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饱好饱。”派蒙飞行的高度低了几分,似乎被自身的重量压了下来:“万民堂的饭菜真好吃!”
“是啊。”旅行者拍了拍胃部,一副很满足的样子:“真是不虚此行。”
“天色很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钟离主动提起:“对了,这是那家店铺的地址,你记好。”
奥列格是自己回到北国银行的,旅行者似乎还有委托,钟离似乎要回往生堂,不过他们在此之前可能还有事情相商,奥列格主动与他们告别,在万民堂门口率先离开了。
“殿下,您没事吧?”门口的愚人众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璃月的人没有对您做些什么吧?”
“没事,我很好。”奥列格对他点了点头:“我先进去了。”
“好的,您慢走!”
愚人众向他行礼。
奥列格刚一进银行,便看见了不知等待了多久的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急得来回踱步,看到奥列格才放松了几分。
“殿下,您总算回来了。”达达利亚见他平安无事,终于不在感到焦虑,有些心有余悸的说:“再晚一些,我就要出去找您了。”
“辛苦你等我了,达达利亚。”奥列格面容柔和,他轻笑着拍了拍对方的手臂,亲昵的率先走在达达利亚身前:“走吧,跟我上楼。”
在到了奥列格的房间后,两人重新开始交谈。
“在这次的任务完成后,我可能被派发其他的任务,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先回至冬找女皇复命。”公子有些担心的看着奥列格:“目前女皇还没有下达关于您的命令,我有些担心,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您的安危。”
“达达利亚,我可不是什么手无寸铁的孩子,而且...就算是手无寸铁的孩子,也不会在这座城市内出事吧。”
虽说表面上神明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但实际上,他们心里都清楚,神明只是换了个角度去看这个国家,并不是真正的远离了这里。
小看这个国家,会付出代价的。
两人又交谈了一些关于事务的细则,见天色已晚,达达利亚主动提出了告退,并顺手带走了那张随意放在奥列格桌上的,钟离给出的纸条。
奥列格瞥了一眼,没有去管这个纸条的去向,就算是出了门后紧接着被达达利亚撕碎丢掉,他也不会多问一句,这是他对同伴的宽容。
在门扉闭合的声音响起后,奥列格不动声色的闭了闭双眸。
他有些瘫软的靠坐在一旁座椅上,面色有些苍白,唇间的血色也渐渐消磨了几分。
刚才在说话时,他一直有意的,在达达利亚没看见的地方轻咬双唇,就是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一些。
他不清楚自己的身上出了什么事,但出于某种直觉,他下意识的开始隐藏着自己的异样。
虽然他之前表现的与平常无异,可那种挥之不去的,隐约的恶心感让他无法忽视这种异样的感觉。记忆中,他只是和钟离他们一起在万民堂吃了顿饭,然后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这种异样感和恶心感是怎么回事。’
奥列格用手掌捂住嘴部,伴随着那些奇特又异样感觉,他逐渐能感受到阵阵轻微的眩晕,随即眩晕感越来越强,他甚至有了种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错觉,身体似乎轻的不可思议,挥臂都没有任何的阻力。
‘真是...奇怪。’
奥列格的眼皮渐渐变沉,最后完全合上,他也因此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完全失去意识前,他似乎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方在说:“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啊。”
‘真熟悉啊。’
奥列格想:‘就像是我自己的声音一样。’
*
远古时代。
拜恩此时很苦恼,他在思索一个困扰了自己好几天的问题。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总能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束缚感,没过多久,这种奇怪的束缚感并未消失,反而多了一种奇怪的饱胀感。
他有些怀疑是不是本体做了什么,好比给自己塞了另一个人格?
拜恩的异常被摩拉克斯看在眼中。
“拜恩,你怎么了?”
摩拉克斯拨弄着火堆,打量着自己最近最来越沉默的朋友。
“嗯......其实我也说不上来。”拜恩狮很坦然的对自己的旅伴说出了自己最近的感受:“最近总是有着奇怪的感觉,就像是那种,好像自己被什么束缚住了,唔...打个比方,像是把马关进栅栏的那种感觉!”
摩拉克斯沉默不言,他轻轻侧头,专注的思索着什么。
拜恩见对方不答话,试图给摩拉克斯解释的更加清楚些:“嗯...就像是野马被拽进马厩,然后被单方面的宣布他是有主了的那种——‘马’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