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好!”
蔡秀芬一脸高兴:“你们大嫂是个泼辣的,而且护短,不管是做姑娘那会还是嫁到咱们村,和人吵嘴从来没吃过亏。”
“回头我给大嫂好好选一件礼物。”
姜黎眉眼间蕴满笑意,她说:“我其实挺想不明白,自打我住进大院,那位苏同志就好像专盯着我找麻烦,真不知道我是挖了她家祖坟还是把她怎么着了,以至于她揪着我不放,这要是不知道的,多半会觉得她爱我爱得深沉呢!”
“你在说啥?”
蔡秀芬绷着脸问。
“没啥,我没说啥!”
姜黎见蔡秀芬眯起眼,一着急就飙出了方言。
姜大队长颇为无奈地摇摇头。
洛晏清则是憋笑憋得难受,忍不住握拳掩唇干咳了两声,免得自个笑出声。
给姜黎一个“我就听你狡辩”的眼神,蔡秀芬双手抱臂,等着姜黎继续往下说,领悟到她眼里的意思,姜黎讪笑:“娘,我是随口那么一说,其实没什么意思。”
蔡秀芬:“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孩子?”
姜黎点头如捣蒜。
蔡秀芬:“知道还乱说话?!啥叫爱你爱得深沉,这话要是被旁人听到,人家不定得在背后怎么说你。”
“娘教训的是,我保证从今往后管住自己的嘴巴。”
在嘴边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姜黎不要太乖。
“你就继续搞怪吧!”
蔡秀芬看着姜黎的动作,是又好笑又无奈,而后,她说:“也不知道那位苏同志为啥要一个劲闹腾,闹到文同志和她提出离婚都不收敛,这要是哪天文同志铁了心和她办离婚手续,到时,她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姜黎:“肯定有原因才闹。”
洛晏清这时开口:“文思远说他媳妇是因为嫉妒你。”
“嫉妒我?”
姜黎觉得很莫名其妙:“她嫉妒我什么?再说,我和她一点都不熟,日常也是做自个的事,和她可没有一丝半点牵扯。”
莫非真是神经病?
否则,作何要嫉妒她?
“你长得比她好,还比她会教孩子,比她能干,咱两家又是紧挨着,而我和文思远都是二婚。”
洛晏清这么一说,姜黎恍然大悟:“她这是拿我做对比啊!”
没想到她不做女主的对照组,女主却偏要上赶子给她做对照组,简直吃饱了撑的!
“我看那位苏同志是闲得慌,放着自家的日子不好好过,总把眼睛盯在你身上,和你对比个啥劲。”
蔡秀芬觉得苏曼在犯蠢,事实上,苏曼确实蠢得没法说,能遇到重生这样的大际遇,干点什么不好?
而她是如何做的?
又是算计亲姐姐的婚事,又是成日把目光放在姜黎身上,总想着把姜黎压一头,不顾家庭,不顾孩子,摆地摊,不知道抓重点,把自己的日子过得一团糟。
由此不难推断,这个人未来的路肯定不会好。
毕竟文思远不是傻子,既已知道苏曼人品不行,且给自己戴了绿帽,肯定不会一直容忍对方作下去。
夜里睡前,姜黎躺在洛晏清怀中,就听男人说:“我都想好了,要是咱家隔壁那谁继续口无遮拦毁你名声,文思远别想再在研究所待下去。”
“你这是公报私仇,不用。”
姜黎轻摇摇头,她说:“夫妻虽是一体,却也是单独的个体,文思远同志是靠他自己的本事进的研究所,
如果因为他本人在工作中出错,不得不被所里调离,那么这是他自个的事,可要是因为他妻子和我之间的矛盾,经过你的手让人失去现在的工作,这就有点欺负人了。”
说到这,姜黎轻抚男人的俊脸:“我知道你有那样的打算是想着为我出气,但咱们真不能公报私仇,且不能牵联不相干的人。”
“他们是夫妻。”
洛晏清皱眉。
“我知道。”
姜黎嘴角噙笑:“可犯错的是文思远同志的妻子。你放心吧,只要被我撞见她在说我的闲话,我必教她好好做人!”
“文思远的妻子记吃不记打。”
洛晏清眉头紧皱,俊脸上一片冷然。
“不怕,她坚持作下去,等着她的绝对是婚姻破碎,如此一来,她就不能再住在大院,问题就彻底解决了。”
姜黎笑说,她其实已然能断定,女主苏曼和男主文思远的婚姻会以离婚落幕。
甚至想到之前她在医院遇到苏曼,或许就是文思远和苏曼吵架闹离婚的直接原因。
晃眼数日翻了过去。
国内。
大院。
文家,书房。
“爸爸,我妈妈叫你回卧室去睡。”
自打文思远这次休假回家第一天与苏曼大吵一架,好吧,准确些说,从去年除夕那晚吵架过后,文思远就没再和苏曼同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