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有种我自己死缠烂打的精髓?
鸡皮疙瘩掉一地的严朗月无语,盘腿而坐,注意到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亮了,一句【mua,今天很愉快呦!】让形式大逆转。
完蛋。
严朗月不敢去看身后那人的表情,他能感受到腰间手臂的离去,然后瞬间收紧,这力道让他杂乱的心绪瞬间跌入谷底。
妈妈,你害惨了我!
顾焕言眼尖,他看见了那条突兀的消息,怪不得严朗月他会说偷吃。
顾焕言他生冷的声音响起。
“严朗月。”
哦豁,生气了。
严朗月立马转过身来,抱着他撒娇:“亲亲老公,我什么也没干,真的!”觍着脸凑过去,蹭蹭顾焕言的脖子,“真的真的,我保证!”
“原是我自作多情了。”失落的顾焕言推开他,独自伤神。
“我真的是良民啊。”
见顾焕言不相信自己,捏着嗓子夹出娇滴滴的声音,“老公~”勉强拉回了顾焕言的注意力。
严朗月趁热打铁,一定要解释清楚,做出保证::“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此话一出,顶着顾焕言越来越危险的粘稠目光,有种自己给自己挖坑的既视感。严朗月挤出一句话来,“不卖.身。”
不可置否的顾焕言问出了盘亘在他心头的问题:“你真的讨厌我?”
严朗月摇摇头,认真回答他:“不讨厌。”
“我最近惹你生气了?”
顾焕言一个直球问题,严朗月还是实话实说,“也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
“说不上来。”
顾焕言耐心等待,摸摸严朗月低垂的脑袋,给他一种说法,“失落感?”
“可能吧。”
“怪我。”摸摸他脑袋,顾焕言安慰他道。
严朗月也为自己不成熟的行为道歉,“其实也怪我,我不喜欢揭伤疤,尤其是你。”
顾焕言听闻爽朗一笑:“看来你把我当最亲近的人了,我很荣幸。”
反派他幸福的微笑第一次让严朗月无所适从,干巴巴问:“为什么这么说?”
“在最亲近之人的身边,总会肆无忌惮了些。”
顾焕言这话落下,严朗月的脸蛋瞬间爆红,看样子是被他哄好了。
严朗月羞红了脸,不敢直视对方满足的眼神。
“所以——”
听见顾焕言拉长声音,严朗月他不好的预感直接从喉咙里涌了出来。他耳边是顾焕言的低沉嗓音,像是黑暗中的利剑,隐藏的危险如同金属在光下泛起的光泽。
顾焕言笑着问:“这个‘十八厘米’是谁?”
我去,尺度这么大的吗?
我的妈妈!
大脑宕机的严朗月一瞬间僵硬,脸上的表情更是难看,他惴惴不安的眼神乱飘,想逃却逃不掉。
“喜欢他?”
“在你眼里,我不行?”
顾焕言的危险三连问,让严朗月更加心虚了,想要笑笑免除顾焕言生气的后果。尽量装可爱的严朗月面前一黑,被顾焕言的突然靠近而吓到失去重心,他倒在沙发里。
下一秒又被阴影笼罩,严朗月下意识伸手按着顾焕言的胸膛阻止他欺压过来。
知道自己逃不掉的严朗月尬笑,但盯着顾焕言炙热的目光,他笑不下去了。
妈妈,这就是你的手段吗?
你是祝福我俩,还是想拆散我俩?
远在别墅的严暖打了个喷嚏,觉得莫名其妙的她放下手机,美美地去洗澡睡觉。
发现一道越来越危险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浑身不自在的严朗月干脆破罐子破摔,拱起自己的腰贴近他,却躲避他的视线。
“要不……你轻点?”
圆溜溜的大眼睛,着实无辜可怜。
严朗月他无力招架的柔弱让顾焕言露出似笑非笑的眸光,那里面带着压抑的阴郁。
“看你表现。”
说完就扑了过来,严朗月惊恐到失语,被他压得喘不过气,仰起脖子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扑腾的双脚想要逃离。
“盖个戳。”
他声音缱绻,沙哑下的疯魔尽显。从容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独留一个喘息的机会给无路可退的猎物。
严朗月他泛红的指尖捂着有鲜艳痕迹的脖子一侧,嘟起水润鲜红的唇,嗔怪他:“烦人。”
随后捂着脖子起身,他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
占据优势主导地位的顾焕言拍了拍他的大腿,莫名的攀比心理促使他开口问道:“我可好奇到底为什么,我家月月要给一个头像是黑蛇的备注为‘十八厘米’?”
对方不依不饶一定要个说法,又拍拍旁边的沙发招呼缩成一团的严朗月过来,顾焕言幽幽抬眼看过去,尾音懒懒的拖长。
“喜欢?”
别说了!别说了!我的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