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还是这个凌晨,杨木易所想的,是如何将动作片上的表演,在生活中完成实践。
当然,这个特别指定的实践对象,他只认可何可人。
只是,当杨木易一只手揽上何可人的腰,另一只手伸向何可人后庭之处细细揉摸时,迷迷糊糊间的何可人猛然惊醒。
小夜灯下的表情,只能用如遭雷击来形容。
何可人缩在床头,用被子将自己裹的密不透风,此刻的他,根本顾不上去想没了被子的杨木易会不会受冻,就连声音都还带着莫名的颤抖。
“你......你干嘛......你怎么能......”
“花少说你不是直的,他还告诉了我验证的方法,我就想试试。”
何可人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但看杨木易君子坦荡荡的表情,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我和你都是男的,做这种事,不合适。”
“你骗人,我看花少存着的视频里,全是男人和男人,他们做的都很顺利也很投入,没见有哪里不合适的。”
何可人语塞,心下又气又恼,心里已经将花少的墓碑都刻好了。
“我还想起了少时游历人间的时候,确实有见过南风馆的小倌们与人厮缠,只怪我以前并不知晓这事有何意义。”
你小子现在看着也不像是理解了意义的样子啊,何可人在心里如是吐槽。
杨木易是妖,脑回路和正常人类不同,何可人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必须组织好最逻辑的语言,以求让眼前这个不受人类道德约束的家伙,不要乱走钢丝。
“不过,我成年之时,五长老送我的画册里,倒是十分详尽的描述了各种交合的动作。五长老还对我说过,成人后就该知晓人事,好好享受水乳交融带来的畅快欢愉,这般才算是没有白白浪费了妖生。”
何可人相当无语,他很想问问,妖这一大家子人,教育孩子都是这么开明的吗?
好在杨木易是成年了,要是未成年的话,他何可人该是要背负多大的心理负罪感啊。
而水镜另一头的几人,负罪感是没见着一点,那位被多次点了名的五长老,反倒是兴奋地手舞足蹈起来。
“皓月你看,王他记起事了,他居然记得我,还记得我送他的画册......哈哈,王他第一个记起的人居然是我,果然没有白疼他!”
看着笑得傻兮兮的五长老,三长老心下可没那么乐观,他摸着自己的下巴,看了眼慵懒地倚在软榻上的妖界第一神医。
“皓月,说说你的看法!”
“这不就是典型地受了刺激,记忆中有关这个话题的人和事,都被直接具象化了。本就是真实发生过的,好比锁着的盒子被找到,被打开,仅此而矣。”
“那照你这个说法,我们若是用点手段,多刺激刺激,王的记忆就能加速恢复了?”
“原则上可行,但也要王自己愿意,他若不上心,你刺激也没用。说穿了,王今天就是遵从本心,想要同何可人交配,所以那些与交配相关的记忆就自动解了锁。可他若不想,或想的不够深入,那也就是看过算过,屁用没有一点。”
第20章 数学和爱情的所谓隔阂
三长老为难了,这种过于随机的状态,显然不可控。
“那你还得抓紧炼药,等药炼成,若王服之有效,到时给你放假。”
一听此话,皓月立马坐直了身体,“必须是长假!”
“行,长假就长假!”
俩人击掌为誓,皓月便急着离开,却被五长老一把拉住。
“唉,你走什么,不看啦?”
皓月瞄了眼水镜中毫无进展的拉锯,“成不了,没啥可看的。我建议你非礼勿视,要不然,等王恢复后知道了你的所作所为......啧啧,断你一尾,也不是不可能。”
五长老一听,只觉尾椎位置一阵寒意上窜,赶紧躲回了三长老身后。
三长老看了眼身后的怂包,轻叹口气,抬手一挥,水镜上的画面已然消失。
等皓月替俩人关上了房门,五长老忍不住对着三长老嘟哝,“真不看啦,正精彩呢。”
从立场上来分析,三老长这次选择站皓月这边。
他心中十分肯定,自家王不可能得逞,至少现在不可能。
转过身,瞅瞅眼前这个除了脸能看,怂的很是清新脱俗的草包,气就不打一处来。
“看看看,也不怕长针眼,我是让你关注王的动向,没让你窥探王的隐私。”
“明明你自己刚才还看的那么投入,就会凶我!”
三老长懒得跟人废话,给自己甩了个清洗法术,快速脱下外衣上床。
“我困了,你若不想睡,若真这么想看,水镜你自己也能召唤,别来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