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的脑袋上瞬间就深深的凹进去了一块,鲜血慢慢的流淌出来,又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佃农们凄厉的惨叫着,短短的几个弹指之间就有数人被打死了,这么凶残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
“饶命啊!”有佃农扔下锄头转身就逃,从来只有他们肆无顾忌的打人,而地主老爷的打手小心翼翼唯恐闹出人命的,这次地主老爷竟然直接打死人了,看着熟悉的佃农命丧当场,什么勇气都不翼而飞。
“你不讲道理!”有佃农一边逃一边愤怒的指责,怎么可以打杀老实巴交的佃农?
“不要逃,我们一起上!”有佃农手持锄头站在路中间,大声的劝阻逃跑的佃农们。“她只是一个女人,我们一起上,一定可以打死了她!”
其他佃农微微犹豫,双拳难敌四手,他们算上妇女儿童还有十几二十人,一拥而上还是有机会打死了那凶残的女地主的。
“来人!”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招手,那原地站立不动的数百蒙面人一拥而上。
“见人杀人,见狗杀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道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下令。
“快逃啊!”原本还想一战的佃农们撒腿就跑,只留下最有勇气的那个。
“不要逃,我们要守护我们的田地,我们要守住我们的家!”那勇敢的佃农愤怒的吼叫,然后被乱棍打倒在地。
“都回来,我们要守住我们的田地!这块田地是我们的,我们绝不交租!”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脑袋,不屈的叫着,四周的棍棒打得更加的凶残了。
“……这块田……地……是我们的……我们……绝不……交……”声音渐渐消失。
村民们看着数百蒙面人如狼似虎的冲了过来,有人乐呵呵的站在附近看热闹,却被蒙面人恶狠狠的打了一棍。
“为什么打我?”那村民委屈极了,他只是看热闹的。
更多的棍棒疯狂的落下,那村民惨叫着逃命,其余村民一看不对,急忙逃跑,有的被蒙面人追上,打得哭爹喊娘,有的动作快,逃进了家中,死死的关上了门,任由外面将他们的门砸的到处都是破洞,依然死死的顶住。
有少年村民不理解的问:“爹爹,我们也有几百人,为什么不打他们?以前那些地主老爷不是被我们打跑了吗?而且大家还是亲戚……”那爹爹一巴掌打在儿子的脸上:“蠢货!那些地主老爷能够和他们比?他们是真会杀人的!我们怎么惹得起?地主老爷要收租退田,关我们什么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去送死?你记得大家是亲戚,他们记得吗?你要是被打死了,以为那几个佃户会哭吗?大家都是亲戚,他们吃肉吃鸡的时候怎么不记得我们?”
“为什么打我们?”有村民拿门栓堵住了大门,听着激烈的砸门声,躲在被窝中颤抖,真是委屈极了,他们又没有吃佃户们的酒席,关他们p事?
“少废话,小心地主老爷打死了你!”有人低声责骂着,那些该死的佃农得罪了地主老爷,地主老爷发飙打人那是理所应当的,而他们这些人被愤怒的地主老爷打几下又有什么关系,地主老爷的怒气过去了一切就会好的。
数百蒙面人四处扫荡,整个村子没有几个人敢拿起武器反抗,而那极少数反抗者被人数众多的蒙面人围上,很快就打得奄奄一息,整个村子四处都是哭喊声。
“哈哈哈哈哈!这就是我的道理!”嚣张的笑声在哭声中尤其的刺耳。
无数围观众默不作声的看着蒙面人血洗村子,只觉胡问静真是比阎罗王还要可怕。
“恶霸,真正的恶霸!”有围观众低声说着,身体不断的颤抖。其余围观众用力点头,眼中燃烧着愤怒和恐惧,如此恶霸,必须严惩!
“只要告上了衙门……”围观众之中有人冷笑着,就知道胡问静忍不住会动手打人杀人,看,不需要动一根手指胡问静就自动跳进了坑里。
“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胡神医了。”他默默的想着,嘴角露出了狞笑。
一个浑身是血的村民被拖到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跟前。
“我数到三,那些佃户的家在哪里?”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道。
“一……”
“我说,村东有三家,村南有一家,村头有三家,七个佃户,一家不少。”那浑身是血的村民毫不犹豫的道。
“前面带路。”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道。
数百蒙面人渐渐的聚拢在一家佃户的宅院前。
“马蛋啊!”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盯着宅院破口大骂。数百蒙面人和无数围观众同骂。
这可怜的老实巴交的佃户的宅子竟然是两进八开间带院子带谷仓的超级豪华青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