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郝思嘉觉得林纪泽会答应当内衣模特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还是换一个吧。”
Joaquin 瞄了王可一眼，刚刚他分明也在王可脸上看到了惊讶和惊艳，但不知为何，这会儿王可却噤声了。
“你怎么想的？”Joaquin 对王可笑了笑。
现在聊男模特，王可的视线却落在郝思嘉身上，“都行。”
“都行？”Joaquin 歪了下脑袋，“可你刚刚为了定下模特，跟我在会议室里吵了快两个小时，现在却变成了，‘都行’？”
Joaquin 往前一步，挡住王可的视线，声音不大，“王总监，公私要分明啊。”Joaquin 收起脸上的笑，态度很明确。
“就要他。”
郝思嘉在心里骂了 Joaquin 几句，搞笑，这是你想要就能要的吗。
但谁让这难伺候的主是 Bizarre 派来的呢。
郝思嘉叹了口气，拍了拍林纪泽的肩，“聊聊呗?”
郝思嘉把林纪泽拉进了化妆间，“那个……能帮忙拍个片吗。”
林纪泽误会了，“什么？”
“不是那种片，”郝思嘉撞了撞林纪泽的手臂，“想什么呢，我们工作室可不做那种违法乱纪的事，就是很，很纯洁的那种杂志海报。”
郝思嘉这么支支吾吾，林纪泽知道准没好事，“多纯洁？”
“纯洁，但也没那么纯洁，”郝思嘉打量了下周围，确定没人后，把手钻进了林纪泽的毛衣里，“你得脱掉上衣，还得把裤子也脱了。不让你白拍，给你三个月的工资，怎么样？”
林纪泽按住了郝思嘉不安分的手，“不怎么样。”
“诶，”郝思嘉讨好地笑了笑，“别随便就拒绝了嘛，四个月的工资，行不？”
“你钱还挺多？”林纪泽睨了郝思嘉一眼。
郝思嘉也不谦虚，“其他没有，小钱是有一些。你就当在海边度个假，晃几下，摆几个 pose，钱就进口袋了，何乐而不为呢！”
林纪泽依旧摇了摇头，“不太想为。”
其实郝思嘉本来也就没抱什么希望，她龇着牙，用力揪了揪林纪泽的腹肌，“不为拉倒！”
“思嘉姐！”
郝思嘉还没回头，林纪泽已经抬头望过去了。
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男模特，脸上带着妆，除了拍摄要穿的内裤，身上只披了一件白色的浴袍。
男模特的身材好，脸蛋又俊，郝思嘉忍不住多瞄了几眼，“有事？”
“Zora 姐说，如果林先生不愿意，就让我跟您拍。”
林纪泽侧目看了眼郝思嘉，“你也拍？”
“是啊，”郝思嘉其实也不是很想拍，“放着那么多大胸美女不要，非要让我这个‘小巧玲珑’的来当内衣模特，真不知道那个 Mr. Walking 在想什么。”郝思嘉抬了抬下巴，示意男模特先出去等着，“你也出去吧，我要化妆换衣服了。”
郝思嘉扔掉外套，看了眼镜子里一动不动的林纪泽，“怎么？还要留下来欣赏一番啊。”
“五个月。”
郝思嘉愣了愣，“嗯？”
林纪泽单手褪掉身上的毛衣，另一手解开裤子上的扣子，“五个月的工资。”
化妆师看到坐在那儿的郝思嘉已经很意外了，又注意到林纪泽这个生面孔的大帅哥，“思佳姐，这是新签的模特吗。”
“不是，是……”郝思嘉也懒得多做解释，“兼职的。”
化妆师打量了一下林纪泽的脸，“你的皮肤很好诶，长得也帅，都不用我怎么化了，我就帮你打层阴影和高光吧。”
郝思嘉靠在椅子上，偷瞄了眼林纪泽，化妆师说的没错，林纪泽的皮肤比大部分女人都好很多。她辛辛苦苦往脸上抹这个，敷那个，林纪泽每天只在洗完脸后，简单地涂点水乳，但他脸上几乎看不见毛孔，还不冒痘。
想一想，还真是能气死人。
“胸肌、腹肌上也得打一点，你有腹肌的吧，没有的话，我就帮你画一下。”化妆师说着想去拽林纪泽身上的外套，林纪泽却死死按住不让她碰。
郝思嘉看着镜子里僵持着的两人，笑道：“他今天第一次，所以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的，”化妆师安慰道：“我不喜欢男的。”
郝思嘉轻笑了声，她当然知道化妆师是在哄骗林纪泽。
但林纪泽好像还真信了，攥着外套的手松了松。
“哇哦，”化妆师的眼睛亮了亮，“你每天都健身吧，不错不错！省的我画了，那我就稍微打层阴影。”
化妆师拿着沾了粉的刷子沿着林纪泽腹肌的纹路扫着，虽然嘴上让林纪泽别不好意思，但这样近距离地面对裸着上身的美男，只要是个人都会有些反应的。郝思嘉注意到化妆师手上的动作渐渐慢下来，红晕也爬上了她的耳廓。