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放在上面压根不松手,还挑衅地捏着,听着他无奈地喘气。
他无力地向后仰着,靠在椅子上,露出脖子上脆弱的喉结,向下的肌肤雪白,肌理温润清晰,薄而结实。
手臂揽在她的腰后护着她,让她坐得更稳。
微张的嘴唇粉红,透着压抑的呼吸。
一副随便她玩弄的样子,哪里还是上午会议室里那场隆重严肃的欢迎会上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忽然心情很好,低头亲了亲他,手又捏了捏。
听到他更重的喘气,他真的求她放过,握着她的大腿把她往上提了提,然后坐起来俯身抱住她,下巴往她肩膀上蹭着,闷声说:“坏弥弥,我今天工作会很忙的。”
她用另一只手捏着他的耳朵,“那你什么时候不忙?”
他很乖地认真想了一会儿,“最快也要下周吧。”
“哦,那你下周——”
“嗯?”
他望着她,乖乖等着她下一句。
她冷哼一声,愤愤道:“跟我去把证领了!”
他眨了一下眼,“好。”
她还是不满,“早知道当初你走之前就应该拉着你去结婚!”
静了一秒。
他慢慢道:“不能的。”
果然,她愤愤的眼神转向他,“怎么了!你果然在外面有别的人了!!!怕我耽误你找别人!!”
“你每次去我那里都把我家翻得底朝天,连个锅底都没放过,我从哪里有别的人。”
“那为什么不能!”
“当时我身份证上的年龄还差一点。”
“……”
他闷哼着,抱着她的手臂都不由绷紧,“弥弥,你真的很坏。”
“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喜欢我。”
他呼吸沉重,仰头亲了亲她的眼皮,温柔纵容着她的坏,然后抵在她的肩颈窝里,细细地咬着。再一次求她,“回家再玩我好不好,现在真的很忙。”
她最后亲了亲他,满意地放过。
“那我先回去睡觉了?”
“嗯。”
又揩了一把油,从他身上下来,拿着自己的东西就要走。
被他拽住。
她回头,林嘉远还靠在那儿,还是刚才被她搞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看着她:“不把衣服给我穿好就走吗?”
她故意说,“你自己不会穿吗?”
他手掌用力,把她又拉回自己面前,手臂把她圈进自己腿间,“你给我脱的,当然要你负责。”
他刚回来,工作一大堆,连周末都挪不开时间,更别提工作日抽时间去领证。
但是!一上班就听到大家在打探老板是否单身!
她火速从宋雨声那里挑了戒指,宋雨声看她要得这么急,笑着问:“你的月亮回来了?”
她的直白好像从小到大都这样明显,喜欢什么就是什么,声势浩大到凡是认识的人知道,喜欢糖、喜欢奶茶、喜欢林嘉远。
她一拿到就像圈地占领似的往他手指上套,从小到大一个脾气,蛮横又直接,距离她让他伸手到戴上一共不到几秒钟的时间。
眨个眼的功夫,细长的手指上已经有了她的印记。
她还很不讲理地直接宣布:“摘下来你就死定了。”
他笑着嗯了一声,继续工作。
后来总算是抽空把证领了,但是他的工作很忙,几乎每天都在加班,连周末也是。
她坐在他的旁边看着电视剧,又乖又安分,像是以前坐在他的座位上等他放学,给她一罐糖她就安安分分地等,等到他忙完了所有就和她一起回家。
但他终归不是十几岁的林嘉远了,他在那个高高在上的位置,气场冰冷,方圆百里的空气都是凝固的,大气不敢出。
散了会下了班,又牵着她去超市买食材,回家给她做饭,问她想不想吃这个,想不想吃那个,好脾气得像哄小朋友。
像是以前那个别人都觉得冷清难接近的人,书包里却总是装着给她的零食。
沈既白真的来蹭饭。
她和沈既白在做饭方面都帮不上什么忙,在客厅玩着五子棋等饭,最后一个菜闷在锅里煮熟就可以开饭了,林嘉远洗干净手出来,顺便看了一眼他们的棋局。
她正在骂骂咧咧,“再输我不玩了。”
感觉到身边的影子落下,转头看到林嘉远,立即苦着脸看他。
她一求救就心软。
林嘉远指了指,“这里。”
沈既白再下一字,她又抬头看他,林嘉远又给她指了位置。
这样下了几步之后,他回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