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矜见陈浅不肯,强行将她抱到腿上坐着,亲了亲她指尖,“撞见了就来你家提亲,还能怎么办。”
“不嫁。”陈浅捶了一把周矜。
周矜轻笑着,探向流淌着蜜与奶之地。
陈浅怎么说也要将他推开,手脚并用,全身心都写满了抗拒。周矜脖颈间都陈浅的指甲划上了一道红痕,嘶了声,陈浅一愣,连忙仰头看过去,周矜就趁机解开了她睡衣以内。
挤出来的犹如白雪,圆滚滚的,其中盛开了两朵生命旺盛的红梅。
此时已是隆冬时节,南城的冬天格外寒冷,没了衣物遮挡,陈浅裸露在外的皮肤极快地战栗,似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周矜看着有些心疼,拿被子盖在了她身上,倾身而下。
被褥中,两人撕扯在一起,陈浅被咬了一口,不重,但酥麻之感直冲天府,令她眼睛里极快地涌上了泪花。
周矜将陈浅抱在怀里,揩去她垂在眼尾的泪珠。再往往下抵过去时,陈浅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打开。
周矜感觉到陈浅极度的抗拒,身后也起了一层汗。直到他感觉到身下的人真的在掉眼泪,这才停了下来。他翻身而下,将她轻轻拢在怀里,无奈地叹息,“怎么了?”
“我都说不要不要了。”陈浅呼出一口气,豆大的眼泪掉在周矜掌心,“周矜我好讨厌你,你根本就是天天想着那事,你都不愿意尊重我的意愿。”
“行行行。你不愿意就算了,”周矜枕在她锁骨上,摸着床头的纸巾给她擦眼泪,“不哭了,行不行?我就抱抱你,坚决不碰你,嗯?”
过了很久,陈浅眼泪才不掉了,“你要是真听我的,在一开始就停下来了。”陈浅说着,弯身去被窝里摸出睡裤给自己穿上,抬手时,无意间碰上,手背一个激灵飞快地逃离。
陈浅将脑袋探出被窝,一下对上了那双冷峻却又带着笑的眉眼。
腰间依旧被那东西硌着不舒服,陈浅抬脚踹了周矜一脚,“回你自己的房,不准再来了。”
“不行。”周矜反而抱的陈浅更紧,“我真想你了陈浅。”
“离开这。”陈浅推开周矜。
周矜眯眼看她。陈浅也不逞多让地直视他。
半晌,周矜:“......我必须走?”
“嗯。”
“只要离开这间屋子?”
陈浅点点头。
“陈浅你今晚拒绝了我三次。”
陈浅觉得他睁着眼睛说瞎话,“哪三次。”
男人伸出手指,带着些幽怨之气,一一陈述:“一,在餐厅不跟我牵手。二,不跟我睡觉。三,你的房间都不愿意我进来。”
陈浅看着他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想起什么,红着脸抽出两张纸摔进周矜怀里。
“......”
周矜接着,一根一根手指擦拭。
“还有没有别的?”
陈浅:“......没了。”
周矜眯了眯眼睛,“我走可以,今晚都不准再跟我提要求。”
陈浅眨了眨眼睛,“好。”
紧接着陈浅留意到周矜从被褥里起来,站在她床边穿衣服,她往下扫了一眼,觉得自己眼睛脏了。又极快地将头钻回被窝内。
听着身旁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以为周矜要走了,这才露出一双眼,甚至没看清,身体却骤然一轻,再反应过来时,已经连人带被子被周矜裹在了怀里,带着走了出去。
感受到怀里人的挣扎,周矜伸手攥住了陈浅纤细的脚踝。
月色下,他看着她薄红的面色,唇边笑的畅快,“第一,你今晚不能再和我提要求;第二,我离开了你的房间;第三......”
“我真的很想你啊,陈浅,你心怎么这么狠,对我又打又踹的。”他说着,又紧了紧陈浅。
抱陈浅回房后,周矜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他俯身下去和陈浅说话,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七年半前,高二的那个暑假,他其实住不惯乡下,有时候大少爷气性上来了,就各种使唤陈浅为他做事。
有时候是肥皂,有时候是洗发水,有时候是蚊香液,有时候是洗衣凝珠。
雪松味道的洗衣凝珠,是陈浅给他诸多下下之策中,还算勉强凑合的。没想到,他一用就用了七年半。
今天身上的这套没用过凝珠,量身高定,不久前才送来,全新的。
所以怎么会有熟悉的味道?
周矜拿起一只枕头嗅了嗅,紧接着抬起被褥一角。都是那阵熟悉的雪后松柏之味,还有布满阳光的温暖之气。
刚晾晒过。
周矜去闻陈浅身上裹着的那套被褥,是水果清香,不是这个味。
他倏地就笑了,眼里清浅,“陈浅,你嘴巴里塞石头了?这么硬呢。”
“什么?”陈浅蹙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