起努力才可以成功。”
“我知道。”蒋正羽冷冷的说道,而后走向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拿过矿泉水猛喝了一口,将心中的郁闷压下。
“可以跳了吗?我放音乐了。”夜黎问道,走刀音箱旁边。
时谚点点头。
一瞬间,劲爆的音乐便响了起来。时谚的身体也跟着动了起来。
“我草,我是不是没睡醒?这就是时谚嘴里的不会跳?”
“吹爆宫主,宫主NP!”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在地上,我能说自己是激动的嘛!”
“哇撒!怎么办,我已经彻底爱上了宫主!”
“宫主怎么可以这么厉害!我没粉错人。”
“时谚不要脸,一边说自己不会,一边却又跳的无比熟练,可真是要为自己操一个天赋型人设嘛?”
“时谚是真的不要脸,这么明显的破绽,跟谁看不出来一样。”
“.....”
不仅弹幕外的观众有这种想法,以为时谚是故意要操这种天赋人设,一开始一点儿不会,然后又十分厉害!
就连夜黎和蒋正羽也认为时谚是故意的。
蒋正羽冷笑,“时谚,你这样一戳就破的谎言说起来有意思吗?还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我也是见识到了。”
蒋正羽本不想讽刺时谚的,可时谚这种骚操作彻底惹上了蒋正羽的厌恶。
他们现在是一个团体,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什么意思?我跳的不对?不会吧,宫....我请的老师告诉我跳的和视频里的一模一样啊。”时谚对于蒋正羽的讽刺有些不明所以。
夜黎嘴角抽了抽,要不是看了刚才时谚跳的舞,她就真相信了时谚的无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