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孩子的母亲是谁”
“这”斯内普摇了摇头“没人见过,好像连最核心的圣徒都没听说过”
伏地魔用魔杖敲打着掌心,果然不出他所料,一个私生子罢了,这让事情好办的多
“你可以走了”他下着逐客令,并示意斯内普把尸体清理掉。
“这件事做的不错,等我解决了这个小东西再回来好好嘉奖你”
斯内普的脸因为尊敬的主人的表扬而泛着红“主人,您对格林德沃需要...”
“我自有办法,让人给我打探来核心圣徒和纽蒙迦德最近的日程”
伏地魔舒展了一下脖子,化为一缕黑烟消失在了原地。
几个月后。
5月20日,西班牙,巴塞罗那。
格林德沃穿着精致的西装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里是巫粹党驻西班牙的圣徒总部。
今天是欧洲演讲的最后两天了,巴塞罗那也是最后一站,但就在刚刚,他收到了一封从纽蒙迦德寄来的信。
“先生”文达犹豫了下还是走上前。
“取消吧”格林德沃揉着眉心“散会”
文达点了点头收起了桌上的文件,别的圣徒也都松了一口气开始往外走。
“是因为小主人吗”
门在关上之前传来了最后一句话。
自从去年七月底他们的先生莫名其妙多了一个儿子后,格林德沃的事情肉眼可见的变的多了起来。
没有任何人知道母亲是谁,也没有人看见格林德沃找过管家,保姆或者奶妈。
猜测这个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成了各地的圣徒们茶余饭后的赌注和乐趣。
格林德沃靠在窗边,从兜里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牛皮纸,上面是飘逸的花体字。
「如果你今天再不回来,那么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弗洛,落款AD」
他摩挲了下纽扣,又把牛皮纸塞了回去,因为欧洲各地演讲,他已经半个多月没回纽蒙迦德了。
可能是臭小子太皮了,阿不思终于受不了,前段时间还写信给他控诉最近学生们抱怨他的教学质量下降了。
想到这里,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拿起椅边的一个包装漂亮的口袋走进了壁炉。
再次跨出壁炉时他便听见了震天响的幼儿哭声,任何人听了都想给自己的耳朵加上十个闭耳塞听。
格林德沃直皱眉头,没有管自己哭的撕心裂肺的儿子,径直走向了扶手椅上躺着红发身影。
“阿尔”他看着睡着的人泛着憔悴的脸色有些心疼。
邓布利多迷迷瞪瞪的醒来,看清眼前的来人后挥手指了指床。
“去搞好你儿子,盖勒特,我要疯了”
金发男人俯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我们的儿子”
格林德沃起身走到床边,盯着眼前这个金棕色头发,一双异瞳,满脸都是鼻涕和泪的小奶娃顿时也有点不知所措。
自打弗洛里安出生以来,自己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估计也只有两三个月。
小弗洛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暂时忘记了哭泣的任务,但可怜的孩子很快被拎起来了。
兜着的纸尿裤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格林德沃慌乱的看着手中光着屁股的幼儿又开始嚎啕大哭,向邓布利多的方向拼命挣扎着。
“papa,papa”
邓布利多也没什么睡意可言了,示意他把儿子带过来。
“他只是十个月大的孩子,不是块肉”
邓布利多挥舞了两下魔杖给儿子重新套了个纸尿裤顺便穿上了个凉快点的连体衣。
做完这一切后他又把小奶娃塞到了格林德沃怀里。
“从昨晚开始就不睡觉,大哭,满床爬,就你回来看到的那副模样”
邓布利多满脸疲惫的给自己倒了杯红茶,加了好几块方糖。
“再这么下去,我迟早得被米勒娃送进圣芒戈”
“以后”他抿了口茶,笑眯眯的说“你带一个月我带一个月,我不管你要去哪里演讲还是做什么”
小弗洛似乎听懂了爸爸的话,揪着格林德沃昂贵的西装领带,还站不稳的小短腿乱蹬着“Vater”
“他会说话了?”格林德沃才意识到。
“会一些简单的”邓布利多说着“我多说几遍他就会了,而且弗洛现在已经有些魔力波动了”
“那当然,这可是我们的儿子”格林德沃理所应当的说。
似乎是因为双亲都在身边,闹腾了半天的弗洛吧唧了两下嘴睡着了,小脸蛋红扑扑的,邓布利多小心翼翼的把他放进了摇篮里盖上了小被子。
现在外面已经开始有一些微风,天色也暗了下来。
“不如我们公开吧”格林德沃看着趴在摇篮边的身影。
邓布利多轻轻戳着儿子的小手“伏地魔的事还没解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